夜幕降临了村镇,大人们结束了活计,孩子们被家长从各个角落叫回屋,窗棂后油灯亮起。
镇中央最高的建筑是包括一座钟楼和两座塔的小教堂,它是镇上除了领主大宅外最气派的房子。被镇民们敬爱着的年轻神父做完打扫工作,扣上礼拜堂大门的锁栓,回到自己作为宿舍的侧塔。他的房间里一支蜡烛也没有,却被一种珍珠色的光团照亮。
神父先生站立在墙角一面银框简单典雅的椭圆形半身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额前的魔纹,嫣红舌尖轻舔过唇角。和镇民们一样,他也该准备晚餐了。他先完成挑选食材的步骤,而用餐,要等到“食材”沉入梦乡才行。
以谦和热心好神父克莱尔?泽理为假面的魅魔转动指尖,五个光圈在面前排成一弯月牙形,每个都连接着一名他平日相处中已植入过足够暗示的可猎食人选。
挨个扫视,他找到了早早休息的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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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先生,就是这里。”
憨厚的农家青年替神父先生打开谷仓的门。还未到收获季,干草厚铺的地面仅有些旧的碎谷,高处唯一一扇窗户透进的宽幅条状夕阳里漂浮着柔和细碎的金黄光点。这座谷仓离镇子边缘这户人家的住家隔着牲畜棚,有一点距离,走进室内,感觉异常安静。
“早上我修那扇窗户时有个坏掉的鸟窝摔了下来,里面的鸟蛋碎了。请您帮它祈祷,让我忏悔过错。”杜兰德讪讪地低头挠着硬茬茬的棕发,刚十六岁的他已经又高又壮像座铁塔,比力气镇里没人赢他,然而是个热情又心软的老好人,由此而添的烦恼让他做了告解室的常客。
杜兰德看到年轻的神父点点头,跪在窗户下交叉双手祈祷着,清俊白净的脸上正好洒满夕阳,金发熠熠生辉,朦胧明亮中比他看过的圣像画还更如同圣光化身的天使。
他心里负罪感更重了。他多次用不洁的眼光看了神父先生,还有无法抑制的渎神的幻想。神父先生那双好看柔软的手,那双诵读圣词的薄粉唇瓣,在他污浊的幻想中做着荒谬的事,艳丽诱人的禁果是如此美味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本该是忏悔过错的时间,他却循着冲动增加了罪过。门已紧闭的谷仓里,在厚厚的干草上,美貌的圣职者被他推倒桎梏在身下,讶异又迷惑,俨然不知何为玷污的纯洁羔羊。
杜兰德的生活就是农活,字不识几个,书只读过同镇人那儿几本旧画册。他做事按的大都是糙理,对情欲的反应就是头脑发热,调情更是一窍不通。他乱糟糟地去亲神父先生的唇,一双粗硬大手往人整齐的衣服里摸,也不考虑摸哪里对方会舒服,就想赶快碰到美人的肌肤。
“等一下”神父先生的手搭上他的肩,轻得像羽毛,根本成为不了阻拦。但他被熟悉声音里罕见的恳求意味动摇,顿住动作看着咫尺处泪光闪烁的淡紫色眼眸。
“杜兰德,”那只手滑下到他的小臂,随后握住他发颤的手腕,神父先生的音色奇异地回到往常的温柔安稳,“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您。”他本来双膝跪在对方腿间,回答同时压低身体,膨胀的雄物顶住修道袍下温暖的腹部。
“你要为了我这种人玷污自己的灵魂吗?”神父先生认认真真地劝他。
“对。”杜兰德因对方的妄自菲薄生起了气,用力地单手将对方双腕固定在头顶,“我想。”
“你会恶心的,这种被诅咒的身体”年轻圣职者在他扯开衣袍的动作下无用地瑟缩,作出难懂的宣言。
杜兰德全不在意地剥开布料,贪婪地扫视过里面匀称修长的身体,垂首去亲神父先生shi漉漉的眼眶,摩挲对方无法继续藏在袍下的苍白大腿,抚摸那根尺寸与自己对比鲜明的Yinjing,随后触到了下方暗处不该有的某种存在。
“克莱尔先生,这是什么?”农家青年覆盖厚茧的手指摸索着浅浅rou缝里娇嫩的两瓣花唇,摩擦到里面吐水的小rou孔。神父先生慌乱地并拢腿扭动着身体,想阻止那片秘地被侵犯但纯属无用功,小珍珠似的Yin蒂yIn核被农人的粗糙指腹捏了两下,甜腻的呻yin就迸出了唇齿。
杜兰德掰开美貌圣职者的大腿,欺身压近更多。神父先生浅色娇嫩的小雌xue清楚展现在他眼前,像新发的花苞那么嫩,那么小,透出些rou红色的xue口边滴着晶莹露珠。被识破了秘密的神父先生紫罗兰眼眸水雾盘亘,紧咬着薄软嘴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粗壮阳光的小伙子算是和姑娘睡过的,是些随性匆忙的游戏,从没在意与自己交合的女性器官是什么样。或许正因为是神父先生,他才会这么仔细。小小的xue口被他掏出大鸡巴顶着,翕合着溢出更多水ye来。神父先生抓着身下的修道袍,浑身发抖,扭开脸闷闷地啜泣。
修道士要保持贞洁,这常识粗人也懂。神父先生是男人,这里被cao了也还有男性贞洁才对,杜兰德对自己绕开罪名的机智逻辑很满意。
“您的身体真美,怎么能说是被诅咒呢。”狰狞丑陋的大gui头反复碾压摩擦着水淋淋的小rou缝,不时稍往里顶顶,把弹性的xue口撑得圆起,“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