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触感。
安成含住了身下人的肉棒之后就收起牙齿,用舌面和口腔含住柱身上下摆头动了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炸起,听着上面人忍不住的呻吟声,安成更加卖力,用手圈住没有含进去的小半撸动,还时不时的照顾下面的两个囊袋。
少有自泻经验的状元郎忍了不到一刻钟就射了出来,射的时候他本想推开安成,可安成却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棒,把那精水都接近了嘴里。
本想劝安成快点把那东西吐出来,可就别人按住,吻了上来。安成并没有把精液吞下去,含着精液吻上状元郎的唇,舔开唇缝之后就把舌面上的精液送进了对方的口腔,然后勾着对方的舌头嬉戏,直到两人把精液都吃了进去,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状元郎。
状元郎皱着眉感受嘴里腥膻的味道,想要去喝茶漱口,可却被安成从枕头下面摸出来的精致小盒子吸引了视线。
天青色的陶瓷的质感,打开来里面是淡淡的粉色。
“这是什么?”
“膏脂。”见状元郎还是疑惑,安成“好心”的为他解释。
“膏脂就是男子之间用来行房时做润滑用的。”
满意的看到状元郎睁大了眼睛,安成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挖 了一大坨膏脂向对方的身后送去。
冰凉的膏脂被摸到臀间的穴口上,然后被人用手打着圈儿慢慢揉进穴内。奇怪的异物感让状元郎皱眉,而且他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了错,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两根手指沾着融化的膏脂在对方身体里旋转,慢慢的摸索能让对方舒爽的地方。突然状元郎大叫了一声。
“啊!唔……好奇怪。”体内的一点被轻轻按过,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涌了上来让他无可防备。
“是这里?”安成又找着刚才的地方按了一下,果然又听到状元郎呻吟出声。
“夫君知道这是哪里吗?”安成自问自答:“这里是夫君的骚点,如果我的肉棒插进夫君的身体里,尻到这里夫君会体验到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快感。会让夫君非常的舒服,要了还想要。”
低低的声音仿佛蛊惑,状元郎无意识的喃喃:“那……进来……”
“好,都听夫君的。”
眼睛深的可怕,安成拉开状元郎的腿,扶着自己的肉棒就对着那初次开苞的穴口尻了进去。粗大的深红肉棒一点点没入狭小的穴口。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撑开,箍着肉棒的边缘已经透明,安成没有丝毫怜惜的继续深进。
“胀,好胀……”润滑做的很到位,状元郎只觉的身后的穴内胀的可怕,好像快要被满的破掉。
全部插入之后,安成就掰着对方的腿根快速抽动了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朝着刚刚的那一点撞去。由于没有囊袋,所以他的肉棒能全部插进对方的肉穴,甚至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点凸狠,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消失又一下不见。
“夫君,娘子尻的你,舒服不舒服?”
“嗯~嗯~舒服……慢啊~慢点~~”
“唔……太深了~啊~娘子尻的我,好,舒服,哈嗯~~”
状元郎满脸红晕,闭着眼睛胡乱的呻吟出声,在对方有力的抽插之下爽的不知今日几何。
安成抿着唇尻着对方的穴,动情的时候他的女学也会流出透明黏腻的淫水,他无法控制。可肉棒却被对方含在体内,湿热的肠壁热情的含住柱身,每一寸脉络都不被放过。让他越发的疯狂。
可安成也直到分寸,明早还要去给父皇母后敬茶,于是在几百下快速的抽插之后就利索的在对方的穴内射了出来。趴在对方的身上缓了一会儿,然后招人来送洗澡水抱着人去洗干净了之后才睡去。
第二天给状元郎的后穴上了药,两人一起去敬茶。想起昨晚的一切状元郎就感到腰酸。可让他有些诧异的是自己在知道了对方的真实性别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自己也没有厌恶,而是飞快的接受了。
两人黏糊了三天,状元郎也去翰林院报到了。
这天“下班”回府,进了卧房就看见安成在摆弄一个木匣子。好奇的问了一下,答案却让状元郎有些怪异。
“这是一套玉势。”打开盒子摆到对方眼前,安成说道。
“这,这是要干什么?”状元郎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玉势有些脸红。
“这些是给我用的。”
“啊?!”状元郎震惊。
“虽说我更喜欢当一个男子,可这天下人却知道你是娶了一个女子的。而且我的心腹太医也说我可以受孕,所以我想给夫君一个孩子。”
状元郎还是不明白这和玉势有什么关系。
“先把这个中空的玉势放进助孕的药力让它覆上一层药衣,然后夫君再把精液射进里面,到时候把这个玉势放进我的女穴就能受孕。只不过我受孕艰难,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
“那,那你……”状元郎有些吞吞吐吐,想也知道安成应该是厌恶不属于自己的器官的,可对方还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