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往的侍奴丫鬟们,没有好看的和这美景很不相称。
彼时,殷若素让大丫鬟雨禾儿、大侍奴雨芽儿把洗漱的水端来瞧,试了试水温,清冷的玉颜点头。
殷若素突然觉得有点羞耻,他好歹也是个王世子爷,也是大将军,怎么跟个贤妻良母似的,不行不行,遂冷着脸对侍儿:“多干活,少言语。”
“是,奴婢定不在姑爷面前多嘴”丫鬟雨禾从小伺候他,抿嘴笑着这才把热水放好,又轮次雨芽捧上来要换的衣服,殷若素洁白的手指细细摸摸料子是否舒适。
“奴婢给世子爷请安了。”云倩、云佳皆是一样喜庆的淡红装束,一个生的高挑俊俏,一个生的娇小可爱。
尤其云倩,天生带了一股清媚灵秀气儿。
二人都有些紧张,从昨日进来的时候,管事姆姆就警告他们二人,并带着他们一起去听训话。
昨天,殷若素一袭软玉绸便装坐在院子里,披散着乌浓墨发,把玩着一只小小的玉羊羔儿手把件儿,冷淡道:“姑爷进门,你们安分些,满十八岁自会放你们出去,给你们个好前程好人家,但若是伺候出来别的心思,被我知道了,你们竖着进来,便只能横着出去,听懂了吗?”
“是,奴婢们谨遵世子爷教诲。”
“是,奴婢们谨遵世子爷教诲。”
下立着的一百来侍奴丫鬟们哆哆嗦嗦不敢多言,其实不用说他们都不敢,毕竟自家主子可是小阎王,要勾引小阎王的夫君,除非活腻歪了。
他自己的侍奴们已经打发走一批妖妖娆娆的,但赵子蛟统共就带进来两个侍奴,他真不好过于苛责。
洞房花烛夜,殷若素看着这两个在外间规规矩矩立在角落的侍奴,也看出来是两个老实的,便叫他们上来伺候了。
“素素。”赵子蛟总算有点醒酒了,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和一身大红软绸衣衫等着自己嘴角含笑的大美人,真是像做梦一样。
“哼,把衣裳换了,去洗一洗,一身酒气。”殷若素坐紫檀木拔步床上翻看着兵书,其实耳尖都红透了,颤动不停的长睫毛儿也泄露了他的紧张。
软缎的大红衣裳很修身,下身也是软绸裤,叠着二郎腿显得格外修长漂亮,脚踝都雪白雪白的纤细,领口却又松松的像是“不故意”的开,隐约露出了里面同色的蜀锦抹胸,丰满水滴酥胸,腰身细细不满一握,一头长长的墨发披下,被捋至一侧香肩前,少了很多的凛冽冰冷,显得特别温柔动人。
“先让我亲一口么~老婆~啾啾——”赵子蛟却格外脸皮厚,心痒痒的挣开侍奴搀扶,凑过去硬是抱着殷若素亲了两口那鹅蛋脸儿。
殷若素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但还是故作矜持,摸着被吻过的脸,推搡他一下:“叫什么老婆,怪恶心人的,快去洗澡!”
赵子蛟笑呵呵的摸了摸美人的腰身带子,把美人撩拨的脸都微红,小腰酥软着在手下发颤,这才恶劣的走了。
洗过澡,赵子蛟精神抖擞的进到内间儿。
红烛摇曳,满室清芳。
“世子爷,姑爷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喜姆姆是殷若素的奶姆,乐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侍儿端上两杯酒,赵子蛟和殷若素交过胳膊,挨着喝了一杯。
距离很近,气氛暧昧火热,殷若素喝着酒,一对妖孽美眸却在凝视着赵子蛟,看的赵子蛟浑身都热了。
接着是夫君得给自己新君子梳头发的规矩,赵子蛟摸着那丝缎般柔滑都握不住的头发,竟然有点紧张,生怕弄疼了美人。
听着几个侍奴丫鬟和喜姆姆一起唱着: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石榴开花百子来,三梳梳到恩爱和和美美,四梳头”
殷若素嘴角弯弯,笑的很甜蜜,低头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绵羊儿。
“奴婢们恭祝大公子、大姑爷美满长久,幸福恩爱,早生贵子。”喜姆姆领着小侍奴们说了一溜吉祥话,跪下磕头走了。
殷若素一向大胆热情,此刻房内只有他和赵子蛟了,竟然莫名其妙的害羞了。
怎么成了婚反而害羞了呢?
殷若素看着赵子蛟,清柔的嗓音:“这屋里你若不喜欢,等明日再着人照你喜欢的安置吧。”
“怎会?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赵子蛟红着脸也有点紧张,站起来环视一圈,处处典雅大方,多是书籍和瓷器摆设:“原来这就是你的屋子?真好看,倒不怎么像紫金城的,到有点江南的意思。”
看到大理石梨花案放着的羊脂玉小羊羔手把件,光润细腻,一看就是经常把玩的,赵子蛟笑了拿起来转头对殷若素道:“你时常玩儿它?等我以后送你更好的。”
殷若素这会儿竟然不知怎么有点焦躁,不大高兴侧过小脸儿,撅着小红嘴儿:“天晚了,安置吧。”
可把赵子蛟给激动够呛,跑过去激动的‘咚’地扑倒了殷若素。
“啊啊”压着殷若素,赵子蛟在上方炽热的看着殷若素恨不得吃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