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的挤着堆着,都要一观当今紫凤王朝第一美人第一玉面罗刹小阎王成亲时的风采。
殷若素一张绝美的玉面格外Jing神红润,一袭大红宫纱慧纹蟠蛟喜袍,头戴镶鸽血宝石镂雕金冠,长长的黑缎发半束,两侧垂下金丝暗绣着祥云彩凤的红络丝带,转过身对平西王殷蛮拱手作揖:“父亲,孩儿去了。”
一身秋黄竹叶王袍,头戴玉冠,今日一扫桀骜冷峻格外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不是滋味的看着儿子:“去吧,去接了你夫君归家。”
殷若素浅浅一笑,一向冷酷无比的玉面小阎王脸突然若春季百花盛放,美的令王府送亲的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骑上高大白马,带着一队浩浩荡荡的兵马接嫁礼接亲。
虽然当时送聘礼的时候已经抬了一百多抬聘礼,但接嫁礼殷若素又从私人私库里清走了一半。
百姓们看着异姓王世子成婚的气派人马,无不张口结舌,看到那兵士凶蛮的模样,都不敢大声说话,但多为赵子蛟捏把汗。
“赵公子以后在王府里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就是就是,这么多聘礼,不知的怕以为是买了赵家父子的命呢!”
“那也不一定,也可是这世子爷对未来夫婿看得上眼呢?”
“就是就是,皇家赐婚,谁敢轻慢?”
小小声的议论,还是传入殷若素的耳朵里,殷若素眉头都不皱一下,仍是笑的和煦淡淡。
赵府、正院。
赵子蛟早穿搭好衣裳,Jing神满满的坐在正厅内等着。
赵正旷老泪纵横的看着儿子,不说话。
“爹,哈哈你儿子是入赘又不是送死,您至于吗?”赵子蛟好笑道。
赵正旷摇头叹气,老泪打转,握着赵子蛟的手:“儿子,以后入了王府务必谨慎行事,不要犯傻出头,别人当枪使,皇室王族的人,爹也没法为你撑腰,若是过不下去了,就自请下堂,回老家来,爹养着你。”
赵子蛟憋笑:“瞧您说的我跟个女的似的,我是入赘姑爷,又不是嫁过去的小媳妇小少君,不过老爹您能这么说,我挺感动的,您安心,我一定好好过。”
赵老头仍然哭,哭的非常伤心,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亡妻。
想他儿子昨夜才被送回府,谁知被那世子爷,那小阎王怎样收拾,变得一点脾气也没了,他的傻儿子以后可咋办啊,怕是被人杀了都不自知。
“老爷大爷,大少君来接大爷了!!”丫鬟翠花和马伯一脸的喜气洋洋进门来报。
赵子蛟起身整理了衣领儿,而殷若素带着人畅行无阻的进来,二人正好打个照面。
殷若素一双桃花大眼潋滟秋波凝视着赵子蛟嫣然一笑,按照规矩,端正一作揖:“夫婿,若素来接您。”
赵子蛟也大方回礼作揖鞠躬,笑的如沐春风,握住了殷若素的手:“正君客气,为夫伺候自然要跟随正君,白头不相离。”
赵正旷通红着一双老眼,看着这对小夫夫如同一对儿小鸳鸯眉目传情:“咳咳咳”
赵子蛟笑,扶着殷若素:“儿子携正君给父亲见礼。”
云倩、云佳放在地上两个锦缎垫子。
殷若素收了笑容,恭恭敬敬的与赵子蛟携手下跪,对着赵正旷三跪拜。
赵老头捂着眼,哽咽难言:“好好,佳儿佳子,快快起来吧。”
一人给了一个红封,赵老头握住了殷若素的手,老眼疲惫,诚恳颤道:“好孩子,若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了你,怎么罚他都成,千万给他留条性命,可好?”
赵子蛟黑脸无语,说的好像自己能被自己老婆杀了似的。
殷若素嘴角轻扬,眼睛清亮,认真道:“爹爹放心,子蛟是若素的夫君,若素会用心侍奉夫君,不叫夫君委屈。”
赵老头一愣,继而抹去泪,笑开了,拍着殷若素的肩膀:“好好好好啊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快走吧,别耽误了吉时,你们王爷还等着呢。”
夫夫二人出了赵府大门,赵子蛟骑上了一匹王府准备的黑马,与殷若素并肩前行。
后头的入赘陪送礼足足绵延十多里,足足二百多抬,殷若素倒也不惊讶,他的公公清廉,定是把王府的聘礼又都充作陪嫁跟着来了,除了那些多有皇家赏赐的郡马嫁妆。
入了王府,一路那些繁文缛节都尽量减少,赵子蛟不过跨了个金鼎,射了三箭便算过关。而进正院的时候,赵子蛟还是被考了几道难题。
无非是不能武,文也要过得去,花姨娘的庶子殷勇和殷智要让赵子蛟作一首诗。
殷若素冷着脸睨斜过去,花姨娘畏畏缩缩的躲在一众奴仆后,殷蛮倒是笑呵呵的:“儿啊,倒也看看你夫婿的真本事啊?就这么信不过?”
殷蛮的心里多少是有疑虑的,毕竟新皇赐婚,他也想看看赵子蛟是个如何的人物能叫自己爱子放下身段迎接。
殷智皮笑rou不笑,恭敬的端着笔墨纸砚:“听闻哥婿家道清贫却是个风流潇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