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湘被带回来时,还是个婴儿。南疆的冬日shi冷至极,姜千涯将他仔仔细细的裹在襁褓里,又包在了厚厚的祭袍里。姜清崖坐在桌前,抬头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小娃娃,道:“怎么带回来了。”
“舅舅说,他不适合在中原修行中原的心法,长大了,怕是在中原修者眼中是个异类,倒不如带回南疆。”姜千涯抱着怀中不哭不闹睡着的小娃娃,指尖轻点他的鼻尖。“他有个哥哥被舅舅带走此事,以后不要跟他说了。”
“他叫什么?”
“湘赐姓给他,叫姜子湘吧。”
姜子湘自有记忆开始,便是那身黑色祭袍。男子的身形在小孩子眼中格外高大。姜千涯有时坐下来,会将一直跟在身后的姜子湘抱起来,坐在怀里。随后,便被小娃娃一直看着面容。
真好看。
姜子湘看着被困在地牢中的人,这样想着。
姜千涯叛族时,姜子湘也才十四岁不到。而再次相遇时,昔日只会缠着人的小娃娃,小少年,也长成了俊美强大的的青年祭司。
姜子湘将风千壑抱起在放在怀中,手指挑起人的下颚,看着那温和清冷的双眸,抬头亲在他眼角。
这双眼睛好看至极。姜子湘记得他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表情,将自己放在膝上,教他术法,教他功课。讲完后,双眼带着笑的看着他。“记住了吗?稍后温习一下,若是学得好,我便带你去玩。”
“哈啊”
姜子湘手指塞入人的后xue,指甲轻轻的蹭着人的内壁。这一刺激叫风千壑不由得抖了抖,姜子湘感到在人自己怀中颤抖,指尖不经意的碰到那处极为敏感的凸起,听着人在自己怀中的颤抖的呻yin声,笑道:“记住了吗?师尊的敏感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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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千壑紧紧咬着牙,努力憋下口中的声音,xuerou却不自觉的磨蹭着人的手指,似是欲求不满。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把昔日高高在上的师尊放在手心中玩弄,看着人在情欲里挣扎的美妙面容,是以前姜子湘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现在,怀中的人却连反抗都不敢。
姜子湘手指不断蹭着那处,笑道:“我帮师尊温习温习,以后师尊就不会忘了,此处是最敏感的地方。”
“别碰了”风千壑双手在身侧紧握,闭上了双眼。
这个举动皆映入姜子湘的眼中,像是不愿接受现实的小孩子一样。姜子湘笑了一声,将手指抽出。
姜子湘半夜睡不着时,偶然推开窗子,看到在院中练习祭舞的姜千涯。一身不同于白日繁复祭袍的白色单衣,衣袖虽动作而飘起,不少被汗打shi贴在人纤瘦的腰上。长曦在人手中,其上银饰随人动作叮叮作响,似如仙神。
姜子湘咽了口水,躲在门后看着。人夜夜都是如此练着祭舞,姜子湘也几乎每日都来看人。不知过了多久,视线便不停的在人身纤细的腰上来回晃动。
真好看
姜子湘将他放在地上,下身顶在人xue口,双手握住他的细腰。腰上的皮肤极好,姜子湘只轻轻揉捏了两下,身下的人便受不住一样的缩了缩。姜子湘看着人的双眼一笑,猛的一样挺,将自己下身顶入其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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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风千壑似是痛极一般猛的叫出声,双腿抽搐了起来,眼角一点泪流出。姜子湘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珠,感觉到小xue缩紧,笑道:“师尊就这么喜欢?疼了都不放开。”
腰还是这么细。触感柔软至极,姜子湘想着,便是女子的腰,应也不如师尊的腰软。姜子湘看着人的面容,似是不急,握着人的腰下体小幅度的在人下体顶弄,直到听着人是呻yin声愈发甜腻起来,方才大幅度的抽插着。
“嗯停太快了嗯啊”风千壑摇了摇头,身子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被顶向前,又被腰上的手握着拉回。shi冷的石壁不断蹭着背部的皮肤。风千壑双手抓挠着身下的石板,却什么都抓不住,终于抬手环住了人的肩膀紧紧抓着,生怕自己被顶走了一般。
“师尊叫我一声乖徒儿,可好?”姜子湘动作不停,低头看着被快感冲击的几乎失神的美人,笑道。
“什不啊啊”风千壑似是突然清醒了些许,慌乱的摇着头。做此事时一口一个师尊本就叫人无颜见人,这话如何说的出口。他轻唤道:“子湘”
“不对,师尊说错了,要说好徒儿。难到我在师尊心中,还不够好吗?”姜子湘突然发狠在敏感处使劲顶了几下,看着身下人双眼失神的高chao着,话中做出委屈道:“难道师尊认为我并不是师尊的好徒儿?师尊以前夸我的话,都只是在敷衍我?”
姜子湘其实不喜欢那些枯燥无趣的术法功课。少年是静不下来的。若说为何学了下去,应当是因为姜千涯。他最喜欢辛苦的功课之后,被姜千涯抱在怀里,夸着他。
“子湘的术法愈发Jing进了,当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姜子湘看着风千壑有些呆愣的双眼,不满的在人体内猛的顶弄起来。这错不及防的快感让风千壑的呻yin里混入一丝哭腔,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