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自己骗自己的话,就不要学蠢霜,把话从嘴边漏出来好吗。”柳溪烨一脸慈爱的拍了拍文栖雪的头顶后又说道,“还是你被日晕了?说话都这么乱七八糟的,为夫甚是心疼。”
“你!”文栖雪脸一红,急冲冲的说完话后,赶紧捂上了嘴。
如柳溪烨所说,一大早的,他就因为昨晚连续的被Cao,性爱的余韵未过,脑子糨糊之下,活活的就把自己的臆想抱怨说了出来。被柳溪烨听到了自己的这一番自言自语,只怕是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不过现在柳溪烨并没有兴趣和文栖雪继续计较下去,他方才晨勃,rou杵才上头,哪能这么快的三言两语就给压下来,所以没回话柳溪烨就扶着文栖雪的腰继续就这两个人彻夜未分离的交合姿势,草起了文栖雪。
文栖雪的rouxue还存留着不少汁水和Jingye,没被rou根捅几下,又引得文栖雪春意泛滥,克制不住的喘息了起来。
文栖雪实在是被柳溪烨干出了滋味,光是闻一闻柳溪烨身上的乾息,就口水与yIn水一齐直流。只是他的理智告诉着他现在他还不能沉溺在爱欲之中,在这个天光乍亮的时候大开大合的苟合,被驭凤宫上上下下的人发现了动静可就惨了。
昨晚柳溪烨仗着驭凤宫里只有文栖雪一个坤元,其他的人都是坎离的优势,在有侍卫靠近的情况下草的文栖雪差点被侍卫发现他们的宫主已经被一个乾元破了身,正在颠鸾倒凤,为止沉溺在这不知廉耻的苟且之中。
现在这个时辰,文栖雪再不做点什么事,可能就真的要被担心宫主安危的坎离侍从们破门而入,然后把两个人的事给看个彻底。想到这里,文栖雪就急的直皱眉头,手肘死死的顶着柳溪烨的肩膀,不让柳溪烨贴自己贴得太紧。
柳溪烨抱着文栖雪,虽然已经开始草这处咬人咬得紧的rouxue了,但是文栖雪面上的抗拒还是有的,大抵能猜测得出文栖雪内心的想法,他也只能叹口气。虽然文栖雪的清白已经被他毁了,但是身为驭凤宫宫主,文栖雪这么突然地就被破瓜,对于驭凤宫上下,似乎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驭凤宫地处寒山,本身就是世人眼里高冷圣洁的存在,如今这本该超脱尘世的驭凤宫的宫主被破了瓜,只怕要让驭凤宫上下有不小的波澜。如果是平时还好,文栖雪自己可以用强势的手段镇压,然而现在文栖雪满眼的春意泛滥,嘴角的口水涎不住,挂到了下巴上。涎香期的来袭让文栖雪已经沦为了柳溪烨最忠实的坤元。得不到交配来满足身心的坤元,不说武力只剩下了往日一到三成的水平,尤其是思考能力都因为情欲的干扰而下降了不少。如果就这么的把这么一个坤元放出去,柳溪烨作为这么一个坤元的乾元,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叹了口气,柳溪烨只能轻轻的啄了一口文栖雪的嘴唇,给他渡了点乾息安抚一下这个可怜的坤元。然后便抱着文栖雪起身,期间还不忘把性器拔出了文栖雪的体内。
这样突然停下交合的发展,让文栖雪很是惊异,然而更让他惊异的是下一刻。柳溪烨拿出身上唯一带着的一条帕子,为文栖雪擦拭了一番泥泞的下身,然后就把帕子折起来,与昨日文栖雪穿着的里衣一起收拾了起来。
在屋内翻找了一番,柳溪烨便找到了文栖雪的替换的衣服。
这个坤元的日子过得实在是苦淡,衣服全都是简洁素白的长衣,单调而无趣,偏偏这个坤元却又长的极美,秀逸的容貌即便是这朴素的长衣都无法掩盖的。和他的那个双胞胎弟弟一样,只怕是随便穿上一身颜色艳一点的衣服,都无法抹煞这绝美的容颜。
将衣服在文栖雪的身上比对了一番,确定文栖雪合身后,柳溪烨便引着文栖雪,辅助文栖雪把这一身穿上。他还是第一次给人穿衣服,所以文栖雪这一身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腰带都没缠好,束在腰间却摇摇欲坠。
实在是没有办法让文栖雪的衣服穿得更好点,柳溪烨只能咬咬牙,把之前文栖雪穿过的衣服塞在了文栖雪的怀里,这一身衣服上还沾了不少的乾息,可以让文栖雪镇定好一会儿。接着柳溪烨又横抱起了文栖雪,在文栖雪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之下
带着文栖雪跑路了!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文栖雪的寝室就被一群焦急的坎离侍卫想办法撞开,然而看到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内屋他们所期望看到的宫主并不在这里,偏偏唯一能告知他们信息的涎香气息,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能够闻到的。
被带跑的文栖雪面上又急又气,内心却是松了口气。只要人跑了,再把苟合之后遗留的衣物带走,被亲信知道他被破瓜了这件事倒是还能再拖一段时间了。
柳溪烨看了眼文栖雪的脸色,大抵也把文栖雪内心的那点小算盘给猜了个底,笑眯眯的趁机在文栖雪脸颊上啾了两口,这才让文栖雪回过神来,问了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这个流氓!要带我去哪里?”文栖雪羞恼的问道,话说着,还夹紧了双腿,免得花xue里的yIn水流了出来,然而夹了花xue,他的衣服后摆就沾上了后xue流出来的yIn水。这样yIn荡的坤元,说话的气势都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