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栖雪这个人很犟,脑子一根筋不说,还特嘴硬。经过柳溪烨的暗示之后,反而开口倔强的回应柳溪烨道:“霜弟不是这种人!”
话才说完,文栖雪就被柳溪烨给捏了捏脸蛋,细腻柔嫩的肌肤在柳溪烨触及之后让其很是喜欢,柳溪烨只是镇定自若的说道:“你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次这句话。”
文栖雪完败。
完败的代价是什么?那就是文栖雪手中的短剑被柳溪烨扣指一弹剑身,被内力震荡的剑当即不受控的从文栖雪的手中弹开,只剩下了泪眼汪汪的文栖雪不设防的瞪着柳溪烨。他现在正处于发情期热chao来袭的阶段,能为他身躯征用的内力只剩下三成,平日他还能和柳溪烨打个平手。
而现在他能和柳溪烨打个平手的资本已然全无。理智更是已经有了不稳的征兆,只要看着柳溪烨,心中的那点提防便是在快速的溃决。想到自家的那个蠢弟弟,文栖雪面色难堪的抽了抽嘴角,僵硬的笑出了声:“乾元真是惹人厌我弟弟就是这样被你标记的吧。”
“你知道了?”柳溪烨原先揉捏着文栖雪的手指放缓,改为轻抚,长相即为华美的他面色一如既往的温柔,花花公子的本色尽显。这样的柳溪烨突然的有了一丝怜爱之情,想要收手。
即刻,柳溪烨便被文栖雪抓住了手,文栖雪眨了眨眼,便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柳溪烨的掌心里,深吸了口气后闷闷的说道:“我千辛万苦雇佣了一批能工巧匠打造出来的项圈,柳大少你本事可真大。”
顺势挠了挠文栖雪的下巴,柳溪烨轻笑道:“小雪你在气什么?气我先要了你弟弟,而不是你么?”
“你!唔”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咪,不悦的文栖雪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柳溪烨低下头的一个强吻给打断了话语。
柳溪烨身上的乾息很淡,唯独这口舌间才能有一点勉强安抚现下这般躁动的文栖雪的乾息。即便如此,文栖雪也因为多年下来和柳溪烨多次接触而对这一点淡淡的乾息适应了个十成十,柳溪烨可以说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乾元,更是文栖雪认知里唯一一个可以有点信任感的乾元。
虽然现在这个唯一让他愿意信任的乾元做了他最不愿意信任的事,但是心底的那一道防御早就已经溃堤,他又如何能做出决绝的否定,来反抗柳溪烨的占有。
在这样冒然的接吻中,文栖雪不由自主的主动伸出了软舌迎合柳溪烨的吻,屋内的香烟袅袅,似乎是朦胧了文栖雪的双眼,柳溪烨的面目在他的面前那般温柔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意识渐渐被涎香期淹没的文栖霜默默地在理智全无前告诫了自己,下次,可别在涎香期的时候接触乾元了。然而转念一想,等下被咬了脖颈插入花xue成结的他,涎香期还能是他自己说了算的么。
这点想法挥去后,文栖雪就被柳溪烨推倒在了床栏上,因此他的腰部之上悬在了空中。
文栖雪的这张床,是一张很典型的拔步床。质地牢固能看得出年代久远,柳溪烨自然是很满意这张床,这张床可以说是不比柳府上用金丝楠木造的床差,想必在上面怎么样的折腾都不会散架。
仰望着柳溪烨,文栖雪紧张的抓住床栏,唯恐自己摔落下去,全然忘了自己还会武功这件事。尤其他现在因为涎香期,腿间的香ye早就隐约从两个羞人的rouxue里沁出,叫他羞恼至极的坤香更是弥漫开来,在他的鼻息间,和他唇齿中的乾息搅和在了一起,缠绵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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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栖雪和文栖霜长得一模一样,同样因为修炼功法而早白的长发披落在了文栖雪的身后,及长的白发发梢几欲触到地面上。低头吻着文栖雪,柳溪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三两下的就抽走了文栖雪的腰带,用这一根简单的红色长绢讲文栖雪的长发扎起。
细心的为文栖雪扎好头发后,柳溪烨这才心满意足的拾过文栖雪的马尾,轻嗅了一番:“坤香中又夹杂了点檀香,小雪真是好兴致。”
“在下这点兴致与柳公子相比,自愧不如。”
“不喜欢?”柳溪烨的指腹贴在了文栖雪的唇上,轻轻的捻摩着。
抿了抿双唇,文栖雪放开了掩着腰腹的双手,衣服随之从肩头上缓缓的滑落了下来:“草我,立刻。”
“遵命。”
语毕,柳溪烨就松开了环抱住文栖雪的双臂,随之向下撩开了文栖雪的衣摆。将手探进文栖雪的腿间,顺着腿根慢慢的往上摸索了一点点就触到了意料中的ye体。
第一次被一个乾元侵犯至此,虽然还没被摸到花xue,但是文栖雪的身躯已经被柳溪烨的乾息所引动,被触摸过的地方为文栖雪带了一丝丝他从未体验过的热度。喜欢,他的身体喜欢这种触感。
思及此,文栖雪看着柳溪烨头顶的发冠,意乱情迷的舔了舔唇角。主动的侧过头咬住了柳溪烨的耳垂,色欲熏心的舔舐起了柳溪烨的耳垂。
涎香期的文栖雪比文栖霜多了一股文栖霜所没有的美艳气质,他的那被情欲控制住大张的双腿、通红的耳根脖颈宛如一个真正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