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柳溪烨愉悦的蹭了蹭文栖霜后颈,“你现在和你哥哥一样香了。”
文栖霜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欲要回头瞪一眼柳溪烨,但是花xue里还插着这样粗大的东西,他动弹一下都困难,只能开口反抗到:“你胡说”然而一开口,文栖霜就愣住了,他的嗓子沙哑,语不成音话不成句。
好像是因为他长时间呻yin得太大声,期间也没喝过水润过嗓子,久而久之文栖霜的嗓子就愈发沙哑,到了现在,已然是不如原来那般珠圆玉润。
“我胡说?”柳溪烨闻言便轻笑一声,“也行吧,霜霜你刚才呻yin得不是挺大声的么?嗓子这么能,等下涎香引你自己拍吧。”话说完,柳溪烨就不由得低声偷笑了起来,埋着头不停地抖肩膀,笑的。
文栖霜哪能受得住这样的挑衅,不长记性的文栖霜头脑一热,就决定自己拍,自己出价,自己出钱!把柳溪烨这个小公举晾在一边,不理他。
至于柳溪烨他自己,柳溪烨又听不到文栖霜的腹诽,即便知道了文栖霜觉得他跟个公主似的挑剔多事,他也只会觉得文栖霜这么描述自己很是正确,而且他可能还会因此特别的优越,然后表示赞同。身为乾元,却比几乎所有坤元日子都过得滋润,柳溪烨在某些方面很是让文栖霜这个彻头彻尾的坤元感到了着实的嫉妒。
于是中了激将法的文栖霜,很快的就尝到了苦头。
被再次发情的柳溪烨草还算好,文栖霜这几天花xue和后xue都被干透了,这点事其实不算什么。然而被草的时候,得口齿清晰的大声说话,这就有点为难文栖霜了。
嗓子沙哑的文栖霜坐在柳溪烨的胯间,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他们交合的点上,被草的花xue流水的文栖霜看到涎香引被拿出来拍卖了,却还得捂着嘴防止自己再次呻yin出来,免得引起屋内乾元们连锁反应。
这时候涎香引已经被拿出来拍卖了,之前跟在拍卖师身边的一个坤元子拿着涎香引所制成的熏香。
只是涎香引是用来一直坤元涎香期的负面反应的,所以在场有兴趣的乾元不多,会出价的都是看在自己带来的坤元想要的份上才会出手,到底是为了讨好自己带来的人。至于功效,并不在他们兴趣的范围内。
所以文栖霜这时候开口竞拍,就很是突兀了。除开他以外的坤元来听霖雨楼,都是被自家乾元带过来的,并无主动权,也很少乾元会让自家坤元帮自己出价。于是就这么几份小小的熏香,文栖霜出声拍卖起来,画面竟然是那么的违和。
“五两银。”一个嗓子沙哑的坤元有气无力的出价,顿时就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前才被草过,现在又自己亲自出价,而且这沙哑的嗓子很难让人不会想到深喉。
这个坤元正是文栖霜,虽然他的面前有着一层幔帐挡着脸,但是文栖霜还是羞恼的把面罩戴了回去。丢人不露脸,方为人上人。
而那些乾元听到文栖霜出价之后,不少的都暗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刚才那个浪叫的小美人。一个个的,心中对文栖霜的觊觎之情愈发的浓烈。
为了能听到文栖霜再说点话,这些乾元也是小心思不断,聪明的当机立断出声道:“六两。”
六两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能抵得上半年的开销,对于这些乾元来说可能只是随手抛掷的小钱。仅仅只是多加了一两银,这些一掷千金的乾元突然这么吝啬这么小心的出价,为的就是能让那个没完全露过脸的小美人多说几句话。
大抵也能猜到这些乾元们龌龊的想法,文栖霜很是愤懑的拧了一把柳溪烨的臂rou,然后继续抬价:“七两银。”不好意思,我真的就这么穷。
看到文栖霜这么倔强,柳溪烨也是偷笑得停不下来,Cao着文栖霜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愉悦的捏了几粒花生嚼,全然的打算就这么坐着看好戏了。
于是这一点小小的熏香,在文栖霜的倔强、柳溪烨的看戏、乾元们的凑热闹中,愣是被抬到了二十两音,文栖霜的嗓子更是愈发的沙哑,抢过柳溪烨的茶杯就是一通“吨吨吨”。
润了一番嗓子之后,文栖霜才复又开口抬价:“三十两,再抬的话我就把你们全唔唔!”本相威胁要杀了屋内全部乾元的,文栖霜就被手疾眼快的柳溪烨捂住了嘴,这次柳溪烨涨了经验教训,不给文栖霜机会开口露馅的机会。
甚至柳溪烨还亲自开口说道:“还望诸君给在下一个面子,五十两银,这事就此略过。”这话说得非常温柔,柳溪烨不流氓的时候其实还是很有涵养并且很是温柔内敛,即便只是看起来这般,但是也能依靠着其中隐藏的魄力震慑这些乾元。
其他的乾元们也早就看出了柳溪烨的不一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对二楼这个贵客没有任何一点了解的他们,感到了未知带来的危险。
然而柳溪烨说完这话之后,又小声的对文栖霜说道:“这钱你自己出。”话说完,果不其然的下一刻又被文栖霜拧了一把手臂,疼。
“三十两!被抬到了五十两!柳夫君你出价就不能靠谱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