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并不是不知道希尔的窘境。
事实上,法师早就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态。不管是抱在怀里时发抖的身体,还是涨红的脸,绞紧的手指。莱德看着他濒临极限的样子,一边漠然地注视着,一边隐秘地升腾起施虐欲。
这么多年来他无数次想象法师崩溃的样子硬到发痛,也无数次隐藏起自己污秽的想象,扮演一个合格的友人。
他假装一切都很普通:既然你成为法师,那我就供给你法力,就像小时候法师懒得起床时帮他把早餐端进房间一样。果然,法师欣然接受。
在这个世界,法师需要法力就像血族需要血ye一样,没有哪个血族一生只吸食一个人的鲜血。但守夜人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当法师需要法力时总能及时的出现,于是他就自然地成为了法师一直以来的选择。
不要爱上法师,教会的朋友告诫他。他们用繁育的能力作为代价交换了秘法的力量,追逐虚灵的奥秘,践踏世俗的lun理,对人世的幸福不屑一顾。然而这些冷漠的艳鬼却为了力量主动索求亲吻和拥抱,陷入情chao后仰起脆弱的脖颈,在生殖腔被射满时发出满足的哭音。在没有亲眼见证时,谁能相信与常人一样温暖的身体里藏着寒冰般的心呢?
守夜人也自然地期待着,只要愿意陪伴和等待,终有一天法师也会回应他。这样的幻想在法师毫无留恋地向另一个人敞开身体时破碎了。嫉妒的火焰吞食了他,莱德无比清晰地认识到:除非他把眼前这个人弄碎、搅烂、锁紧、关进铁笼、让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否则他永远都不能留下他。
守夜人纵容了自己的报复心,在法师求饶时残忍的伸手用力按住了他的小腹。
“呜—不、呀啊啊啊啊啊啊——”
希尔睁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蜷起,一股热流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在法袍上晕出一大片水痕。
他眼前一阵晕眩,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法袍底下满腿的尿水从腿根一路向下淌,把洗手台和地面都弄得一片狼藉。
莱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慢慢把手从xue里抽了出来,向他展示上面的水痕。
“脏死了。”,黑发的守夜人说道。
法师抖了一下,难堪地闭上了眼,“出去。”,他命令道,试图隐藏自己的狼狈,守夜人却被他激怒了。
守夜人咬牙问道:“想赶走我吗?”,他死死扣住法师的手腕,压抑着的怒火爆发出来:“嫌我碍事?急着换一个更听话的Cao你?”
希尔怔怔地看着他,从莫名其妙穿来这里为止,他先是被骑士不由分说按着Cao了一顿,又被守夜人逼到失禁,现在还被劈头盖脸一通质问。法师狼狈不堪地蜷起身体,咬着嘴唇,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好疼。”,他流着泪小声咕哝,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谁抱怨:“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想回去”
他的泪落在守夜人的手腕上,守夜人像是被烫到一样抽回了手。
莱德对法师的泪水并不陌生,他热衷于在性爱里让他的法师哭着求饶。然而这次的泪珠却像是直接落到了他的心上。一时间他好像还生着气,却又一下子慌了神。
“别哭”,他顿了一会儿,低声道,又恨又无奈地用干净的手拭去了法师的泪痕。
希尔别开头,他可委屈着呢。
“还想要法力吗?”,守夜人低声问他,像用糖果哄小孩一样。
希尔:“”所以原主在守夜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莱德叹息般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用神圣术清理掉法师身上的污秽。法袍散落开来,露出细瘦的腰肢和白皙的胸膛,骑士昨晚留下的红痕和淤青还清晰可见。
“真粗鲁。”,莱德厌恶地皱起眉,伸手抚摸那些痕迹,“你喜欢那样的吗?”
他看起来像在询问,却并不给希尔答复的机会。弯腰含吮住法师一侧的ru头,希尔惊叫一声,只觉得被吸住的地方传来过电般的快感。守夜人却变本加厉地用牙齿碾咬起来。
“呜、不不要咬痛呜”,法师哀哀叫唤着求饶,但是声音却有些藏不住的甜腻:“呜痛、好痛可是”
另一边的nai头寂寞地挺立着,守夜人用空出的手捉住另一边ru尖捻揉,直弄到它红艳不堪。这具身体在情事上敏感得不像样子,怎么经得住守夜人这么折磨。法师整个人都可怜兮兮地抖着,xue眼却shi的像是发了洪。
守夜人也发现了,他松开红肿可怜的ru首,让法师站到地上,接着从背后把他压在了洗手台上。法师撑着台面,在洗手台前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希尔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具身体的样貌:长长的银发披散在半开的黑色法袍上,紫色的眼睛半合着,双唇紧抿。他明明只是傻傻盯着镜子,神情却天然地带着漫不经心和疏离,偏偏脸颊带着情动的chao红,眼角也哭得shi红一片,看着实在是有点欠Cao。
老实说,希尔自己看着自己都要硬了。
莱德也暗骂一声sao货,把自己早就胀起的东西慢慢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