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似的弯着脑袋倚靠在杨余微红的腿边。杨余轻轻摸了摸大鸡巴头部,刺激得龟头微颤一下,张开铃口又小小吐出一口残余精液,把自己最后一点存货喷在美人的中指指尖。
男人在他身后搂着他,身上暖暖的,耳垂被人含住轻舔,杨余舒服得不想动。他举起那只被涂满精液的手掌,垂眸看了一会儿,心间一动,直接把手伸到嘴前舔了舔。
“!“邰遥本来抱着小美人在享受他们的温存时刻,就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盯了一会儿手掌后,吐出红红的小舌尖,舔了舔那根中指尖上的精液,随后把中指尖整个含进了嘴里。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啊。邰遥忍下下腹中一瞬间卷土重来的潮热,无奈地拉开小孩儿的手,“宝贝儿别瞎吃东西啊真让人不省心“
杨余感受到腿间夹着地那条肉又硬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刺激到男人了。他红着脸任男人拉开他的手,在男人怀里艰难转了个圈,凸起肚子抵上男人的腹肌。杨余抓了男人的一只手,也不管男人手里还有他自己刚射出去还没干的精液,拉着邰哥的手放在自己脸边,小声说:“那你一直看着我就好了”不要消失好不好。
水润的黑亮眸子看着男人,长睫微动,带着他小心翼翼藏在眼底的恳求,洁白贝齿从微张的柔软唇缝中露出,似是还有未竟之言将出未出,被主人拦截在唇齿间,让邰遥心底一瞬间酸软。
小孩儿最近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样子,看来还是偷偷在心底担心他人格融合的事。但还未发生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是怎样。
“好啊我不看你,你还想找谁看着你,不省心的小东西。”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把他的头搂进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摩擦小孩儿的发顶,落下一吻。
杨余呼出一口气,心底的弦稍稍放松了些许。就算男人没能给出他事实证据,但只要这人答应了,他就打心底里相信他答应自己的话——就算融合,这人也不会消失。
人的大脑和心理是最复杂又微妙的事物,能找到的人格分裂后又融合的公开资料少之又少,他也不敢肯定人格融合后会发生什么。最差也不过是融合后的新人格没了以前的记忆,不再想要他,他自己带着孩子过罢了。
不过这话他不会和男人说,说了只能让男人更不放心他,甚至放弃人格融合的想法。
这种自己和自己分离的感觉他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只要把男人的处境往自己身上套一下:他和自己的人格分裂,自己不知道副人格在自己无意识的时候做了什么,自己的两个人格相互对立,厌恶着自己的一部分——那种感觉一定是孤独烦躁又无可奈何的。
“哥,我不怕,你也别怕”杨余脸贴着男人的胸膛,握着贴在他脸边的大掌轻轻道。
邰遥眼眶微热,憋着没说话,他又低头吻了吻大宝贝的发顶,怕一开口声音就哑掉。
总是在媳妇儿面前哭什么的,也太不男人了。
邰遥小心抱着小孩儿去了浴室,让杨余先在浴缸泡着,自己出去收拾床铺去了。他收拾完后拉开一点落地窗,看着外面深蓝的静谧星空和平静的海面,深深呼出了口气,忽然想抽根烟。搓了搓手指后才想起来自从遇到杨余,自己已经没有再动过烟了,连家里的存货都被邰逍给翻出来扔了。
他无奈弯唇,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好像也改变了很多啊。
邰遥不舍得让小孩儿一个人呆太久,回到浴室给杨余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后,就抱着人回了收拾好的床铺里,把自己的宝贝儿塞进被子里,自己也钻进了被窝,从杨余身后搂住他。
“宝贝儿晚安。”男人吻了吻杨余的太阳穴,伸手把床头的按钮按下,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杨余抓着男人抚摸他肚子的手,“老公晚安。”他轻轻道。
第二天,他们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才起床,收拾好后继续乘搭着游艇游岛。
他们在白日梦岛一起喂黄貂鱼,在波文海滩上寻找贝壳,把他们摆一地,留下纪念照后,漂亮贝壳就被留在那里,等待下一个把它们拾起来观赏的旅人了。
两人专门去教堂办了个结婚证,两人在结婚证上的照片里笑得一脸幸福,即使这个小证书在国内并没有法律约束效果。
夜晚在大堡礁浮台上看满天的繁星,两人在静谧中靠在一起,无声接吻。
他们还去了堪称全世界最美的海滩——白天堂海滩。杨余在船上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都忍不住屏息。
白天堂海滩不负它的名字——白色的沙滩绵延了七公里,算是圣灵群岛里最大的岛屿了。清浅的透蓝的海水让人舍不得眨眼,闪亮的白沙柔柔地托着透彻的海水,像是大海轻薄飘逸的裙摆细纱。站在沙滩边看着来去的潮水没过自己的脚丫再退回去都十分有意思。
海鸥在天上飞过,偶尔有一两只停在船板上休息,没有人去赶那些小生灵。
杨余看了一眼带着太阳镜酷得一匹站在他身边的邰哥,明亮的阳光把他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照得闪耀。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