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本来和邰医生也就是一个科室的点头之交,也就不说什么了,只应了一声“那行”就走了。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中午他们科室的群里一帮小姑娘在讨论进了邰医生办公室的弟弟,当下了然,原来是弟弟来给送饭了啊。
屋内,杨余捂着嘴缩在男人怀里终于松了口气,腰下的酥麻感让他缩靠在邰哥怀里,连伸手掐他的力气都没了。等着门外的人没声音了,他还是不敢出声音,咬着唇用嗓子细细发音。左手无力地在男人横在他胸前的胳膊上扒拉,努力扭头去够男人的唇。
邰遥低头看着浑身发粉的赤裸美人,终于不欺负他媳妇儿了,停下了动作,等着怀里的小东西亲他。
“怎么样宝贝儿,还有十五分钟,你觉得我还能把你再肏喷水两次么?”男人看着杨余,挑眉低声问话,一副诚恳好奇的模样。背光看过去,男人深沉的眼眸里带着点点笑意,像是暗色幽静的水潭表面泛出了粼粼波光,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男人的美色,但还是把杨余看得一呆。
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放弃了啃对方嘴的想法。
唔...这么一张脸给啃破了就不好看了啊...
于是原本低头等着媳妇给一个亲亲的邰流氓就看着小东西努力扭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后把他领口扒开露出锁骨——一口咬了上去。
邰遥没等到料想之中的亲吻,反而等到了小仓鼠的张嘴一啃。他瞅着杨余,也不吭声,心里莫名舒坦。乖乖看着人咬他,低下头去吻了吻杨余的脖颈,把那一片细滑皮肤上的微微湿热舔进嘴里,舌尖不断在皮肤上游走,着迷地舔吻着嘴下的皮肉,像是准备开吃一般。
杨余本来心里憋了一股子气,又羞又臊,扭头就想给男人来一口泄泄气,结果等他咬上去了邰哥却没什么反应。
哦不对,有反应。
他现在被吓得含着嘴里那块锁骨都不敢继续使劲咬了,只把牙齿轻轻搭在皮肤上,心惊胆战的感受着男人像个痴汉似的抱着他舔脖子,活像个下一秒就会把他动脉咬开的变态。
但男人搂着他的胳膊又很温柔,大手在他腰上慢慢抚摸,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邰哥的指尖和掌心流出,顺着他的皮肤一直游走到心脏,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现在他心跳这么快吧。
【也可能是小动物遇到危险时的应激反应】
杨余松了嘴,缩起脖子看着邰哥锁骨上的浅浅牙印,心想他也没咬多用力,邰哥不能生气了吧...
男人看他不咬了,在他脖子上用力嘬了一口,勾唇问他:“不咬了?继续肏?”
他看着邰哥的衣领被解开,露出笔直的锁骨上有一枚他的牙印,上面还有一小片亮晶晶的口水,冷淡的眉眼染上欲望,一副禁欲男神为爱彻底放飞的样子,看向他的眸中除了调笑还又什么柔软的东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好啊”被好不容易翻身的理智及时压在了嘴边,他像哄孩子似的哄男人:“邰哥咱们先不做了,回家再做行不行?回家你想怎么做怎么做,现在咱们收拾一下该准备上班了。”搂着男人的脖子,一下一下轻轻吻他的唇瓣,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嘴唇忍着羞耻模模糊糊做出了这样的许诺。
邰遥被亲得心情舒畅,但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小鱼分开了就满心不乐意。他嘴上答应着,“行,你说的,回家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心里却偷偷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呵,以为上班就能拦住我么?邰遥抱着杨余的腰不舍地在他穴里磨了磨鸡巴,抽了两张纸擦了擦两人黏腻湿润的结合处,搂着无力的人从他鸡巴上拔了下来。
自以为和肉食系大猫达成协议的小仓鼠松了口气,赶紧抽了好几张纸巾垫在自己下面。失去了大鸡巴堵着,穴里之前分泌出的液体汩汩而下。垃圾篓里的白纸团扔了一堆,他还是感觉有液体在慢慢往下流。
邰遥身上没什么脏的,擦了擦鸡巴和裤裆边上沾染上的黏液,提起裤子板起脸就可以冒充邰医生去工作了。他看着小鱼没完没了的擦身下,给他找了一块干净的手巾,帮杨余提上内裤和裤子,手巾垫在湿润的花穴下,大手隔着手巾往上揉了揉,贴在他耳边低沉笑道:“骚水真多啊,是不是?大禹当年治的水可能就比这多一点...到我家等我,等我回去好好给你治治水。”顺手把家门钥匙塞进了杨余裤兜。
什,什么东西!这男人又乱说骚话,这以后还怎么让他直视大禹治水这个成语!
心底的小人儿羞得打滚儿:哎呀好害羞啊,老公要给我治水!一想到他要用大鸡巴给我堵着下面,就有点小兴奋呀~
正经的小人儿恍惚了一下,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顺手拍了在旁边打滚的小人儿一巴掌:还以为你要脸到哪儿去了,你和他根本就是半斤八两!要出门了你清醒一点!再发痴外面的人就看见你这骚样儿了!
杨余面红耳赤的让男人帮他穿好了衣服,不敢看男人一眼,把便当盒塞进背包拎起就走。
等杨余走了,邰遥打开窗户通风,擦了擦杨余落在地板上的精液,顺便揉了一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