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朝的夜王爷除了以痴迷戏曲闻名天下外,样貌甚好也是众人皆知的,偃荷在江南府见过叶夜舒本人之前便有所耳闻,他当时选中夜王做自己的垫脚石时,还半开玩笑地想,若是夜王殿下正如传言中所说的那般貌美,他到算是小赚了一笔。既是以这种方式入了夜王的眼,他便做好了终有一日要与叶夜舒共赴巫山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自己也这么轻易地能将尊贵无比的夜王殿下压到身下。
偃荷将床上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蹭的人轻轻推开,把自己的外衫亵衣亵裤尽数除去,再替叶夜舒也将衣服脱了,两人赤裸着身子在被子中贴在了一起,叶夜舒越发不安分了,一个劲儿的往偃荷怀中钻去。
偃荷今年已弱冠,虽是未娶妻,身边也无伺候的人,但也从自己老师,前朝丞相大人吩咐人给他送来的春宫中知晓了如何行事,而关于男子之间,他也有所耳闻,自己也翻阅过几本,在理论方面倒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未曾真的做过,心中难免有些犹豫。
偃荷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吻住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叶夜舒的唇。嘴唇上的触感算不上好,因为情热,叶夜舒的嘴唇有些许干燥起皮,偃荷在上面舔舐了几下,叶夜舒的嘴唇才恢复了柔软。偃荷试探着将舌探入叶夜舒的嘴中,轻易地就顶开了他的牙关,叶夜舒的舌头热情地迎了过来,与偃荷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许是口中干渴,叶夜舒不停地从偃荷口中汲取汁ye,来不及吞咽的便从口中溢出,顺着下巴滑倒颈脖,落在锁骨上,胸膛上。药性带来的情欲让叶夜舒浑身滚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在偃荷身上胡乱摩擦着,腿也分开夹住了偃荷的腰,不安分地轻蹭,惹得偃荷胸中的欲火也烧得更旺了。
偃荷占有欲十足地拿开了叶夜舒正在抚慰着自己性器的手,亲自套弄起叶夜舒那根笔直的rou棒,整根rou棒在他的手中滑动,叶夜舒不自觉地前后挺着胯迎合着。偃荷松开堵住叶夜舒发出阵阵喘息的唇,一路吮吸着叶夜舒如玉的肌肤,来到了那抹樱粉色的ru头上,毫不犹豫地将果实一口含入了嘴里,吮得发出啧啧的水声,又忍不住合牙咬了一下那弹性十足的ru头,让叶夜舒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喘,被握在偃荷手中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喷射出来浓白的浊ye。
偃荷沾了些叶夜舒的Jing华,向他的后方探去。他曾看书上说过,除了些特殊的名器,男人身后天生便不是用来容纳性器的,极为紧窄,若是不好生开拓一番,则容易受伤,严重了还会损伤身体。眼下身边无膏脂可用,他只想到了这样的方法来给叶夜舒打开身子。
偃荷向后方摸索着,无意间在叶夜舒睾丸的后面碰到了两瓣软rou,心中一惊,停了片刻又细细摸了一下,想起叶羿离开时脸上复杂的表情,偃荷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剥开那两瓣软rou,又摸到了两片小小的薄rou,打开便是一个小小的xue口,那xue口还吐出了些透明的粘ye。偃荷心中的猜测一下得到了证实,这分明是该长在女人身上的东西,没想到能文能武的夜王爷竟是个世间少见的双儿!若是等叶夜舒醒来,知晓他发现了这个秘密,怕是会将他灭口!不若趁他还未醒来,要了他的命?偃荷犹豫了片刻,心中矛盾,离开了叶夜舒的身子,坐在一旁。无意间看到掉在床下的那个香囊,他记得那是叶夜舒常拿在手中把玩摩挲的,连绣花都被磨蹭掉了。鬼使神差的,偃荷捡起了那个香囊,将它打开,待看清了里边的东西,他忍不住浑身一阵——那里面是一支雕刻得有些粗糙的凤头木簪,还有一朵干花,看得出是一朵玉兰。偃荷认得那木簪,分明是当年他亲手雕的,在他离开江南王府之前悄悄放在了谢云舒的枕边……为什么会出现在叶夜舒的手中?偃荷又想到了种在南江苑的玉兰,还有他当年摘给谢云舒的玉兰花,以及他特派了人在江南府,让人盯着三少爷谢云舒,回信却说王府只有两位嫡子,次子便是舒少,他还以为是自己当时年幼,记错了,却没想到……谢云舒,叶夜舒,他当年遇见的,恐怕根本不是什么王府幼子谢云舒,而是这位如今被他心怀不轨,刻意接近的夜王爷……
偃荷心中巨震,忍不住一手抚上了叶夜舒的脸颊,细细打量起叶夜舒的五官来。他正仔细观察着,冷不丁的看见叶夜舒睁开眼来,望着他呢喃,“热……”偃荷猛然惊醒,想起赵太医的话,他俯身吻了吻叶夜舒的唇瓣,“王爷,得罪了。”说罢,他分开了叶夜舒夹在一起磨蹭的双腿,用手摸了摸叶夜舒腿间的花xue,发现xue口已是十分shi润了,滑腻的爱ye流了出来,把两瓣柔软的Yin唇弄得亮晶晶的。
偃荷又揉弄了几下叶夜舒的Yin蒂,惹得叶夜舒欲求不满地扭动了几下腰,这才打开叶夜舒的大腿,用自己的gui头抵住了叶夜舒的小xue,慢慢地插了进去。
“痛!出去!”偃荷进入到了一个深度,叶夜舒的腰抖了一下,开始挣扎起来,偃荷猜到那可能是叶夜舒的处女膜,他一边亲吻安抚着叶夜舒,一边握住了叶夜舒的腰,一鼓作气,顶破了那层薄膜,一下完全进入了叶夜舒的身子。
“啊!”叶夜舒疼得泪流了满脸,疯狂地蹬着脚,想要逃走,却被偃荷双手固定住了,他气得在偃荷的肩头狠狠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