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珠不胜杯中物,与人碰杯几巡后,双颊遍布酡红,仿佛是剔透的白玉落入香脂粉里滚了一圈,渗了脂粉香,染了胭脂红,色香具备,比往时冷傲的模样更夺目。
梁雍一边与人谈笑,一边以余光欣赏他的醉态。他未曾想过,原来闻名遐迩的云芷君不胜杯酌,沾了酒就如丢盔卸甲的蚌贝,褪下冷傲孤绝的外壳,一点点露出里面白腻丰腴的软rou,当真是可爱至极。
他自然不能放过凑近观赏美景的机会,推掉他人的邀请后,慢步到连沉珠身边。
“云芷君为何不饮酒?这乃是孤府内一等一的陈香佳酿,只为今日重宾之至而开封,你不尝尝未免可惜,”梁雍生了一副风流好皮相,温言好语哄人时,从未有人能拒绝他。
连沉珠酒意上头,整个人都像浸在温水里,理智正在被腾腾往上冒的白气蒸化掉,连回话也需几秒反应“杯中物我素来少碰,方才饮下几杯已是极限,实在无福享用着佳酿了。”
他对梁雍倒真有几分歉意,哪能想梁雍对他净是图谋不轨之意。
梁雍不着痕迹地舔舔唇瓣,眼底压着一片狂涌的欲望,他立刻就想把连沉珠压在身下,看他春chao翻涌,听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yin。
但是,优秀的猎手需要足够的耐心,与美丽的猎物打好交道,让他不自觉进入陷阱。
所以,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时候。梁雍努力克制自己,让血ye内的施暴因子冷静下来。他以最无暇的笑,给连沉珠送上最慰贴的关怀:“倒是孤疏忽了,没顾料到云芷君不胜酒力,”他十分自然地搀扶着连沉珠略微摇晃的身子“不如孤让下人带你去客房休息。”
连沉珠摇头婉拒,他虽然微醺,但他可没忘师傅交待他的事。楼缺Yin千叮万嘱,让他今晚必回师门。
“师命难为,还请王爷体谅,”连沉珠瞧这酒宴也快要散场,是时候辞行了。
梁雍似笑非笑地哼一声,挥袖扬风,木门应声闭合,诺大的宴厅里只余二人。
“这场酒宴,正是为你准备的,你不留到最后,它可毫无意义了。”
他贴到连沉珠耳边,喉咙振动时发出的低哑声音如恶鬼馋语“现在,盛宴才真正开始——只有你和我。”
连沉珠又惊又怒,他现在才知晓梁雍对他居然有这种心思!
他握紧腰间长剑,恨不得将梁雍一脸斩于剑下,即使对方是王孙子弟,也不能赦免。
“你下药了?!”
手脚无力的事实冰冷冷打在连沉珠脸上,他现在只能任梁雍摆布,连反抗的余力也没有。
在梁雍眼里,他已经是一只断了爪牙的大猫,被迫翻出最柔软的肚皮,让梁雍肆意玩弄。
他拉开连沉珠的腰带,任它落在地上,失去束缚衣物的功能。
夏日闷热,连沉珠也只着轻薄便衣。宽衣解带后瓷釉般细腻洁白的胸膛就毫无顾忌地摆在梁雍眼前。
梁雍看得眼热,正欲上手,忽然被一道强悍的气劲弹飞。
“谁给你的狗胆,敢碰本座的弟子?”
站在门槛上的白衣人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出言羞辱,仿佛平常。
他身形如鬼魅,随风落在连沉珠身边,捡起躺地已久的衣带,为连沉珠系好,他的手法娴熟且细致,却像做过无数次。
连沉珠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十分乖顺,让他摆弄。
“师尊”他拉着白衣人嘀咕,只叫了师尊后便不出声,一双蒙上水雾的浅色眼眸委屈巴巴地盯着白衣人。
他的师尊——楼缺Yin心头一跳,怒气冲天。
天杀的梁雍,居然给他的弟子下药!
他面色沉沉,安抚过连沉珠,6脚踩在梁雍背上:“你的哪只手碰了他?”
楼缺Yin的脾气一直不好,冒犯他的人从没好下场,不是死就是残,无一例外。如今梁雍更是触碰到他的逆鳞,大胆程度不亚于在他剑尖上跳舞。
梁雍疼得脸色泛白,一身矜贵皮rou都被楼缺Yin往死里糟蹋。尽管如此,他仍不愿开口,似乎这样可以维护他已经少得可怜的皇家尊严。
他不说,楼缺Yin也烦他开嘴,直截了当斩下他的右手。
“既然你不愿说,那本座就帮你决定,”楼缺Yin纤尘不染的登云履踢了踢地上死狗一样的梁雍,“还有下次,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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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话,楼缺Yin把已经瘫软在桌上的连沉珠打横抱起,飞驰而去。
连沉珠早已情chao涌动,身子热得烫手。
他不安分地扭动,企图把多余的热意都蹭在楼缺Yin身上。
他每蹭一蹭,就嵌进楼缺Yin怀里多一分,这般舒解情欲的方法倒像撒娇,扭动的腰肢磨得楼缺Yin愈来愈烦躁。
最后,楼缺Yin实在受不了,在一条浅溪边停下。他盘腿而坐,让连沉珠坐在他腿上。
连沉珠搂住他的脖子,摇动细腰以柔软的tunrou磨蹭他的膝盖,以求释放。
殊不知,他无意识的动作让楼缺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