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打发走了齐母,齐玉端着托盘回到书桌,转身又把门锁上,他走回桌边,看着坐在书桌旁端着书本装模作样的贺明澜,忍不住出言低声嘲笑道:“行啦,贺大少爷,别装了。”
贺明澜心里却仿佛打定了主意,并不接他的话茬,下身明明还硬着,却只翻着齐玉的课本练习册,把里面画红钩或是空着的题挑出来,拿笔点点,一脸严肃认真道:“这,这,这,都错的很离谱啊,齐同学,你平时上课都是怎么学的?”
“是啊小逼上课都嗯要夹着按摩棒不被操就活不下去嗯啊要要去了要丢了嗯哈”
“来,齐同学,
“嗯嗯,知道了,去吧妈妈,爱你哦。”
贺明澜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道:“齐同学,你这个逼是不是刚被人操过?老师看像是被人磨烂了。”
齐玉冷笑一声,把短裤脱了,用只穿着丁字裤的光裸下身在贺明澜那顶硬帐篷上磨着,却没想到蹭了半天,帐篷是更硬了,贺明澜额角的青筋也愈发明显,可就是怎么也不肯操自己,翻来覆去就是看那几本书,好像自己的字儿比人更好看似的。
“妈,明——贺同学帮我讲题呢,你别再打扰他了,有什么东西一会我们出去吃就是了。”
“贺老师我嗯还有个秘密嗯要告诉你”
齐玉被自己用钢笔操到了高潮,潮吹时候的淫水没有一点阻拦地全喷到了贺明澜脸上身上。见到那张被自己淫水贱湿的俊美面孔,齐玉内心暗想,这次他总该忍不住,给自己个痛快了,却没想到贺明澜虽然下身已经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但为了看齐玉能骚浪到什么份上还能忍着不动。齐玉心中恨极了贺明澜这副吃定了自己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他用手指揉搓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呻吟一边恨声说道:
“哦?齐同学,你说吧,老师听着呢。”
看到贺明澜瞬间僵住的脸色,齐玉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他延续着刚才的语气:“虽然嗯是他给我嗯开得苞出的价钱也高但他又不能时时刻刻满足我总跟我嗯闹脾气不操我”
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开了空调一样地降了下来,听着贺明澜冷得能凝成冰的语气,齐玉心里越发畅快,他手下动作更加用力,哪怕颤抖着又潮吹了一次也不停:“所以我啊嗯就拿着他的钱嗯去外面包了个野男人”
齐母受到儿子这样冷淡的待遇明显有些难过,但想想儿子在学习,还是勉为其难叮嘱道:“那好吧,妈妈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听你声音有点哑,多喝一点雪梨喔。”
“我没骗人老师你看,这就是我的逼,还在流骚水呢”
齐玉顿时有点生气,他从贺明澜身上下来,蜜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在贺明澜浅色的裤子上留下一串湿痕。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拿起笔,但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反倒是被粗糙的椅垫磨得屁股发红,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娇声道:
齐玉本来是想勾引贺明澜,让他放弃那副伪君子的做派,却没想到自己也被他三言两语撩拨得性起,于是解开内裤的带子,把那少得可怜的一团布料扔到一边,拿起一根钢笔插进自己湿软的花穴,模仿阴茎的动作进出了起来。
“是啊贺老师贺老师来之前我刚嗯在卫生间用假鸡巴把嗯自己操高潮嗯一次操进了子宫里面”
玉贺明澜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下身刚支起顶帐篷,前精已经在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湿痕,一个蜜穴里泛滥成灾,阴茎也已经勃起,是谁也不能去开门。万般无奈之下,最后还是齐玉站起来,忍着腰间的酸麻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只探出一个上半身,把齐母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一边阻止齐母朝里面投来的视线一边道:
“其实我啊嗯不止我同桌一个男人”
虽然知道这小骚货是在气自己,可贺明澜还是在“野男人”这三个字入耳的一刻,就想操死眼前这个小骚货,再把那个不知道名姓的野男人千刀万剐。他总算放下书本,勾起一根手指轻轻剐蹭齐玉的脸颊,语气温柔得要命
“齐同学怎么这么骚啊?比街边站街的卖淫女还欠操,是小逼刚被开苞就这么骚吗?是不是一天没有鸡巴吃就活不了啊?”
齐玉心中嗤笑,脸上却装作纯良无害的样子,他将双腿打开,两只脚勾在椅子扶手上,他伸手将那根带子拉起来,让自己还在流水的花穴和已经勃起的阴茎在贺明澜眼下一览无余,小馒头似的白嫩外阴被掰开,露出里面玫红色水淋淋的嫩肉,齐玉语气中透着无辜道:
“所以呢?”
“贺老师,你是不知道,当然是因为我那个同桌不学好,总是趁着没人玩我的逼,我上学住校,寝室里一没人他就弄我上课也是要是没有他,人家肯定不会学不好的。”
房间里只回荡着老旧电风扇的嗡嗡声,齐玉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盯着他,眼神既天真又淫乱,贺明澜被他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是也想起来了那些荒唐事,齐玉那一句“贺老师”启发了他,他顺着齐玉话茬轻声问道:“齐同学不是在骗老师吧,你明明是个男孩子,怎么会有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