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第二天举行,载着王后和国王的马车上装饰满鲜花,由八匹背上生着双翼的天马拉着,飞过王国的每一条街道,洒下花瓣和糖果。看热闹的人民挤满了道路,阁楼里也探出一双双挥舞着的手,向他们的王和王后致以敬意和祝贺。
“我们的王后一定是位天使。”平民们瞥到艾利在阳光下灿若黄金的发丝,纷纷如此讨论到。
国王和王后用金线绣着华丽花纹的长袍在风中摆动着,遮住了他们的脸,也正因如此,地面上兴奋的民众并没看到王后此时的动作——他仍拿着他那两根织针,为下一件衬衫努力着。
他们的婚礼由教皇主婚,两个人按着圣经,在圣像面前结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无论生老病死,贫穷与否,都会对对方不离不弃。国王的眼神还是那样忧伤,全然没有做新郎的快乐,他单膝下跪,在王后的手背上落下自己的吻,而后为他套上了那象征着婚姻的指环。
“我爱您。”国王依旧这么说到。
就在婚礼当天的晚上,国王终于和王后结为一体,他们爱抚着对方的身体,用炽热的吻来表达爱意。国王亲吻过他新娘被不知道多少人吻过的唇,抚过他被数不清的人抚摸过的胸膛,最后进入他早已被无数人进入过的小xue。
国王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种子射入王后体内,最后他气喘吁吁地抱住王后,用轻如羽毛的啄吻来表示自己此刻内心的欢欣,他心中充满了得偿所愿的喜悦,可就在这时,他的王后柔情蜜意地看向他的脸庞,用他蜂蜜一样甜美的嗓音说道:
“亲爱的,我饿了。”
国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甚至于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他摇了摇床脚的铃,早就等候在门外的侍卫们鱼贯而入——而他们昨天正刚好向王后宣誓效忠过。王后的小xue里还含着国王的Jingye,可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却不再投向他的丈夫。艾利被侍卫们钢铁般坚硬的臂膀围绕着,向他们献上自己的小xue。而他的丈夫就躺在那边的床上,用和婚礼上一样哀戚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我当然能忍受这一切,因为我是那样的深爱着他,国王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可这样畸形的婚姻如此持续下去,他的王后每每同自己同房的时候,小xue里永远含着别人的Jingye,而在白天自己想同他相处时,他永远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国王的内心也日益憔悴了起来。
也就在这时,国内的大主教向他告密,他的王后,他深爱的爱人,是一个暗地里散播诅咒的巫婆——证据就是每天深夜里,他都会用自己体内的Jingye去浇灌花园里的那些荨麻。
国王一开始当然并不相信,可当主教指着圣经发誓,又以自己的人头作保,要求他跟自己在夜晚去看一看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在那个晚上,在那块他亲自划给爱人的田园里,他们躲在浓密的玫瑰花丛后,透过交错花枝露出的空隙观察艾利的一举一动,果然看到他拔出那奇异的魔法木栓,将把他小腹撑得鼓鼓的Jingye都浇在了那些本来就长得异常旺盛的荨麻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在Jingye浇淋在叶片上的一瞬间,那些植株立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拔高,叶片也生的更大,上面毛茸茸的小刺刮到了艾利的花xue上,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yin,但他仍然坚持着分开双腿,让Jingye均匀地淋到每棵植株上。
王后走了,国王和主教两人在花丛后站起了身。至高无上的王脸上被玫瑰花枝的小刺扎出了许多血洞,可那远远不及他心上的伤来的更痛——自己爱人原来一直都在欺骗自己,那些自己所忍受的屈辱,自己错付的爱意,是否也都是爱情魔药的作用?他在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第二天清晨,国王看着自己刚醒来依旧光彩照人的王后,向他讲述昨晚的经历,质问他是否是个可恶的巫师,如果不是,那昨晚自己的见闻又是怎样一回事?艾利的脸瞬间变得白,他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丈夫解释这一切,如果说了实情,那么自己的哥哥们就会死于非命,他只好摇摇头,又点点头。悲痛欲绝的国王于是以为他默认了,但他仍然是那样的深爱着艾利,不忍心对他做出任何处置。
“都交给你来办吧,主教大人。”
于是艾利被剥下了他华贵的袍服,连带着他施展巫术的那些荨麻和已经织好的衬衫,被送进了关押最凶恶犯人的监狱。
“这是最恶毒的女巫,他迷惑了我们的国王,诅咒我们的人民!”主教拉着艾利颈部的铁链,强迫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而自己则站在监狱中央的圆厅演讲着,如同他在教堂中对信众夸夸其谈一样,对着那些目露yIn光的罪犯滔滔不绝。
“因此,请各位惩罚这yIn邪的女巫吧。”最后的最后,主教合上圣经,下了最终的结论。
监狱的大门缓缓合上,微弱的灯光映照出的是王后洁白丰满的身躯,牢门一扇接着一扇地打开,面貌狞恶可怖的囚犯一个个走到艾利身边,领头的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
“托你丈夫的福,我们被关在这里,每天吃着最简陋的食物,活在这狗窝一样大的隔间里。”他肮脏的鼻息喷在艾利脸上,让艾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