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嗯呜呜呜呜——”滚烫的rou棒又一次破开shi透的肠道,这一次没有再慢慢磨他的前列腺,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丰盈的汁水被挤出来,每一道猩红的rou褶里都饱含着一汪yInye,把娜塔莎的胯部也蹭得shi滑晶亮。
“一开始都会很疼的,毕竟从来都没用过。”女的两膝都跨到了轮椅座位上,椅背被她调整倾斜,以便让伯爵的屁股更好地悬空供她Cao弄,“的生殖腔是萎缩的,不像那样发了情就会张开,也不会吐水。”
“呀、呀啊啊——”
“可是”女人用一根手指顺着被巨物抻平的褶皱抹了一圈,将指尖的ye体擦到埃德温的唇瓣上,“你这里却好热情啊。”
巨大的roujing不知疲惫地将饱满的tun瓣cao得啪啪直响,埃德温的后腰和尾椎不住地撞在椅背上,没有任何退路,只能硬生生地接下gui头顶撞生殖腔外壁的极限疼痛,被cao得通红一片。大开着被紧缚在扶手上的两条长腿无法忍受地前后蹭动,擦出斑斑点点的血痕,但即使这样也无法让他忽视下体那又痛又爽的灭顶快感。
“好烫啊。”娜塔莎耸动腰肢,本来就火热的甬道内温度不断飙升,她将额头贴在伯爵的前额,顺口在汗shi的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口:“你该不会是在发情吧?”
埃德温哀鸣一声表示否认,但欲望不讲道理地将他整个吞噬,涌动的情chao被主人的状态误导,一股脑地全倾注在了那只充血的小rou囊上而不是前端的Yinjing,娜塔莎已经能感觉到那张紧致的小口在蠕动着想要吃下她的前端了。
“你的身体以为你是呢,埃德宝贝。”娜塔莎吃吃地笑起来,“好可爱啊。”伏在已经被Cao得失神的伯爵怀里,紧贴着对方汗shi的前胸,她咬着男人的耳垂小声低语:“你心跳的频率和我Cao你的速度一样快哦。”
“呃呜”埃德温被她顶得整个身体直颤,镇纸早就被珠子撞进了生殖腔里,隔着一道rou膜被震得乱弹乱滚。轮椅被两人身体激烈的耸动晃悠得吱呀吱呀乱扭,接近散架,轮前的保险杠几都乎要被震得弹回原位。
“说你是我的,宝贝,”娜塔莎吻他,“说你的生殖腔要被我标记,说你要给我生孩子”,
埃德温的喉结剧烈地滚动,涎ye顺着烧得艳红的唇角一直流到脖颈上,即使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前面也就算了,但某种程度上算作是性别证明的生殖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人Cao进去]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
“还嘴硬?”娜塔莎猛地把Yinjing整根抽了出来,被插得太久了的肛口被撑大成一个shi黏的嫩红色圆洞,里面还冒着热气。“我也可以现在就走人,留你自己在这,不过不出半分钟你就会跪下来求我干你。”
然后她居然就真的走了。
“唔哈啊”
娜塔莎并没有走远,在几米开外的地方丁零当啷地不知道在挑拣什么东西,但确实是拔屌无情,留埃德温一个人在原地难耐地低喘。
比起刚刚完全得不到满足的饥渴,现下这种情欲卡在中央不上不下的空虚更折磨人,被拓宽的肠道即使强行收紧也无法马上缩回原本的状态,似乎还觉得下一秒还有东西会捅进来止息内部的酸痒。
听到伯爵的喘息声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娜塔莎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拿一副跟丈夫闲唠家常的语气开口了:“顺带一提,庄园三天后要办一场晚宴。正好婚礼没有大Cao大办,我们打算借这次机会答谢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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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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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幸福快乐的新婚夫妇。”女人的语气里带着讽刺的笑意,“雷尼这会儿估计已经把请柬都散发出去了吧,他手脚超麻利的。话说,伯爵居然有那么多亲戚呢?要不是翻了家谱,我这个做夫人的竟然一点都不了解——”
埃德温只觉得自己的血管都炸开了。
“你该不会”
“差不多都请了。”
“你怎么敢不经过我的同意——”
“亲爱的,我不经你同意做的事可太多了——”
轮椅传出嘎吱嘎吱的震颤声,埃德温气得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束缚,居然真的给他甩脱了一条腿,但手腕和另一条腿都还被束缚着,最终咣地一声响,连人带轮椅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哈啊——”男人以被捆缚的腿为着力点,一使劲将整个身体从座位里翻了出去,蜷缩着身体趴跪在地上。关节扭曲的瞬间让他误以为小腿要断了,但很快就安心下来——只是被麻绳擦破了一层皮,而且疼痛有效地压抑了性欲,至少他可以暂时无视身体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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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伯爵背对着她,像只豹子似地用犬齿一下一下将手腕上的绳索咬得只剩几股相连。和着男人挣扎的节奏,她盯着那只圆tun上凹陷出异常情色的腰窝线条——丰润又曲线毕致,rou欲得让她简直想干脆在里面射一发——呼吸越来越粗重,捋弄自己Yinjing的手速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