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这么说可太伤我的心了。”阿尔弗雷德放出最后一次水,看伯爵的两腿间流下的都是清澈的ye体了,这才撤了管子。埃德温的rouxue紧实,留东西的能力很强,因此医生不得不再一次扒开两片小Yin唇让堵在Yin道口的清水流出来,指尖的触感告诉他流出来的不仅仅是水。“我又不是神,预料不到所有事的。只能尽可能地做到防范罢了。而且有些事说了也没用,比如宝贝儿,咱们在成人礼的时候都被告诫过吧,”他把清凉的药膏细细地涂抹在埃德温的Yinjing和内壁淤伤的地方,“做爱记得先戴套?”
不用看他也知道埃德温在瞪他,连挎在他肩膀上的胳膊都威胁地收紧了,的力气不是开玩笑的,在颈椎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时,医生狡猾地把手指插进埃德温的肛口,这才让伯爵松开手臂。
“现在我要请这位朋友从卧室里出去了。”
“你再开一个烂玩笑——”
“要我说,你缺点自嘲的Jing神”医生将那口被冷落很久的后xue翻弄出黏糊糊的水声,的生殖腔一般来说是不会主动分泌润滑ye的,但他可不敢拿伯爵shi得跟发情一样的屁股开玩笑。
阿尔弗雷德足足将手指插到了根部才确保那东西的尾端能被自己夹住,摸到上面镌刻的熟悉花纹,他有点生气地叫起来:“这不是圣诞节的时候我送你的那根镇纸吗?居然这可是上等的好玉”
埃德温被他搞得情欲饱涨却又无法释放,也很生气:“怎么了,我的屁股配不上你的镇纸吗??”
医生夹住镇纸试探地往外抽:“这就是我所说的自嘲的Jing神,恭喜你已经领悟了。”
然而异物并不像他想象得那样容易出来,的生殖腔口太过紧致,夹紧了那根钝方形的玉条拒不松口,尽管后xue已经比他想象得还要滑腻了,但依然不足以将镇纸滑出,反而增加了医生使力的难度,他本来就为了保证插入的深度而选择了中指和无名指这一不好用力的组合,只好尽力弯曲中指的第一指节以让玉条被压得尽可能低。
?
“啊啊啊——好疼”
但这一下反而让玉条伸在生殖腔内部的那一端重重敲在狭小的rou腔内壁上,从没被触碰过的rou膜被撞击的触感居然无比强烈,更多的肠ye流了下来。
“别乱动!”
阿尔弗雷德慌忙按住伯爵乱动的挺翘白tun,镇纸已经滑得让他勾不住了,本身玉就不是非常具有摩擦性的材质,让他没想到的是埃德温身为却能自己从生殖腔里分泌润滑ye,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过于激烈的性事扰乱了他的荷尔蒙。
“呜”埃德温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yin出声,还好玉条的边角并不尖锐,但抵着rou壁的感觉依然不好受,阿尔弗雷德显然也在犯难,为此并没有注意到镇纸在他的力道下一端甚至将rou壁怼出了一个凸起。
“你你夹得太紧了,我根本拿不出来啊。”阿尔弗雷德擦了擦汗,“听好了,我数到3,你尽可能放松,我的动作会大一些,忍一忍吧。”
埃德温无声地点了点头,手指捏紧了扶手,随着阿尔弗雷德的指导呼吸。
“1”
“呼呼啊”
肠道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随埃德温的吸气和吐气而收紧和蠕动,而医生眼中能看到的就是两团浑圆的routun中央,那只嫩红的肛口也像一朵花一样张开又收拢,将他的手指裹得死紧,仿佛在欲求不满地显示自己的柔软和能吃下更粗东西的弹性。
“2没错,就这样我摸到了准备好”
“嗯哈呼、呼嗯”
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埃德温的喘息声已经被打乱了——由于发情和被手指玩弄的关系,整个肠道都异常敏感,以至于仅仅是医生的指背擦过那块被狠狠凌虐过的前列腺都会让埃德温的脑子里像过电一般闪过一道白光。
“——3!”
阿尔弗雷德如他所说,两根手指一瞬间插到了极深的位置,几乎连掌指关节都陷进后xue内,将肛口都按成了一个凹陷下去、被拓宽的rou红色圆洞,脂红色的肠rou几乎要被挤得嘟出来。这样的代价换来阿尔弗雷德终于牢牢夹住了镇纸,猛地朝外一抽——
“啊——啊啊啊啊啊——”
埃德温的小腹急剧收缩,玉棒被往外抽的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生殖腔都被活活拖了出来,的内腔就像是怕自己被人扯坏了一样,谄媚地泌出一大团润滑ye来保护自己,却反而让医生的手指彻底滑脱,玉棒受反作用力重重地插了回去,来回cao了几轮腔口后终于重新卡在了更深的地方。
“怎么怎么会这么疼阿尔”埃德温护住小腹脱力地跪在地上,从被cao着腔口的rou囊到整条肠道、再到xue口都滚烫胀痛得要命,后xue里的每一条筋脉都在剧烈的刺激中震颤抽搐,肛口张大到极点再绞得死紧,阿尔弗雷德借机开了一下手电筒,虽然没有窥镜看不到全貌,但从内壁的颜色就能推断出来,的生殖腔多半是因为这次与众不同的发情而变得肿胀充血了——一般来说,只有深度发情期并且情欲一直没能缓解的才会这样。
“呼嗯”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