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后胸膛剧烈起伏的人感受到耳朵传来的酥麻感,微微偏了下脑袋,将被含得shi濡耳垂从他口中扯出的瞬间,感觉到一阵凉意。
皇帝顺着他的动作往下亲去,在锁骨处又增加了几片吻痕后,最终将头埋在他胸前,含住另一边之前被冷落的红果。
如此一边亲吻着他的ru头,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在他双腿间摩擦撞击,又过了好一会后,一阵酥麻感从尾椎蹿上来,皇帝重重的吸了一口嘴里已经肿起的ru尖,终于射了出来,一股鼓浓稠的白灼尽数喷在了他双腿间。
射出来后,皇帝将头埋在他颈侧平复了一会呼吸,等抬起头来时,发现被压在身下的人竟然已经睡着了。
伸手摸了一把他滑嫩的脸,又蹭了两下他微红的眼角,皇帝起身将二人的衣服大概整理了一下,随即抱起人走出了亭子。
另一边,三皇子发现身旁人不见了自然问了一句,待知道他喝多了去醒酒,便没放在心上。
然而,等到准备出宫了还没看到他回来,三皇子不由皱了下眉,正准备吩咐人去找,却有一个太监过来说程晨喝多了不心摔着腿了,太医表示不能移动,已经禀告了皇上,皇上开恩允许他留在宫里。
闻言,三皇子眉头拧成了结,然而哪怕心里再是不悦,既然皇上已经发话了,他自然不可能不管不顾的将人带回去,反而还得替他谢恩。
出宫的路上,三皇子总有一种什么东西超脱他掌控的预感,心里隐隐有些后悔今日带程晨入宫。
万寿节的第二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乾清宫某间房里,宿醉的程晨直睡到日晒三杆才醒来。
睁开眼发现在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程晨愣了一会,等回想起昨晚的事,便猜到这应该还是在宫里。
昨晚酒意上头了还不觉得,现在回忆一下,程晨只觉得实在有些一言难尽,伸手揉了一把脸,他坐了起来,顿时感觉腰有点酸。
前面的事他还有印象,后面被灌了烈酒彻底醉了就不记得了,因此倒也不确定最后到底有没有做。
这么想着,他不由低头拉开衣服看了一眼,等看到身上遍布的吻痕,脸顿时就红了,随即又小心的摸了把自己的屁股,感觉屁股蛋到有一点点疼,可是那个地方好像没什么感觉。
不是说第一次会很疼吗?
程晨正疑惑着,却有听到动静的宫人请安后过来伺候他起身。
拒绝了宫人的帮助自己拿了衣裳穿好,又自行洗漱完后,程晨便坐到了已经摆好早膳的桌前用起来。
左右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勾搭皇帝,别管过程怎么样,如今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头,是以他也不再多想,用完早膳后,也没问什么,十分淡定的躺在屋子里的罗汉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
于是,等到皇帝下朝又在御书房处理了一会奏折后过来时,便看到人躺在罗汉床上睡得正香。
皇帝在床边坐了下来,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伸手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
被干扰的人下意识的抬手挥开,随即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待看到坐在旁边的人,他瞬间醒了神,猛地坐了起来。
“皇皇上。”
昨晚借着酒意才敢那么大胆,如今对着他程晨却有些怂了,干巴巴的喊了一声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你与三皇子怎么回事?”
他与三皇子成婚也有段时间了,可观昨晚的表现,完全就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这如何让皇帝不多想。
什么怎么会事?
程晨心里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随即便想到这是个暴露三皇子野心的好机会,顿时来了Jing神,坐正了身体道:“我怎么知道三皇子什么毛病,明明有喜欢的女子,还偏偏要把我弄进府里摆着。”
虽然这会那女子还没有找上他,但程晨猜他们这会肯定早已经悄悄在一起了,所以很是理直气壮。
当然,因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都不知道长了多少个心眼,他也没说得太直白。
果然,听到他的话,皇帝眸光微暗了一瞬,不过倒也不算太惊讶。
程晨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不由撇了下嘴,只觉得这种啥都藏在心里、深不可测的人实在没意思。
“我可以”合离吗?
一句话快要出口,突然想到要是合离了就很难与他接触,程晨瞬间将剩下的几个字吞了下去,然后在他看过来时,扬着笑脸改口道:“我可以在宫里呆几天吗?”
说完,见他淡淡的瞧着自己不语,担心他可能不肯的程晨咬了咬牙,直接凑过去将人抱住,带着几分耍无赖的姿态道:“我们都那啥啥了,让我在宫里呆两天怎么了!”
昨晚还可以说是喝醉了,今天还敢凑过来动手动脚,完全证明了他就是胆大包天,不过皇帝倒觉得挺有意思。
以皇帝的冷情,若是感兴趣了,也不会在乎什么身份、人lun,更何况从他的话里听出他与三皇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