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躲在谢迢背后,脸上挂着泪痕,缩着身子悄悄看他。一身衣服被撕了个粉碎,勉勉强强地挂在身上,玉白的肌肤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痕迹,零星布着几道红痕。
反观谢迢,却是衣冠整齐,浑身上下连个褶皱都找不出来。
谢迁恨铁不成钢地睨着一脸惊恐的赵容,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这个蠢货,不知道被谢迢灌了什么迷魂汤,被人吃干抹净,还要上赶着给人家数钱。
谢迁恶狠狠地瞪他,“陛下,过来。”
赵容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环着谢迢的腰身不肯探出脑袋。只是支楞着一对儿毛茸茸的耳朵,红着眼圈,声音颤得发抖,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阿迁你别打我好不好”
谢迁也懊悔自己的冲动,一时没控制住力道,现在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舍得再动他。但面上却还是板着脸,语气也是一贯的冰冷。
他朝赵容勾了勾手指,冷声道,“你先过来。”
赵容还记恨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重重的一下,咬唇躲闪着,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同时自以为隐蔽地拉了拉谢迢的袖子,递给他一个求救的眼神。
这下子把谢迁得罪了个彻彻底底。
方才的心疼全然化为怒意,谢迁眼底闪过一片Yin霾,生着厚茧的粗粝手掌用力扣住他的脚踝,再次将他拖了过来。
赵容惊呼一声,身下铺着的锦被,绣了凸凹不平的华丽纹饰,狠狠摩擦在原本就有些红肿的腰tun,针刺般的微痛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双腿也胡乱蹬踹着。
谢迁不管不顾,掰着腿把他的身体打开。让他两腿大张,呈现出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shi漉漉的后xue泛着水光,暴露在空气中,一翕一合地瑟缩着,似在勾引人前来触碰。
谢迁目光狎弄般地瞧着那处,将手指伸过去,打着旋儿来回摩挲,偏偏不探进去,勾得赵容眸中水光潋滟,难耐地来回扭动。
“一年未见,陛下与兄长夜夜春宵,也不知被cao松了没有?”
“没有”
赵容羞愤难当,小声争辩了一句,抬手挡住双眼,偏过头不肯看他。
“没松?那臣亲自来验一验。”
话音未落,谢迁便抬起他细白的大腿架在肩上,手指抵进那处的入口,粗粗抽插了两下,见xue中已是十分shi软,便知已然扩张得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他的tunrou,低声道了句“放松”,毫不留情地挺腰顶了进去。
“嗯”紧致的后xue猛然被怒涨的异物破开,不停侵犯,惹得赵容绷起脖颈,口中也控制不住溢出几声呻yin。
谢迁没听见他喊疼,知道没有伤到他。先是浅浅地在xue口来回轻戳,等他逐渐适应后,便放开了力道,掐着他的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cao弄起来。同时轻车熟路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抵住了在那处用力研磨。
不断袭来的快感让赵容恍若身在云端,前端也跟着站立起来,吐出一股Jing水。身体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痴痴愣愣地由着谢迁摆弄。
谢迢却如同看不见这边激烈的战况,自顾自取来绢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沾满了yInye的麈尾。
直到紫黑色的檀木手柄被擦得发亮,又恢复到之前一尘不染的样子,谢迢才满意地将它重新摆回到几案上。
用来擦拭的绢布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都shi透了,谢迢随手丢到一边,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
“陛下水真多。”
赵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谢迢晾在了一边。他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爬过去补救,双手颤抖着去解谢迢的腰带。
已经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狰狞着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赵容探出温软的小舌,张嘴含住,轻轻地来回舔舐着,谢迢却不满足于此,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便抓着他的头发挺腰直入,将那物深深送进温热的口腔。
“别”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哀求被生生堵回到口中,赵容发不出声音,只好用蒙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谢迁冷眼看着赵容因为谢迢随口一句话便抛下他,上赶着到谢迢那里挨cao,赤红的眼睛满含着怒意。
“兄长当真会调教人。”
赵容跪趴在床上,头埋在谢迢腿间,眼泪汪汪的,含着胯间那物不停吞吐。同时后xue还塞着谢迁的大玩意,在里头兴风作乱,一下下重重捣着,撞得他身体几乎都要裂成碎片。
“呜”赵容承受不住两人的夹击,低声呜咽了两声告饶,见没有人理会他,眼泪开始顺着脸颊哗哗地淌。
谢迢顿了顿,虽未停下来,但动作明显比刚才轻柔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的头发。
“陛下觉得委屈?”
赵容噙着泪,仰起小脸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透明的津ye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扯出几条细长的银丝,纠缠在唇齿间,莹莹地泛着水光。
谢迁见不得他这副欠cao的模样,一双大掌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他从谢迢腿间捞出来,就着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