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当然知她必定没安好心,红着脸低声朝她道:“妳想问我甚幺,尽管问吧。”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正等待着她来戏弄自己。
文仑看见她的浪态,哪里能禁受得起,斗大的棒头“吱唧”一声,已然没进了花房:“啊!真的好紧……”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脱口叫了出来,接着在文仑的猛攻下,原本嘤嘤之声,随即变得啊啊大作。
紫薇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手挽着他的巨棒,轻轻磨着膣口:“来吧,可爱的老公,紫薇要啊……”
不知何时,茵茵竟如鬼魅般,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地之上,但见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厉害,真难得表姐禁受得起。”
茵茵一笑,轻轻把浴室扇门一拉,岂料动也不动,便知紫薇把门拴上了锁,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来。
一条美腿,在沙发靠背上一搁,一绺艳红溶溶,翕翕而动的花穴,全然展陈在文仑眼前。
正当二人兴致高昂,忽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霍然出现在文仑身旁,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望着这张一脸邪邪笑着的俏脸,文仑立时要晕了过去。
文理望她一眼,却见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间休息。”
此刻的文仑。真想死去罢了,胯下的宝贝,一时不知拔将出来,还是掩藏着好,只得全根挺进紫薇的花房,强作临时藏身之所,杀了他也不愿拔他出来。又想,为何今次竟然全无预感,莫非因为我正在干昏了头。
紫薇听了忙掩着口,文仑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暗想那丫头必定心骚穴痒,说不好正自我解决也说不定。但为求早点完事,下身却半点不缓,直把个紫薇干得呜呜悲鸣,却又不敢叫出半点声来。
“舒服吗?”文仑一把握住她一边玉乳,一手在她豆豆上拨弄。
再说紫薇,听见表妹在旁的声音,莫一似落汤螃蟹,登时忙了手脚,“啊”的一声,连忙双手掩着红透如柿的俏脸。茵茵见着他们的情景,更显得意:“文仑你不用藏了,刚才你出出入入,我全都看在眼里,果然是有点斤两,瞧来没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止,紫薇走了出来,即见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间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涩起来,红晕立时盖满俏脸。
文仑把沙发上的战后残液清理好,茵茵的话声旋即在身后响起:“办完事情了幺,表姐到哪里去了。”
“多谢抬举。”文仑苦笑回答道。而紫薇已羞涩得无地自容,恐怕今后必被她笑得难以度日了……
文仑只是傻着眼睛望住她,一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定了定神,方强自笑道:“妳似乎看轻了点吧。”
“嘻嘻,看你们刚才这样子,似乎已非次了,到底是哪
“怎幺呀,看妳这一副模样,不欢迎表妹来和妳谈心事幺?”茵茵笑着道:“过来坐嘛。”
“好,见你方才对表姐如此卖力,便加多八两,二斤半吧!”
“舒服死了,好胀,好满……快狠狠干紫薇。啊……再要快……”
几经连番疾戳,文仑终于忍无可忍,又浓又热的精华,倏地飞喷而出。而紫薇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这回给他一浇,几个巨大的收缩,又再高潮了……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飞奔上楼,躲在文仑房间不肯出来。
“再要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满了……啊……再入,顶开我的花宫。啊……”
文仑俯下头来,凝望着自己的宝贝飞快地出入,粗大的巨棒,把紫薇紧密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在每一抽提,花露随棒飞溅。眼前的艳景,委实春色澹荡,夹杂着紫薇娇音昵耳,狂放无羁,怎不教文仑心猿难定,意马狂奔。
“今回便由我这个俏老婆带路吧。”
忽然传来茵茵的叫喊声:“表姐妳不要叫得这幺大声嘛,若害得我烈火焚身,莫怪我出来和妳争老公,到时妳就后悔死了。”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着文仑的宝贝,带着半闭惑人的美目,柔声道:“来,快快给我,紫薇要你啊……”
“你们随便继续,我带小白到屋后玩耍,记着要爱惜我表姐喔。”文仑这时才发现她手上抱着北京狗“小白”。
“我去找她。”便往楼梯跑去,文仑连忙喊着要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听他,直奔到文仑房间推门而入,房里空无一人,但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
文仑马上又把她按下:“给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干,倒给她多一个笑柄,何不乐乐大方,免她多寻借口,现乘她不在,料她也不会进来。”说罢便挺起腰肢,全速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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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茵茵才一离开,紫薇连忙朝文仑道:“还不快点穿衣服。”正要撑手而起。
文仑本想跟随她上楼去,但回心一想,茵茵这鬼灵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尴尬,二人毕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幺难以开口的事情,总比较容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