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臻去了顾氏娱乐之后找了原本在市帮佘敏月开车的司机帮他开车,但他一直没换车,还用着当时哥哥送给他的那辆车,连车里的香氛和摆件都没有换过。他把祝寒栖从酒吧带了出来,祝寒栖大概真的喝了不少,走路都走不稳。滕臻听着背后错乱的脚步声,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车里。他刚刚坐定,祝寒栖也跟了进来,坐在了他的旁边。
狭小的空间立刻染上了一股淡淡的酒气,让滕臻皱了皱眉。祝寒栖酒量很差,也没什么必须要喝酒的场合,他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见到祝寒栖喝酒。他现在经常去吧吗?如果自己没来,祝寒栖一个人回得了家吗?还是随便找一个人过夜?
滕臻想着纷乱的心事,靠在后座一言不发。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和祝寒栖开房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看着窗外不知如何开始。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地把小狗约了出来,但是他的小狗很乖,不等主人要求就自己跪了下来。
现在也差不多。祝寒栖已经跪在了他的脚边,费劲地叼起项圈手柄递到他的手上。滕臻接过手柄,感觉手心一阵shishi痒痒的酥麻——祝寒栖正在舔他的手。滕臻摘下墨镜,仔细打量着祝寒栖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你情我愿的游戏而已,没有必要想太多。他打开了那个从后备箱取出的黑色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套皮质护具,戴在了祝寒栖的手肘和膝盖。
祝寒栖是个优秀的,已经被调教得很出色,自己甚至不用费什么心神,祝寒栖原本就知道应该怎么取悦男人。滕臻拽着狗链让祝寒栖的脸贴近自己的胯下,祝寒栖虽然醉得眼神迷离,却还是迅速地咬开了拉链,熟练地含住了他的性器。
熟悉的舒爽直冲头皮,可是滕臻却突然没什么射出来的兴致。他草草地让祝寒栖口了一会儿就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整理好了衣服带着祝寒栖下了车。他牵着祝寒栖一步步地爬,像在遛一只大型犬。这里没有人,只能听见祝寒栖急促的呼吸声。
滕臻把自己的狗牵回了自己的家。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住,但定期有人过来打扫,勉强还有以前的样子。爬行的路程太长,祝寒栖在门口累得瘫倒,滕臻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客厅的地毯上。他剥掉了祝寒栖的衣衫,在看见了他戴的贞Cao锁,屁股上还有几条红痕,像是藤条留下的。
滕臻的情绪失控了片刻,又平静了下来。只是游戏而已,他对自己说,不必太过当真。他抽出皮带,给祝寒栖的屁股染上了一层自己喜欢的颜色。祝寒栖醉酒时含糊不清的呻yin格外诱人,只是未免太不经玩,他不过是给祝寒栖戴上了眼罩玩了会儿滴蜡,祝寒栖就喊出了安全词。
“滕臻滕臻!”
那一刻滕臻有些困惑,一时没明白祝寒栖到底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还是在叫自己停止。他熄灭了蜡烛,烛泪凝固在蜡烛表面,祝寒栖的眼泪却从眼罩边缘溢了出来。
滕臻立刻摘下了那个黑色的皮质眼罩。晶莹剔透的眼泪还是不断地从那双紧闭的眼眸里滚落,划过浅红色的脸颊,像花瓣上沾染的雨珠,被风吹过,滴在了滕臻的心尖,氤shi了自己这一晚所有铺成好的字句。他能感受到祝寒栖的心绪——那些眼泪并非出于疼痛或是快乐,祝寒栖在害怕。滕臻能感受到,却不知道祝寒栖为何如此,也来不及斟酌,像是本能一般地吻住了他哭shi的眼角。
“别怕,我在呢。”
游戏已经被叫停,没法再玩下去了。滕臻此时不得不面对游戏之外的祝寒栖。他有些说不出地烦闷,粗鲁地一把撕开静电胶带,把祝寒栖从固定的椅子上解下来。
祝寒栖像是酒劲又冲了上来,一直哭个不停,死死地捏着滕臻的衣角,一个劲地往滕臻的怀里钻。
”宝宝不哭了,嗯?”滕臻努力把自己从自己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平静地安抚着祝寒栖,“我带你去洗澡,乖。”
抱起祝寒栖的时候滕臻硌到了那个金属贞Cao,让他又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恼怒。他从祝寒栖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那把锁,连锁带钥匙一起狠狠地丢进了垃圾桶。
他在浴缸放满了水,把祝寒栖放了进去,溅起的水花把他的衣服打shi了一大片。
“呜烫”祝寒栖红着眼睛呜咽,“不要”
滕臻没理会祝寒栖断断续续地讨饶,他来回抚摸着祝寒栖性器根部被贞Cao锁勒出的红痕,声音有些发冷:“谁让你戴的?戴多久了?”
祝寒栖像是没有听见滕臻的问话,一脸委屈地看着滕臻:“疼”
祝寒栖的眼神太过无辜,反而激起了滕臻的施虐欲。
“自慰给我看,”他抓着祝寒栖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自己的性器,“射出来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