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臻也懒得再跟他废话。他迅速拿掉了旁边餐桌上的所有物品,然后把祝寒栖按了上去。他的心里压着一股火,烧得他怒不可遏。直觉告诉他要把祝寒栖固定好以免挣扎中不小心伤到别的地方,但此时他连好好捆绑的耐心都没有了,直接拿来了手铐脚铐,把祝寒栖的手脚分别铐在了桌子的四个脚。
祝寒栖原本穿着的短裤被扯了下来,全身只有一件宽松的恤,下摆也被掀到腰部以上。他光着脚踩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叉开,脚腕分别被铐在两边的桌脚。他的上半身趴在冰冷的桌面上,桌沿正好抵着他的腰,让他的屁股以一个优美的弧线向身后挺出。
祝寒栖从滕臻急促的呼吸声中感受到了他的主人此时正翻涌着的情绪,这让他有些害怕。
滕臻拿来了一根藤条,空挥了两下,发出了令人胆颤的“咻咻”声。
他把藤条轻轻搭在了祝寒栖的tun峰:“你现在说还来的及。”
背过了脸,祝寒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藤条冰冷而光滑的触感让他害怕得双腿打颤,却偏偏什么也说不出口。他该说什么呢?他今年二十九岁不是九岁,而且哪怕是九岁的时候,他也不是个会开口要糖的小孩,现在他又怎么能像一个小孩一样吵着闹着埋怨一个被遗忘的生日?
他做不到。
滕臻等了一分钟,终于举起了藤条,狠狠地抽在了tun峰处,一道细细长长的红色鞭痕慢慢浮现了出来。
“啊!”祝寒栖尖叫了一声,绷紧了肌rou,僵直片刻后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竟然会这么痛——就像是投入水下的地雷,刚开始只是在水面起了一点波痕,片刻之后却突然在水底炸开,掀起巨大的波浪,经久不能平息。
滕臻没有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藤条一下接一下地落了下来。声音并不大,却那么疼,让他有一种皮rou都被割得支离破碎的错觉。他这时才明白,以前滕臻用藤条抽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力。
几十下过后藤条的落点不可避免地开始交叠,一开始间隔的一条条红痕逐渐合并,肿胀成一片一片起伏的深红色山丘。滕臻第一次在打他的时候如此沉默,只是用一种固定的节奏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发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波涛汹涌的疼痛让祝寒栖几乎喘不过气,他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痛到叫都叫不出,只有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他不是个恋痛的刑奴,耐痛性很一般,也从来没有去尝试过这种重度的鞭打。这样的程度早就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但他却一直没有叫出安全词。他能感受到,滕臻需要发泄,他也需要。身体上的疼痛固然难熬,但如果能盖过心里的痛,能就此把这一页揭过,那么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他的身体一阵阵发冷又发热,冷汗早就浸透了他的恤,他无力地垂着头,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他今天什么也没有吃,原本饿到失去知觉的胃也开始一阵阵凶狠地绞痛,折磨着他。他的双腿完全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了,感觉整个人都有往下滑落的趋势,手腕被手铐拉得生疼。他此时恨不得能就此能失去意识,从而不必再去应对滕臻的愤怒和质问。
他真的无法承受了
今天就快要过去了吧
滕臻看着祝寒栖伤痕累累的屁股。那里已经青紫交错,布满了狰狞的肿胀,再抽下去肯定是要破皮了,他也打不下去了。
可是祝寒栖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他心里的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去。他停下了藤条,又问了一遍:“现在要说了吗?”
祝寒栖这一次沉默了许久,还是摇摇头。他无比渴望着滕臻能放弃这个问题,不要再问他。如果是为了泄愤,他觉得他已经挨得够多了,他在心里默默地哀求滕臻能就此停下来。
可是滕臻还是拿起了藤条,残忍地抵上了他的tun缝:“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张嘴更硬。”
祝寒栖彻底慌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藤条已经接二连三地狠狠抽在了他的后xue。
“啊!!!!!”敏感部位的可怕疼痛瞬间让他崩溃了,他终于大哭着,说了出来:
“今天是我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