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臻坐在床上,一手拿着手机和钟鼓商量事情,一手拿着nai瓶给自己的小狗喂牛nai。被饥不择食的小nai狗咬胸过后滕臻特意去买了一个nai瓶,每天晚上要祝寒栖吮完一瓶nai才许睡觉。
祝寒栖跪在床边的小毯子上,仰着头含着nai嘴。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恤——那是滕臻的恤,比他的身材大一号,勉强能遮住屁股,但是下摆还是隐隐透出屁股上未消的红色痕迹。听见自己时不时发出的“啧啧”的吮吸声,祝寒栖的脸涨得通红。这样吮吸nai瓶比舔假阳具还让他羞耻,他只能在心里假想自己真的是一只还需要喝nai的小nai狗,用力吮着nai嘴尽量快点把主人灌的牛nai喝完。
“乖。”nai瓶见底之后滕臻把小狗抱了起来。祝寒栖把脸埋在滕臻的胸口,害羞得说不出话。刚刚洗过的头发柔软地耷拉下来,显出几分乖巧的稚气,和平日里清冷禁欲的模样判若两人。
滕臻看着小狗害羞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小nai狗真的太可爱了,即便有时候骄纵淘气也让人不忍苛责,稍微揍几下屁股也就算了。
滕臻一只手抚摸着祝寒栖的身体,一只手继续拿着手机和钟鼓说事。他们在讨论暑期巡演的安排,虽然现在离放暑假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各种事宜必须提前准备妥当。他这一年算比较高产,陆陆续续出了不少单曲,有的Jing心有的随意。之前他有整理过,钟鼓建议他挑一些比较满意的歌出一张专辑,作为这次巡演的主题,他也正在考虑。
祝寒栖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巡演的场次,那些遥远而陌生的城市的名字让他突然有些担忧。这几个月滕臻几乎每天都和他在一起,除了一个月回一次家之外,就算在外面忙到再晚也不会住在外面,都会回家陪着他。可是如果滕臻要去别的城市巡演,那就肯定没法再每天回来了
“你要去多久啊?”他忍不住开口问。
“还不确定哎,”滕臻回答,“也不会跑太多场,估计大半个月吧。”
那么久吗祝寒栖心里咯噔了一声。
“怎么?”滕臻笑着摸了摸祝寒栖的脸,“舍不得主人?”
祝寒栖没说话。平日里都是滕臻一遍一遍地对着他说“我好想你”,他却很少直白坦荡地对着滕臻表达自己的思念。可是事实上,他对滕臻的依赖已经到了他难以自持的程度,上课背过身抄板书的时刻,查资料等待搜索刷新的时刻,开会别人汇报的时刻,那么多零零碎碎的时刻,滕臻总会突然就占据着他的心神。他在外面总会时不时就想起滕臻,回到家之后思念更是铺天盖地,看到滕臻回家才会觉得安心。他习惯了每天被滕臻抱着入睡,滕臻偶尔回自己家住的时候,他整晚整晚睡不踏实。
“舍不得的话可以陪主人一起去啊,”滕臻打了个哈欠,“就是比较累。”
“我不一定有时间”祝寒栖迟疑着开口。暑期虽然学生放假,他们课题组的项目并不会停,他还是要去工作室的。就算他有时间,他也不敢去——他本来就害怕去陌生的地方,而且巡演不是旅游,不可能只有他和滕臻两个人,他没法以这种尴尬的身份去面对陌生人。
“没关系的,”滕臻摸着他的头发,“你就在家乖乖等着主人就好啦,我把巡演跑完就回来陪你。”他也不太想带着小狗去巡演——这样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地跑真的很累很辛苦,而且经常日夜颠倒,他也舍不得让祝寒栖陪他吃这种苦。
祝寒栖静静地靠着滕臻的胸口。这是让他安心的温度,此时此刻却让他有些低落。即便只是短暂的离别也让他觉得惶恐而难过,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为自己的情绪感到羞愧,因而禁止自己用任何形式表现出来,一如往常地去洗漱过后钻入滕臻的怀抱,却花了比往常多一倍的时间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