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处置了吕逸侯和麾下一干人等,原先的差职多有空缺,几股势力都想安插自己的人,朝堂上天天争得不可开交,皇帝应是一时半会摸不透沈铖的底细,就一直模棱两可装作拿不定主意,加上年关将至其他庶务也较平时繁杂,就没给沈铖找什么不痛快。
沈铖乐得悠闲,在府里和柳卿一起做装饰,主屋的对联和窗花,是他俩一起看着小丫鬟们给贴上的,柳卿认认真真指挥着告诉他们这个高了那个低了,早已没了当初刚来的时候见人就怯的模样。
因为福王府上没有女眷,有些杂事也是送到沈铖面前过目,大到账册开销,小到过年时候要准备的瓜果小食,都得沈铖一一过目示下。其实几位账房先生和吴管家一直以来管得都挺好的,他也不过是年尾走个形式。
问题肯定有,贪个几百两倒也没必要兴师动众,不是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而且指不定这就是他在福王府上过的最后一个年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何乐不为呢。
沈铖搂着小鹌鹑一边翻账册一边笑,柳卿不解抬头问他,沈铖就将几处明显不对劲的地方指给他看,细细解释了之后小鹌鹑还挺生气,眉头微蹙跟沈铖说要好好发落他们!沈铖笑眯眯的,“那让卿卿当家,随你处置他们好不好?”
小鹌鹑一怔霎时红了脸颊,“柳儿不行柳儿什么也不懂”
“不懂可以学啊,关键是,卿卿想不想给本王当家?”
柳卿纠结半晌,还是觉得自己难当重任,很老实地摇了摇头,沈铖就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他的脑门儿,“傻!管他会不会,让你管你就管呗,管不好本王也乐意宠着。幸亏本王没有三妻四妾,不然你早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柳卿撇嘴,莫名有些气恼,从沈铖怀里挣脱出来,闷声道,“那王爷去娶三妻四妾便是,柳儿才不拦着。”
沈铖挑眉,很享受小鹌鹑和他叫板的感觉,眼珠一转,看似示弱,“三妻四妾还是算了,本王无福,消受不起”柳卿眉眼之间尽是喜色,乖乖又往他怀里钻,沈铖话锋一转,“还是再去捡个什么小麻雀,小鸳鸯”
他话还没说完柳卿就急了,一句不行脱口而出,眉头紧蹙口看起来又生气又伤心,沈铖反问怎么就不行?柳卿思来想去,争风吃醋的话语到底是一句都没能说出来,眼眶一红垂眸默默落泪。
沈铖轻轻抽了自己的嘴巴,说着该死作为赔罪,柳卿急急握住他的手,沈铖再想哄的时候,小鹌鹑先动了,爬到桌子底下去,揉了揉沈铖胯间的事物,随即剥了他的裤子,将那胀大的硬物含进嘴里。
沈铖微微挤了一只眼睛,心想着小鹌鹑是越来越放得开了,这青天白日的,两人还在书房,他倒是全无顾忌shi热的小嘴将他含了一半,又舔又吮,沈铖呼吸微窒息,思绪散乱。
啧啧的吮吸声不绝于耳,低头看去是柳卿纤长柔软的睫毛,被撑得微微泛白的唇,和被顶得鼓鼓囊囊的腮帮子,他很卖力地讨好他,甚至毫不犹豫地帮他深喉。gui头顶入压低紧窄的地方,柳卿闷声呛咳,热烫的呼气喷洒在胯间,和唾ye一起黏黏糊糊shi了耻毛,沈铖揉了揉柳卿的脑袋,“好卿卿,不用勉强。”
“唔嗯”柳卿倔强,不肯示弱,眼角微微泛红,洇着一抹水痕,又软又撩,沈铖瞧着心里痒痒,胯下也就更硬了一分,蹭过上颚深深顶入喉咙,柳卿被噎得呜咽,眼角那一滴水汽终是颤颤巍巍落了下来,叫人瞧着,甚至想不管不顾揪了他的头发,顶跨狠狠Cao弄他上面这张小嘴!
但沈铖终究还是忍住了,任由柳卿掌握步调,深深浅浅舔舐吮吸,无所不用其极,一点一点把他含到极限。直到最后关头沈铖才控制不住,按住柳卿的脑袋,用力顶了两下射在他嘴里。
柳卿经验丰富,没被呛着反而游刃有余地吞咽,细细将那膻腥的白浊都舔干净了,还不忘在舌头上留了一点,邀功似的吐出舌尖来给沈铖看,殷红上面缀着一抹白色,yIn靡诱人,柳卿又将那一点白浊卷在舌尖品了,吞了,随即问沈铖,“有别的小麻雀能比柳儿更好吗?要做不到更好,柳儿就不答应。”
沈铖哪还有心思和他贫,揪了衣襟把人拽上来,就在案前那张不大的椅子上把人给办了。柳卿的下面不出所料已是一片shi濡,润滑都不需要,很轻易接纳了沈铖。沈铖略显激动,不似往日温柔,还咬着柳卿的耳朵说他是个小sao货。
柳卿心口酥麻,吚吚呜呜地呻yin,不否认反而还引以为傲,“只对王爷sao呜嗯——!王爷惩罚小sao货惩罚sao货柳儿嗯啊!”
桌椅和地面摩擦的咯吱声响了得有一个时辰才消停下来,最后柳卿又是被沈铖抱着出来的,进去收拾的下人发现那案几早不知歪到哪里去了,原本应该在桌上的东西现在全都躺在地上。
至于那些账本,被还回去的时候,全都皱巴巴的,是被洒了水之后,又晒干了那种皱巴巴。
除夕那天照例宫中有家宴,因为是过节大家都很高兴,好像所有人都戴起了假面,Jing心维护那温馨和谐的场面。就连皇帝都夸了沈铖几句,大有几分想要冰释前嫌的意思,沈铖面上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