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铖难得任性,就算已经被柳卿安抚下来,还是放任自己纵情声色,他比柳卿先平复,也不抽出来,就这么仰面躺下去,让柳卿骑坐在他身上,腿根密不透风贴着他的腰腹。小鹌鹑软绵绵的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处境,等沈铖又动起来的时候,瞬间就被卷入新一轮的情欲漩涡,哪里还想得起来要抗拒。
沈铖抓着他的双手,十指交缠,帮他撑着身子勉强直起腰身,柳卿只觉得下腹火热酸胀,在欲海里浮浮沉沉,骑在沈铖身上被顶得东倒西歪。性器就像是嵌在宫胞里了似的,又大又硬,顶得他肚子里隐隐发疼,一汩又一汩泄出yIn水,然后还更方便了那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游刃有余地在他汁水淋漓的身体里徜徉。
柳卿不知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生气,突然猛地收缩下体,如愿以偿听见一声闷哼,不自觉舔了舔唇去看身下的沈铖。王爷浑身也汗津津,腰腹和胸口的肌rou硬邦邦地绷着,用健硕来形容有点过了,就是结实,匀称又修长,此刻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的皮肤比柳卿好像还烫一点呢,醉人的红霞晕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真真好看得紧。
柳卿心跳漏了一拍,觉得浑身越发酥软,挣了挣将自己的手从沈铖的手里抽出来,带着那不能为人所道的小心思,啪叽一下拍在了沈铖胸口。两边的掌心下面能感觉到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是柳卿觊觎已久的,王爷的ru首。
柳卿大腿用力自己提tun动腰,看似在沈铖身上扭腰承欢,其实悄悄磨蹭着掌下两颗小巧可爱的rou粒,掌心里那极微弱的痒意让柳卿很有满足感,越发卖力用自己yIn荡的小xue吞吐沈铖的巨物。
待到磨得腰酸腿软完全没了力气,沈铖还不不肯动,柳卿云里雾里,早被惯出了小脾气,趴在沈铖胸口,张口就咬了嘴边的一颗褐色的小果,听见头顶一声倒抽凉气,柳卿头都不抬,哼哼着抱怨,“王爷坏呜特别坏”
沈铖哼笑,“本王瞧着卿卿自娱自乐也很开心,当然要让你尽兴才是。”
柳卿有点担心自己真的把沈铖咬疼了,或者他根本就是想要找个借口舔舔沈铖的ru首而已。都喜欢咬他的nai子,明明不大也没多少nai水,到底有什么好舔的?带着这样的困惑,柳卿软腻的舌头在沈铖胸口来回游走,其实若不是ru晕比旁边的皮肤更滑溜,柳卿都几乎捕捉不到那小小的nai头。
小狗似的舔了一会,弄得沈铖胸前全是口水,柳卿得出的结论是没劲儿不好吃,也不知道做的时候吃nai子的乐趣在哪,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沈铖这时候突然发难,腰胯一顶柳卿甚至腾空而起,随即因着惯性又坐回性器上,被实打实Cao了个通通透透,柳卿脑袋抵着着沈铖心口胡乱摇头,呜呜地哭着什么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落在他腰tun的轻抚很温柔,但Cao他动作却是截然相反,沈铖就这么仰面把他圈在怀里,柳卿隐隐约约听见什么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紧接着就被一声比一声更加响亮的rou体撞击声剥夺了所有感官,腹中像要融化了般热烫,被性器顶成一滩糜烂的软rou,讨好地不断吐着水儿裹着那冠状的顶端一个劲吮吸,柳卿连脚心都生出一浪又一浪难以言喻的酸麻,忽地趴跪在沈铖身上胡乱扭了扭,浑身痉挛到几乎失了呼吸。
呜呜咽咽哭滑了音,柳卿又高chao了,雌xue急剧收缩蠕动,却实在没能喷出什么yIn水来,等那一波极致的快感过去,身体一松,下身就涌出了温热的尿水,柳卿已经没有余力去觉得羞耻,喘息杂乱又绵长地在沈铖身上蹭了蹭,放任意识落入虚无,只在小小的宫胞又被强行灌了一泡Jing水的时候,眉头紧蹙不满地哼了哼。
沈铖对于自己把人又折腾晕了的恶劣行为虽有些内疚,却并不后悔,乱七八糟的情绪和Jing力宣泄掉,沈铖只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耐心温柔地做了善后工作,回到床上天边已隐隐泛白,沈铖从后面搂着柳卿的腰腹将人扣在怀里,爱不释手地在小鹌鹑的发顶吻了又吻。
自己会失控至此,沈铖并不觉得意外,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此番虽是受到正主福王残留的情绪影响,但他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
现世因着齐然的一句建议,沈铖去看过一次心理医生,医生说他过分冷静克制是种压抑的表现,情绪无法正常宣泄,长此以往容易出现不可纠正的心理问题,比如偏执,比如那已经有所体现的,病态的控制欲。
沈铖曾经对此嗤之以鼻,如今换了种身份和生活态度,将另一个人从方方面面纳入自己的领域,才明白以前用冷酷和无情作为伪装的自己有多可悲。
柳卿总把他当做救赎,但小鹌鹑又何尝不是他沈铖的救赎?
温香软玉在怀,再多的烦恼都可以暂且抛却,餍足的沈铖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渐渐沉沉睡去,一觉无梦。
醒来所有的问题都豁然开朗,不变应万变,这就是沈铖的对策。
]
正主福王明知应溟给他下毒还是推心置腹,他虽不是真的福王,但占了人家的身体,总要尊重人家的意愿。沈铖不打算找应溟摊牌,他下他的,他不吃就是。而且应溟身为暗卫,本就是皇帝的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