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铖本想搂着小鹌鹑睡到日上三竿,谁知天还没亮宫里就来人传话,说太后要见他,沈铖也是无奈,吩咐小常别打扰柳卿,让他睡到自然醒,自己则是让婢女给他眼睑下面涂了些淡青色的脂粉,换了一副沉重的表情进宫去了。
扯扯家常装装孝子,沈铖不似以往话多爱笑,眉宇间染着一抹郁色,任谁瞧在眼里都是提不起Jing神的消沉模样,没一会太后就忍不住深深一叹,也不知是真心疼儿子,还是惦记着那八字都没一撇的乖孙梦。
陪太后一起吃了早膳,也没被准许出宫,说是下午还有其他名医来给沈铖看诊,沈铖眼皮跳了跳,随即提起衣摆跪了下去,“儿臣儿臣不想做全京城的笑柄。”
太后眸色微黯,却是不为所动,沈铖被逼得狠了,口不择言起来,“母后!儿臣不明白!皇帝哥哥后宫佳丽三千,皇长子如今已是足岁,元妃,应美人肚子也揣着两个,皇帝与儿臣一母同胞,是儿臣的亲哥哥,皇帝的子女,又有哪个不是太后您的亲孙子亲孙女,母后为什么非要逼儿臣留下子嗣!”
太后当即脸上一黑,斥道,“放肆!”指着他颤了半晌,最终只憋出一句,“看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沈铖跪在那里,虽是低着头,腰板却挺得笔直,心中腹诽他还有更混账难听的话没说呢,比如
会不会皇帝可能不是皇家血统?当年是不是闹了什么狸猫换太子,如今太后老了良心发现想做点补偿,把这江山还给真正姓沈的,所以非要让他生个儿子出来,然后随便找个由头过继给皇帝养着?将来好让他继承大统?
脑洞开得有点大,这种吃饱了撑的事情好像也不太可能,沈铖跪在地上乱开小差,太后开始跟他顾左右而言他,眼底泪光闪烁,感怀先帝在世时,她如何披荆斩棘在这有如战场上的后宫中生存下来,护得他兄弟二人的周全。
大爱念完了便是私心,到底还是偏宠小儿子,沈铖出生时天边就有七彩祥云这种大吉兆,又闻钦天监说是紫微北斗星降世,本是帝王之姿哀家知道你生了个七巧玲珑心,并非嫡长,也就不去蹚那浑水。其实只要你好什么都依你,哀家自然也是欣慰你们兄友弟恭的。
铺垫这么一大堆,沈铖听得都要打起瞌睡,才终于绕到了重点上,百善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哀家只是不忍你这一脉香火断绝,看你膝下无子,孤独终老,百年之后还要被世人诟病。
凄哀悲痛倒是真有几分情真意切,但是信了才有鬼好吧!沈铖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些陈年往事,毕竟小时候的事情,正主福王的记忆也是很模糊的。眼下看来宫廷朝堂果然是深水井,就福王这么一个大威胁,皇帝居然容得下他,居然没把他弄死,不得不说正主还是有点本事的。
封藩估计想都不要想了,皇帝就是要把他压在眼皮子底下牢牢看着才能放心,子嗣?他都不能人道了,还想让他怎么样?再说,看来看去皇帝哥哥都肯定比太后长命,选对势力很重要。
所以沈铖听了这一番话也还是冥顽不灵,梗着脖子似是气急,忿忿嘟囔,“谁爱生谁生,反正儿臣生不出来!”
后果是被禁足了。
下午被太后亲自盯着,半强迫地灌下那大补又催情的汤药,然后不到傍晚太后就送了两个美人到他屋里。手段之卑劣雷厉,让沈铖都自叹弗如,光天化日啊!王公贵族啊!逼良为娼啊!
那两个美人面容姣好肤若凝脂,也真是有些本事的,一个娇俏一个性感,全都艳而不俗,沈铖笑呵呵左右相携,喝酒寻欢,逗得两位美人娇笑连连。隔着半透明的薄纱碰一碰可以,坐到他身上扭来扭去也可以,更近一步的,自然是没有那个机会。
直到后半夜终于把两个美人喝倒,沈铖这次是真生气,再没顾及太后的情绪和颜面,夜深人静的时候翻窗逃了,想必明天这两个美人去太后面前回话之后,她老人家总该相信自己是真的不能人道。
沈铖回府先去沐浴更衣,浑身清爽了,才去sao扰睡梦中的小鹌鹑,他其实早就口干舌燥憋得难受,钻进被子里搞突然袭击,分开柳卿修长的双腿,直接埋头往中间那片粉嫩嫩的桃园地舔去。
这里昨天被他好一番疼爱,还有些许红肿,沈铖心生爱怜,舌头探进去,安抚似的轻轻舔舐。小鹌鹑迷迷糊糊,蹙眉闷哼,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没醒。于是沈铖越发肆无忌惮,没一会就把雌xue吃得咕咕唧唧作响,柳卿小嘴微张,断断续续的哼yin,好像被人架到火上烤了似的,连呼吸都热烫起来。
待到敏感的豆蒂被裹着轻轻吮吸,一阵失禁感激得柳卿霎时挣开眼睛,朦朦胧胧看见腿间埋了个人头,一阵恍惚还以为又回到了南风馆,那一复一日被Cao晕又被情欲磨醒的日子。
柳卿呜呜哭了两声,声音沙哑悲悲戚戚,“不要呜不要”沈铖见他伤心,连忙爬起来吻他的脸颊,“卿卿,是我”
柳卿满眼迷蒙,似是有些不能理解,“王爷?”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是进宫了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沈铖却没心思跟他说那么多,有些急切地把自己饱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