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这边回到雅间,关门都哆哆嗦嗦的,沈铖听动静不对起身去看,小鹌鹑跌跌撞撞扑过来,攥了沈铖的衣袖,脸色煞白,跟魇住了似的一言不发,沈铖一边揉着他冰凉的脸颊,一边问怎么回事。
柳卿着实六神无主,他虽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沈铖身边,却止不住自己一身虚汗,膀胱里充盈这亟待找个出口的尿ye,他每抖一下,雌xue尿眼就跟快要被冲开了似的酸涩无比,加上和男人有关的过往在脑中频繁闪现,柳卿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无措地攀着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磕磕巴巴语无lun次,“王,王爷走求,求王爷回,走”
这么短的时间柳卿应该没去成厕所,沈铖估计这是一出门就被欺负了?他倒是最喜欢英雄救美的戏码,这个腰必须给小鹌鹑撑起来,沈铖把柳卿揽进怀里,“卿卿不怕,有沈铖哥哥在,看谁敢欺负你,走!本王给你出气去。”
一边说着一边要开门,柳卿吓得唇色惨白,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拽住沈铖,“不——!不要!别,别去不去柳儿没有被欺负,谁也不是谁都不是不是”
沈铖瞬间了然,没有被欺负,又这么抗拒让他出门,那八成是见到以前接过的客人了,可能都没照面,只是柳卿单方面认出了对方,就被吓成这样了。沈铖顺着他的腰背暗自叹了口气,今日的柳卿哪可同日而语,这种时候,就该跑来告状,然后趾高气昂杀到那人面前,再仗势欺人地讨回之前所受的一切折辱,这才大快人心不是吗?
但是柳卿的性子太纤细柔软,而且一直深受以前Yin影的影响,那脆弱的心理防御约等于无,没有崩溃在当场,能自己跑回来已经很不错了。沈铖对他没有太高的要求,小鹌鹑暂时无法自己面对,他事后自会代劳,所以沈铖只是把柳卿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柔声哄着,“好,都依卿卿的,那我们回家,卿卿不怕。”
柳卿听见沈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点,他这次没有脚软,只一心想拉着福王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天知道他有多害怕王爷和刚刚那人碰面,比起对过去的恐惧,柳卿眼下更抗拒的是,让福王亲眼见证他的过去,亲耳听说他曾经是一个怎样的sao货
进了隔壁雅间的男人,听见动静不死心地追出来,看见的是那黑衣的小公子手牵手拉着另一个气质华贵的锦衣男人,正三步并作两步地匆匆逃跑,身形轮廓越看越眼熟,直到目光落在小公子耳后,在那里发现了一连三颗依次排列的黑色小痣,男人这才一下子认出来,这个很对他胃口的小东西,是他早就玩腻的柳卿。
虽然一下就兴致缺缺,但不知道柳卿后面又被谁看上了,滋养得是真是好,瘦弱伤痕累累的柳卿有着病态美,但水嫩羞涩又灵动的柳卿更别有一番风味,如果能再度亲手摧毁,应该是件很有乐趣的事情男人有些怀念从柳卿身上得来的乐趣,饶有兴致地放他逃,眼瞧着就剩那么两节楼梯,给足了柳卿希望,再狠狠予以打击。
“小柳儿如今攀上高枝儿了,就忘了以前的恩客,婊子无情,这句话到底不无道理。”
满意地看到柳卿脚步当场顿住,男人勾起唇角,这小东西就是颤颤巍巍,可怜巴巴,因为惊恐而绝望害怕的样子最吸引人,让人想要撕碎他,弄坏他,让他又sao又浪地哭泣求饶,自以为这样能解脱,其实是更激得人兽欲大发,只是想想男人都觉得要兴奋起来了,唯一不爽的是,柳卿从头至尾都主动牵着那个和他一起的男人。
一个小柳儿足以让昨日种种排山倒海卷土重来,柳卿瞬间被抽空了力气,再听见那人说他是婊子,更是有如一脚踏进了万丈深渊,脑袋里一阵阵天旋地转柳卿不知道自己懵了多久,回过神来是因为下身的热烫。
衣摆下,不为人知的亵裤里面,热淋淋的尿ye,从那个柳卿以为已经好了,不会再失禁的地方,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往外涌,那个sao浪的小孔完全不受控制,yIn贱地大大张开,旁若无人地排泄着。
大庭广众
在干干净净的沈铖哥哥面前
一边被提醒着他是个婊子
一边失禁
这样的实事让柳卿几乎无法呼吸,万念俱灰甚至想要自行了断,却一阵失重被沈铖打横抱起,因为下半身污秽不堪柳卿想要挣扎,福王在他耳边压低嗓音只说了两个字,“别动。”柳卿习惯于听从命令,Jing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更是本能地对任何要求都言听计从,当下浑身僵直动不敢动。
沈铖将小鹌鹑抱起之后,没有犹豫直接往外面走,就那么两节楼梯,轻飘飘抬眼,与楼上说话的男人目光短暂相交。
男人收起刚刚看柳卿时的那种玩味不屑和赤裸裸的欲望,依旧微微笑着,却已然是摆出了另一幅姿态,炫耀示威以及满满的敌意。
沈铖唇角微勾回以微笑,眼中却是彻骨的寒芒,抱着柳卿上马车之前,低声丢出两个字,“去查。”
车厢里柳卿被放下之后紧紧蜷缩,没有爬去角落的力气和勇气,股间已经冰冷一片,他下半身的布料沉甸甸,尿水渗透自己的裤子,连福王的衣袖都弄脏了,柳卿抖抖瑟瑟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肮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