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羞得没有章法,他又被福王舔了下面,不仅舔了,还有那颗果子,王爷怎么能吃?怎么能这样?鼻尖涩得厉害,柳卿撇撇嘴,扭身用胳臂挡了脸,伏在桌面上呜呜咽咽哭得好不伤心。
沈铖懵了一瞬,摸了摸鼻子心想好像欺负得太过了?不顾柳卿的挣扎把人拉进来搂进怀里,轻轻顺着发丝柔声安慰,“哭什么,本王又没说你不好,卿卿这么甜,比荔枝可甜多了。”
还说柳卿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不是没被舔过下面,相反其实柳卿很习惯被啃咬那个恬不知耻的saoxue和sao豆子,他不干净,以前那些客人也不干净,他们想怎么折腾,柳卿反抗不了只能装作无谓地承受。
但是王爷不一样。
他实在是太脏了
柳卿怕福王会在那里尝到别人的味道,记起来他曾经伺候过很多人,因此而嫌弃厌恶他。柳卿早在那些无止尽的jianyIn中失去了羞耻心,对于究竟被多少人碰过也早已麻木,可被逼到这一刻柳卿才明白,不是不羞耻也不是不介意,一直以来他不过是个物件,物件不需要有情绪,即便有也没有人会在意。
如今他的生命里却出现了一个福王,一个高高在上,英俊温柔,宛如神仙一般完美的福王,相比之下柳卿头一次无法接受也无法面对这个肮脏不堪的自己。
柳卿不肯抬头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沈铖眉头轻蹙收拾了自己调笑的心思,小鹌鹑太过纤细敏感,今日一定有什么事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伤痛,沈铖并非专业的心理医生,一直以来近乎自负地相信柳卿会被他慢慢宠好,这一刻终是有些许动摇,不是觉得柳卿的状况不会有所改善,而是气自己找不到更合适的办法,不确定是否还应该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意孤行,沈铖径自纠结片刻,把几乎哭化了的小鹌鹑先抱回了房间。
等被放去床上,柳卿仍旧用手挡着脸,沈铖深深吸气,栖身压下,强硬地拿开小鹌鹑的手按在枕头两侧,柳卿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唇死死闭上眼。
沈铖目不转睛盯着他,开口难得用了命令式,“柳卿,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小鹌鹑那么乖巧放在平时绝对不敢忤逆,眼下却是拼命摇头,可以想见到底伤心难过成什么样子,沈铖细细回想刚刚的事情,能猜到那么几个原因。
兴许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场景重现将柳卿魇住了,可能一时还以为又回到了过去。
或者小鹌鹑因为不需要隐瞒自己的真实情感,能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而感慨。
又或者,柳卿其实很排斥舔舐这种形式的爱抚。
沈铖想了很多,到最后都化成一声叹息,松开柳卿的双手,沈铖不再强迫他给出回应,只专注地帮柳卿擦擦眼泪,理理发丝。
好半晌柳卿眼泪哭干了,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他能感受到福王的触碰,注视,和呼吸柳卿纠结片刻,终是小心翼翼睁开了已经哭肿的眼睛。
直直撞进沈铖的眼底,那里面沉静如水,总是很轻易就能让自己获得宁静,柳卿痴痴看着沈铖,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然伸手搂了福王的脖颈。
福王轻拧的眉头那瞬间舒展开来,“哭够了的话,我们说说话吧。”
柳卿紧张,他是最不会说话的,不然也不会讨不到客人欢心总是被罚,柳卿的身体僵硬起来,沈铖察觉到了,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抚摸,“不怕,不想说便听着,本王不知卿卿心中所想,但着实有许多话想说与你听。”
“卿卿这么伤心,本王刚刚一直在想,定是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不能说想得多透彻,但总还是认真反省了一二的。”
柳卿听他这样说一个劲摇头,伸手去捂福王的嘴巴,却被避开了,福王退开些许径自坐起,背过身去不让柳卿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本王定是错在太过相信你说的话,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不想要的,卿卿只是怕拒绝了会被惩罚,所以才一直配合,任由本王随意折腾,是不是?”
柳卿瞳孔骤缩,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伸手抓住福王的衣袖,攥了攥没能在第一时间说出话来,沈铖更多误解的话语接踵而至,“卿卿其实根本就不想穿女装,不想下面被塞奇怪的东西,更从来都不想委身于别人身下,只是因为我是王爷,所以才不得不顺从,对吗?”
小鹌鹑吓得脸都白了,动了动唇声音嘶哑,“不不是”
沈铖假装没听见,垂眸,半边侧脸硬生生能叫人瞧出几分黯然神伤来,“卿卿并不想留在王府,也不想做本王的枕边人,只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才用身体来偿还”这次不等他说完,柳卿终是无法再维持沉默,大力扯了沈铖的衣袖,直接喊出声了,“不是的!!王爷!!王爷请你听柳儿解释!!”
沈铖的态度却显得决绝,一副我都懂你不需要这样的模样,虽是回过头来与柳卿对视,却明显在强颜欢笑,“卿卿不必勉强,本王允你,可以说出心中真实所想,且绝不会惩罚你,甚至可以放你走。”
柳卿真是被这般突如其来的发展吓得乱七八糟,自然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就被沈铖偷偷换了概念,眼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