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喘得厉害,意识随着高chao的余韵飘忽,闭着眼睛久久都不能回神,沈铖轻轻摩挲着他滚烫又汗津津的皮肤,摸到胸口一手shi黏,轻笑一声把人翻成正面,果不其然看见艳红的nai头尖尖上挂着白ye,沈铖拢起rurou稍微用力挤压,惹来失神的小鹌鹑一声轻yin,nai水如珍珠似的滚落。
沈铖不再犹豫,张口将ru尖含了,只消一吮,更多难耐的呻yin自柳卿口中溢出,小鹌鹑扶了他的肩,眼神仍旧是不聚焦的,大张着双腿无意识挺腰,不管什么都好,只要能磨磨一直备受冷落的雌xue就好了。
但就连这点小心思都是奢望,沈铖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他的腰不让他乱扭,任由两片充血的花瓣和勃起肿大的蕊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柳卿渐渐回过神来,伸手搂了福王的脖颈,“呜王爷铖,铖哥哥柳儿,柳儿好难受”
沈铖确实被那句主动的铖哥哥唤得有点儿舒坦,将口中小巧的ru豆卡在牙齿间轻轻一咬,柳卿“咿”的一声浑身紧绷,再放松下来就哭得有点可怜了,“呜难受下面好难受柳儿不行,想要柳儿想要”
沈铖愣是就没理他,动作温柔将两边的nai水都吃空了,才把哭成个泪人的柳卿抱去温泉,清洗的时候也没碰前面,而且整个过程一言不发,柳卿见他这样也不敢再求了,咬着唇默默流泪,回到床上被福王从后面轻轻搂着,委屈巴巴抽抽噎噎哭了半宿,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隔天醒来柳卿的眼睛肿着,而且身体久违地觉出了难受,仔细追究起来又不太一样,以前多半是疼,现在双腿不受控制夹紧细细磨蹭,那朵早已饱受调教的小花仍旧痒得难受,想要,特别想要
柳卿颤颤巍巍往股间探手,却只敢隔着布料摸摸而已,王爷说这是惩罚,那断然是不能自己碰的,也不知道王爷消气了没,想到这里柳卿撇了撇嘴,眼泪不自觉又掉下来,要是王爷一直不消气,最后不要他了该怎么办。
柳卿心里七上八下,听见门响几乎立刻弹了起来,看见进来的人是福王,睫毛一颤心绪翻涌得更厉害,动唇想唤王爷,却发不出声音,沈铖坐到床边替他擦了眼泪,摸出两个热乎乎的鸡蛋,贴在他下眼睑上。
柳卿不得不闭上眼,王爷在他眉心落了个吻,终于跟他说话了,“小厨房里煨着你喜欢的甜粥,想不想吃点?”
肿胀的眼睑热热的有点舒服,柳卿吸吸鼻子,那颗六神无主的心脏软软落进了棉花里,乖乖巧巧点了点头,却不自觉有那么一句腹诽,其实更想用下面的小嘴吃王爷的棒棒。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柳卿都没觉出难堪,反而是雌xue越发难受了,暗自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让王爷免了不给吃棒棒的惩罚。
沈铖却绝口不提惩罚的事,更没深究柳卿到底长没长记性,待他也一如既往温柔,柳卿以为这事儿应该就过去了,哪知道福王的惩罚远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轻巧。
雌xue因为没得到满足,柳卿始终被一股细碎的,似有若无的麻痒折磨着,饥渴的小xue一直shi哒哒黏糊糊,这对柳卿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惩罚,南风馆里手段厉害多了,被两指粗的麻绳绑缚全身,青蛙一般双腿大张,然后所有的敏感点涂上一层春药,xue里塞了什么东西,被双腿朝天放置在房间里,欲火烧得柳卿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听见说今天他是个摆设。
柳卿不甚清醒,被绳子紧缚的身体绷出了好看的线条,呼吸急促努力不哼yin出声,浑身热汗只以为自己要被那无边的欲海整个吞噬了去。后来汗水滑进眼眶里辣得眼睛疼,就算是一阵微风吹过,都能让肿胀的花蒂和石榴一般艳红的ru尖颤栗不止,这时候猝不及防,蕊蒂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蜇了一下,柳卿再也无法忍耐凄冽地哭喊出声,然后才觉出不是疼而是火辣辣的烫。
插在xue里被点燃的蜡烛融了,一滴蜡油不偏不倚掉在Yin蒂上,然后随着柳卿的扭动,更多鲜红的蜡油散落敏感的花瓣上,烫得柳卿不顾一切哭叫求饶,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惩罚:烛台是不会自己动也不会出声的
一个激灵柳卿从悲惨的记忆中回过神来,那才是罚呢,福王这样的,柳卿也不知道到底算怎么回事。
夜间裤子里面又是一片shi黏,柳卿侧耳听着福王均匀的呼吸,确定他现在是熟睡状态,自己轻手轻脚爬起来换裤子。换好之后柳卿带着些许凉气回到床上,习惯性地往福王怀里钻,沈铖翻了个身,即便是熟睡中,也是揽着他往怀里扣,末了还在发顶轻轻吻了一下,柳卿被这个吻弄得心跳漏了半拍,埋头在福王的胸口呼吸渐热。
柳卿的身子已经在早些年的那些调教中彻底坏掉了,寻常人情欲得不到满足,虽然一时半会会难受,但一觉睡醒那感觉散了,也就没事了,柳卿却不行。以往从没有被放置过这么长时间,客人的最终目的是要Cao他,柳卿又敏感,每次都是以数次强制高chao作为收场,所以柳卿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眼下是越发无地自容了,这么破破烂烂,这么恬不知耻,还怎么能让福王消气呢?
柳卿越想越难受,自暴自弃把手探进刚刚换好的亵裤里,摸到一手shi乎乎更是伤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