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沈铖醒来,揉着抽疼的太阳xue,回想起昨天夜里的一幕幕,抱紧怀里仍在睡熟的柳卿只有一声叹息。他喝了酒又中了药,一定不会太温柔,也是难为这个小鹌鹑了,希望柳卿不会因此而变回之前战战兢兢的状态这样想着沈铖把人从自己怀里挖出来,凑去脸颊上落了个吻,然后沈铖的心就悬了起来,柳卿又发烧了。
立刻起身把昏睡的人抱回自己房间,沈铖顾不上追究,只吩咐小常备热水,请大夫,顺便再去跟那刘稳婆要个药方,沈铖回到屋里屏退左右,先小心掰开柳卿的双腿看了看下体,雌xue和腿根都糊着Jing斑,两片花唇被磨得通红,肿得厉害,沈铖狠狠心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惹来柳卿一声哼yin,柔声哄着不怕忍忍,手指在甬道里一番摸索,确定没有伤痕沈铖才稍觉安心,把人抱去洗了洗重新抱回床上。
小常倒是不算太笨,请来的仍旧是张御医,他老人家见怪不怪了,也没遮掩直接就告诉沈铖,柳卿身子弱,受不得凉,尤其大量出汗之后,稍不注意保暖就容易发热,所幸没有大碍,普通退烧的方子,吃两剂就会痊愈。
张御医这么淡定,倒是弄得沈铖有点心虚,点点头把人送走了,让下人准备了些清淡的吃食,然后沈铖去叫醒了烧得面颊红扑扑的小鹌鹑。
柳卿昏昏沉沉,睁眼好半天都还是一片茫然,被沈铖扶着坐起,往嘴里塞了些东西,柳卿就很挺听话地咀嚼,彻底清醒已经是吃了小半碗粥之后,柳卿目光微闪,沈铖停下喂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柳卿摇头,虽然他确实觉得浑身软绵绵没力气,但这种状态他已经再习惯不过,过个一天半天的就会不药而愈,比起自己的身体,柳卿更关心沈铖,“王爷都好了吗?”
沈铖将粥碗放去一边,郑重其事牵了柳卿的手,“若是本王还没好,卿卿待如何?”
柳卿下意识瞄了眼沈铖胯间,没看出什么不对,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垂眸乖乖回答问题,“王爷没好的话,就Cao柳儿,柳儿愿意。”
沈铖心中熨帖,却忍不住又是轻轻一叹,“傻样本王昨夜没有分寸,辛苦卿卿了。”
柳卿向来都不能完全明白沈铖的话,这要是以往他绝对诚惶诚恐,如今倒是多了几分心安理得,乖乖巧巧伸手要抱抱,沈铖自是毫不含糊凑过来,柳卿如愿以偿偎进他怀里,“王爷待柳儿好,柳儿很高兴能帮得上王爷,柳儿也被王爷弄得很舒服”
剖白坦诚的话语换来沈铖爱怜的一吻,落在柳卿发顶,“傻卿卿本王待你好是喜欢你,从来都不是只想跟你上床而已,现在说这些你大概还不明白,你只需记得,本王弄疼了你现在很内疚,而且你生被折腾病了,本王很心疼。”
客人们的喜欢,喜欢的都是柳卿身上可以被肆意Cao玩的两个yInxue,调情猥琐的言语挺多了,喜欢这个词对于柳卿,某种程度上更像是在提醒他,他应该更yIn荡地绽放自己身体但是这两个字由沈铖说出来就不太一样,至少说明福王现在对他还没有腻,想起沈铖睡梦中的那声呼唤,柳卿闭了闭眼,悄悄用力搂紧沈铖,假装自己听明白地应了声,“嗯。”
沈铖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被端了药上来的小常分散了注意力,沈铖亲手接过药碗,皱眉看着里面黑乎乎的药汤,还不放心的问了小常一句,“可有什么副作用?”
小常摇头答话,“那刘婆子说偶尔一次不打紧,长期服用才有危害,张御医刚刚也验过了,没有什么相冲的药材。”小常一边说一边忍不住频频看向柳卿,目光充满好奇,怎么看怎么是个男性啊,虽然却是Yin柔了点,狐媚了点,瘦弱了点,但是
避子汤算是怎么回事?!
柳卿不明所以,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小常说的刘婆子就是日前那个刘稳婆,他只知道自己又要喝药了,有个极细微的撇嘴动作,整个人也蔫蔫的。沈铖眼尖捕捉到他这点小情绪,支走小常回到柳卿身边,这回是更身体力行地亲自喂了药。
嘴对嘴,一口一口地哺进去,柳卿既惊且羞,又不敢不喝,和沈铖唇齿纠缠,很快就晕晕乎乎,到后来基本是被轻轻捏着下颔,任由沈铖将混着唾ye的药汁渡进嘴里,柳卿只顾吞咽,头一次有如囫囵吞枣,药汁的苦味竟是一星半点也没尝出来。
喂完药沈铖哄昏昏沉沉柳卿睡下,自己搂着他也陪睡了一会,沈铖花了点时间去理顺思绪,他既是在宫里被下的药,那就算不是太后或皇上,也是他们其中之一默许的
福王沈铖散漫闲适,不着边际,耽于享乐,却从不奢yIn。红颜蓝颜一概没有,更没有什么情窦初开真心暗许的对象,仿佛生来少了那么一窍,完全不在意男女之事。如今与他年级相当的王孙贵族,还有几个没有三妻四妾?
太后明里暗里劝过好几次,都被“他”装傻充愣甚至耍小心思给避了过去,如今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宫里头哪一位等不及了。
给他下药目的无外乎两点,要么结亲,要么子嗣。
无论哪一点,都让沈铖觉得颇为不快,他从来只做那执棋的人,而不是别人手里的棋子。
沈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