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的眼泪收不住,又混乱又委屈,趴在福王胸口兀自抹眼泪,沈铖自然乐意哄他,轻轻拍着柳卿后背,柔声开口,“卿卿现在还不懂本王的心思,本王不怪你,但是你要知道,我想要的,并不只是你的身体而已。而且卿卿乖巧听话,贴心可人,身娇体软,又敏感多汁,本王喜欢得不得了。”
一开始还算正经,后面那两个形容是什么回事柳卿不敢回话,但因为沈铖那句喜欢而安心不少,把脸埋在福王怀里贪婪地汲取,沈铖摸来那跟已经有些凉下来的药玉,动作轻柔又给他插回雌xue里,“乖,再用几日,本王瞧着你这两天Jing神见好,想必还是有用的。”
柳卿下体还酥着,随着玉势的插入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沈铖没做其他多余的小动作,玉势放进去之后,轻轻拍着柳卿的后背安抚,“不怕本王向来行事乖张,最烦你们这些迂腐的思想,自然不会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卿卿无须自轻自贱,本王会慢慢让你知道,你到底可以有多好。”
柳卿懵懵懂懂,闻着沈铖身上的熏香昏昏欲睡,摇摇头心里想他跟这个好字可完全沾不上边,摇着摇着想起那句“卿卿,你该试着相信本王”,柳卿悄悄搂紧沈铖,眸微阖睫毛轻颤,听着福王胸腔下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意识渐渐落入虚无。
沈铖等他睡熟,退出室外,一身柔软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更甚至染了几分戾气,硬生生将站在太阳地底下的小常吓得背脊一片寒凉,沈铖的眉头深深蹙起,不知在思索什么,开口声音微沉语气倒是如常,“本王不在,你多陪他说说话,莫叫他再想东想西。”
小常闻言眼底一亮,慌忙跪下磕头,“奴才,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沈铖略一点头不再多言,小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柳卿醒来没见着沈铖,知道他定是又有事要忙,也没有之前那么慌乱,乖乖等了一下午一晚上,后来实在惦念忍不住开门去寻小常,四目相对柳卿先怂了,动了动唇什么也问不出来,意外地小常直接开了口,“太后生辰将近,王爷一直着手筹备,最近会比较忙,天晚了自会在书房歇下,王爷交代了柳公子不必等他。”
柳卿听了心中憋闷,然后才想起来,“你”
小常皱了皱鼻子,“王爷要我陪你说话,我文章也交了,自然是罚完了。”小常看他身形瘦弱穿得又单薄,上前一步把人往屋里撵,“你快进去,再有个头疼脑热的受罚的还是我!”
柳卿没搭理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常按照这几日的老规矩,睡前看着柳卿用热水泡了脚,又喝了药,熄灭了烛火退出门去。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柳卿一个人怎么躺怎么不得劲,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舒坦,后来还是悄悄搂了沈铖用的枕头,才稍觉安心,闭上眼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没有。
半梦半醒间,他被绑住动弹不得,柳卿猛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南风馆那间Yin暗的调教室,他双腿大张被绑在木椅上,有人拿着一根奇巧yIn具向他走来,竹制的长签,经过打磨抛光,脆生生绿得鲜艳,一端磨成三角尖头,虽然不会刺破皮肤但被戳一下绝对会疼。另一端是看似无害拇指宽的竹片,没人比领教过这个东西的柳卿更清楚,那竹片上都是像猫舌头一样的倒刺。
下体条件反射泛出酸疼,柳卿惊慌失措胡乱挣扎却动弹不得,朝那个看不清脸的人苦苦哀求,那人却仿佛没有听觉,尖头抵到Yin蒂,手腕用力一旋,将那脆弱敏感的豆蒂挑水泡似的挑在尖头碾磨玩弄,柳卿惨叫一声当场就泄了身,可怜兮兮的豆蒂被碾得红肿勃发,几乎破皮流血。一波折磨暂缓,柳卿下半身痉挛不止,泪眼模糊看着那人将竹签调转,扬手就用竹片那一端,狠狠鞭在豆蒂上
!!!
柳卿骤然从梦中惊醒,一片漆黑中慌不择去缩去床角,他脸上都是泪痕,下半身一片shi冷,柳卿将被子塞进嘴里以免自己哭出声,颤颤巍巍一直在心里叫着王爷。
沈铖没有来,柳卿浑身冷汗,抖了半晌渐渐理顺呼吸冷静下来,他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福王今天弄了那颗小小的豆蒂,在千万种yIn侮和折磨中,柳卿最怕的就是被玩弄这里,他实在太敏感了,而Yin蒂作为纯粹只是为了接收快感的存在,每次都能让柳卿死去活来。
被福王弄的时候不是不害怕,但这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激烈尖锐却只有舒爽没有痛苦,事后Yin蒂也不疼,应该说,柳卿很久没有受伤也没有疼过了,不管是两个xue,还是ru首,或者身体的其他地方。
沈铖不会伤害自己,这一点到了现在柳卿深信不疑。
放松下来柳卿长舒了一口气,裹着被子躺回床上,门有轻微的响动,是小常听见里面有动静进来看了看,柳卿撑着身子坐起,“能不能麻烦小常哥哥柳儿想沐浴”
小常看他满头shi黏,又泪光盈盈,没说什么只让人下去备水,沈铖听见动静揪住小常问怎么回事,小常如实答了,沈铖点点头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却没有要过去看看的打算,弄得小常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