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散工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三十,没人愿意多留哪怕是一秒钟,留了也是白费力气,不会有加班费。事实上,在眼下这个因资源匮乏而被迫进入平均分配的社会里,浑水摸鱼与认真干活的,到手的工资都一样,但也不能混得太厉害,否则就会被踢出车间,从而失去“铁饭碗”。
高晔庭事后替萧瑟做了清理,可很里头的地方都没弄干净,萧瑟从主任办公室出来走了没几步就感到身后有滑腻腻的ye体在缓慢涌动,他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趁大家都急着回家的间隙,闪身钻进了工休息室的简易淋浴房。
等萧瑟冲完澡出来,整个一车间的人都走光了,就剩锁门的门卫还没走。
门卫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见萧瑟过来,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鄙夷与厌恶,伪装的和善笑容又浮现了出来,“萧工还没走呢?”就是他昨天听见萧瑟跟隔壁车间的封二少爷在休息室里打炮然后今天一大早汇报给高晔庭的。
萧瑟点点头,“这就走了,辛苦你了,明儿见。”
他走出一车间的大门,刚想掏出手机看看儿子有没有发消息过来,哪知抬眼就瞧见一辆眼熟吉普车慢悠悠地行驶而来。
“萧瑟,这都快六点了你才出来,”封域从敞开的车窗里探出脑袋,左手笔了个让男人上车的手势,他长着张讨小姑娘喜欢的脸,帅里带着痞,“你他妈又在休息室里含谁的屌呢吧?”
然而就是教养还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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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想多了。”萧瑟坐上副驾驶,系紧安全带,回答得问心无愧:今天他一没有给别人口交,二也没在休息室打炮,说得都是大实话,“送我回去吧。”
“嘿,你胆子不小,还指使起我来了?”他封二少爷在家里得宠得不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倒好,成了人的专车司机了?
萧瑟眼皮都懒得翻,“你死乞白赖求我给你cao的时候,不是说我要怎么样都行?”封域就比萧何缘大了两岁,在他心里跟自己儿子似的,“你们这些小孩子,信用两个字会不会写?”
“你!”封域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怼——那些自己好像是说过,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作数吗?“行行行,”他朝左打了几圈方向盘,军绿色的吉普车转入了主干道,“先陪我去吃个饭,我再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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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男人摇头拒绝道:“何缘今晚回来,我要给他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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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他打包点吃的带回去不就完了。”封域就算没轻没重,也知道开车的时候不能分神,要是搁在平时他早就动手“收拾”不知好歹的萧瑟了,“那小子都二十了吧,还要你照顾?”
萧瑟头一扭,转向副驾驶座车窗那边,他不想让封域瞧见自己脸上的表情,“就算何缘老到路都走不动了,他也还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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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域硬要跟萧瑟进屋,萧瑟拗不过,只好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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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缘七点会回来,”萧瑟一边系围裙,一边走进半开放式的厨房,“你最好快点给我消失。”
封二少爷哼了声没说话,他在沙发上安分了才几分钟,就站起身,蹑手蹑脚挪到萧瑟身后,一把抱了上去。他比萧瑟高几公分,身材也偏瘦,但胯下的小兄弟却对比鲜明的又粗又长,当时萧瑟跟他勾搭上还不知道封域来头这么大,就是看中人器大活好才点头肯让睡的,权当是为了爽一把。
“把衣服脱了,穿裸体围裙给我看。”与高晔庭那种传统做派的男人不同,封域是热衷于追求刺激的年轻人,什么跳蛋啊、震动棒啊,还有束缚用的绳子以及皮鞭这类比较小众的玩儿法他都愿意尝试,萧瑟跟他睡过两三次,每次都会被奇怪的性爱玩具给折腾到腿软。
萧瑟没有因为身后挂了个人而分神,他将煤气至小火,另一手极稳地盖上了烧锅的盖子,“下次吧。”
封域哪儿是听劝的人,他见萧瑟拒绝,干脆就双手撩起围裙,拉下他的裤链,一手从内裤边里挤进去,指尖狠狠掐了记男人Yinxue里的嫩rou,“下次你就不会放我进你家门了,我还不知道你这个人的脾气?”
萧瑟想回一句“你他妈还真的不知道”,然而一张嘴他就喘个不停,水也不知廉耻地从rouxue里往外漏;封域那话儿半勃了,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屁股缝儿上,“哟,萧瑟,怎么今天比昨天还来劲儿啊?”他干脆把萧瑟的裤子全脱了,然后一手把人按到旁边的料理台上,另一手松开裤头、掏出硕大的Yinjing,拿它当鞭子似的冲男人圆润饱满的tunrou上甩了几下。
“啊、啊嗯、唔嗯!”萧瑟难得想要拒绝,却被那不经意间蹭过Yin唇的gui头给磨得意乱神迷,他上身趴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身后的火热顶得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封域看着男人身后的两个敞开的洞,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在滴水的那个,他没cao过萧瑟的菊xue,他可能也不会去cao,毕竟封二少爷还是挺直的,有bicao何必去搞屁眼呢?
萧瑟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