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于政道之上很有天赋,时常提出新想法。他的第一个变革实施时,他才十三岁。
虽然那只是一个小到微不足道的事情,他的父皇,苏颐却因此高看宠爱于他。
苏颐年仅二十岁便从早亡的父亲手中接过皇位。他的几位兄弟都无意皇位,一个比一个闲散,他登上皇位了,他们一个个都松了口气,活似甩掉了什么大麻烦。
苏颐自登基以来二十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太平盛世人心安定。他的几个皇子亦是十分出色。
承自皇家的血统令他虽年过四十却看起来仍然十分年轻,然只一点,苏颐生了一张妖孽般的面孔。
这样一张脸,那个不都是天下驰名的头牌?
他却是高贵的帝皇,便没有人敢生出yIn靡心思了。
然他这样的脸,却少有人抵抗得住,往日里上朝还好,因了离得远,看不清楚。可若是书房里谈事情,却难办了。最后苏颐只得隔着屏风与人说话。
今日里林尚书来拜谒,弹劾太子殿下的新变革,请皇帝下令禁止。
“请三思啊陛下!”
林尚书都快五十多岁的人了,趴伏在地声嘶力竭似乎将要亡国般哀切。
可苏颐他都看不见。
他在屏风之后。
他的声音停了许久才响起,却低沉的,短促的,只道:“知道了。你下去。”
林尚书不走,再叫,“陛下,请三思啊!”
苏颐似是不耐了。不再理他。任由他又哭了一会儿,林尚书才算告了辞。
“父皇,林尚书好烦啊,对吧?打扰了我和父皇干正事。”
他咬重了干字。
本就已经遍布红晕的一张脸又红了红。如春景过盛,迷人的要死要活。
苏颐跪在苏粟双腿之间,双手被缚在身后,艰难地含住苏粟下身立起的rou棒。苏粟轻喘了下,被他服侍的舒服了。
他奖励似的摸了摸苏颐的头。又用手指擦过他红红的眼角,落在他被撑开的红唇上。
那被不知名ye体染的晶亮的红唇大大张开,含住了口中粗大硬热的rou棒。苏粟的气味是浅淡的香,他酷爱饮茶熏香一道,长此以往,肌肤都溢着难言的香。
让人闻了,心中发热。
苏颐鼻息凌乱,纤长的眼睫毛垂下去,格外认真地含着自己儿子的性器。
这是乱lun啊。
这是背德。
苏颐每每想到这个,都觉着脊背发酥,要死在苏粟腿上了。
“父皇,再深些。”
苏粟抓住他的头发,那束发的玉冠早被扯下扔到了一旁,滚在远处。他细长的手指插进浓密如夜的发根间,揪紧了,不松手,又想追求快感,就用力摁住了苏颐的头,让他头低的更深,嘴含的更多。
插进去,一直到喉咙里。
苏颐眼睛都红了。脸涨的愈红,呼吸停着,因此可以感到自己的心跳和苏粟触碰他的每一处肌肤。
那么的惹人留恋。
享受着苏颐喉头纠结的软rou的伺候,停了片刻后,苏粟拽着他抬起了头,苏颐大喘一口气后被积攒堵在口中的涎水呛到,咳得狼狈不堪,眼含泪光。
好看极了。苏粟却不被他的容貌所迷,反而觉得不太舒服。他脱了鞋的足白白嫩嫩,是娇生惯养的模样。他一抬腿就踢到了苏颐胸口,苏颐后仰坐到了地上。
苏粟叫他擦干净后自己用手握住了自己的rou棒,shi哒哒黏糊糊,他皱起了眉头。
他从来不觉着性有多么让人沉迷,只是他感情和感觉都太淡了,只有性能给他素淡的感官一些颜色。
苏颐知道了他的儿子嫌弃他了。他有点难受,但忍住了。伸手用巾帕擦干净了自己,又跪坐回去,用干净的巾帕给苏粟擦拭干净痕迹,随后用手握住,贴着了苏粟的手,用手侍弄了起来。
相比口交,苏粟更喜欢腿交之类的,不必弄脏的方式。
他打量着苏颐的身体,养尊处优的白,疏于锻炼却也形体修长,摸起来很软,胸口肌肤嫩且滑,被苏粟揉的多了,都变大了一些,似豆蔻少女的胸ru般微微鼓起。
两点ru头是熟媚的红。凸起来,苏粟捏着揉弄。手感柔韧微弹,嫩的不行。
苏颐自己咬住了嘴唇,不敢露出声响。因了是在御书房,他日日会见重臣的地方。
他常年只握笔的手掌握住儿子的rou棒,热度滚烫而坚硬,颜色深红却不黯淡,是一种很漂亮的姿态。
虽然说一个男人的性器漂亮有点难以止歇,可是苏粟的性器无别于他的优秀容貌,也Jing致的像是艺术品。
和他做,都好似赏赐、享受般。
苏颐双手圈主粗大的rou棒,知道苏粟讨厌口交,也就不再去含。方才只是因为苏粟觉得他和林尚书说话时,嘴巴很欠Cao。
Cao起来是很舒服,可shi哒哒太难受。
苏粟赤裸的脚踩着他硬起来的性器,一会儿往下一会儿又用脚趾夹住一点,用力踩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