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摸上了面前男人的脸。他垂着头,黑发散落一身,呼吸急促,满身的红痕。
他忍不住露出了天真而残忍的笑意。
“应太傅,您且看一看自己。”
他撩开男人的头发,举了面镜子在男人面前。
“看一看您这发sao的样子。像不像sao母狗?嗯?”
应萧云已被方才的折腾去了半条命,然而那少年清朗的声音一响起,却仍是迅速唤回了他的神智。他的嗓音嘶哑,因着刚才叫的惨了。
“是sao母狗、殿下臣、臣想要”他拧着眉头,青山绿水一样的容颜添了媚红。想想平日里这位大人的临风芝兰模样,叫人心都烧了起来。
苏粟嘴角笑意明媚。
掰开了应太傅的tunrou,那被打的发红肿胀的肌肤稍一触碰就是痛并麻痒。
应萧云深喘一下。放松了肌rou,叫苏粟可以将细长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柔软的xuerou抵不住外物入侵,容易地进去了,可深处却收紧了,死死绞住了,好似要将苏粟的手指永远留下。苏粟加深了笑意。
“您怎么能在本宫面前发浪呢?您可是本宫的太傅。”
应萧云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红白颜色的身体浪荡不堪。
“臣、臣是sao货想给殿下Cao,殿下殿下”
苏粟低垂眉眼,看他的rou棒已肿胀的快要受不住了。一根玉白的发带紧紧裹住了根部,立起来却泄不出。
痛就痛了,然则习惯了,却被这样压抑出爽感了。
怎么能这样yIn贱呢?应萧云想。殿下若是不喜欢了,他该怎样活下去呢?
这样想着,应萧云心中涌起一点极近悲凉的感情。便好似要一头栽进苏粟赐给的欲望中死去。这样便看不见这个人离开的背影了。
可又舍不得,哪怕他亲手端来的毒酒,都是甜的。
苏粟拉了下旁边垂下的绳子,套着应萧云右脚腕的绳子就高高吊起了他的长腿。身体被强硬的打开,应萧云呼吸都有些困难,大腿根处是消不下去的青红的手痕,深处却是个小小红红的口子。之前被Cao了一次了,红肿着,然还含着两根玉白的手指,鼓鼓囊囊的,似乎已经填满了。
苏粟却知道还不够的,这个人有多么浪荡贪婪,甚至可以吃下他整个手掌。
苏粟却还不打算轻易地满足这个sao货。便两指撑开了那xue口,伸手摸到了旁边桌案上的一支玉笔,应萧云看见了,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恐惧而兴奋地看着苏粟将毛笔送到他身下。那被扯开的小xue嫩红的。被粗硬的毛扫过,直让应萧云身体颤抖,口中yIn声难止。
酥麻的痒似乎钻进了骨子里,应萧云躲不开避不掉,本能地踮起了脚尖要躲,却被苏粟用柔软白嫩的手掌握住了挺翘的rou棒。
“太傅要躲?”
他收紧了手掌,应萧云一仰头,又疼又爽,嘴角流下涎水来。
“不、臣臣不殿下”
他含糊地回应着。
下一刻,苏粟Cao着毛笔一用力,捅进了被撑出一个窄窄口子的小xue。
肠ye润shi了rouxue,毛笔吸饱了yIn水,顺滑的贴附着rou壁。
那被触碰过的每一寸都腾起难熬的痒。应萧云扭着身体,浪的出水。
苏粟用柔软的笔头抵在应萧云的xuerou旋转按压,应萧云绷着腿,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殿下要死了,sao母狗要死了呜”
尾音带了一丝哽咽。
苏粟道:“是么。可本宫却觉得太傅爽得很呢。”
言罢,不再逗弄应萧云,抽出毛笔,在他破皮的ru头上勾画了两下。
尽管意识已经快要涣散,应萧云却还是认得苏粟写的字。
sao货。
啊啊
得到了这样的评价,应萧云却心头火热,眼含春情。
“殿下、Cao我!”
说完,呼吸急促难以停息。
苏粟还穿着他的太子袍,明黄的颜色衬得少年人面如冠玉,清俊如流云。他一撩下摆,露出了一根粗大的rou棒来。
已经是深红的rou棒硬挺起来,顶端抵着了柔软深陷的xue口。
“太傅可受好了,本宫要Cao进去了。”
应萧云咿咿呜呜的,也不知说了什么。
大约是说些求Cao的sao话。
苏粟漫不经心地想着。
他的神情只在欲情难耐时才有几分显露。他两手拧住了应萧云的ru头,下身往前顶去,便强硬地Cao了进去。
嫩红的xue口被撑的薄薄的像要破了,应萧云绷着身子,似乎难以承受,他窒息了几秒后才又喘着粗气,眉头似蹙非蹙,一副爽到难耐的模样。
惯会骗人。
苏粟抬手解开了绳子,后退便坐了下来。
“太傅,本宫累了,快坐上来吧。本宫真怕太傅憋坏了。”
应萧云还拖着绳套,蹭了过来,抬腿坐到了苏粟腿上,后xue贪婪地吞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