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公司,去调查那个男人了,就是我们案子的当事人。”
“嗯。”
司徒念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来找他和好的吧?”
“不是,随口问问。”席清涟拉了个凳子坐在她的旁边,“你觉得我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在公司。”
“你真要上班?”
“随便找点事。”
“既然老板开口了,缺个端茶倒水的。”
“……”席清涟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之情。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司徒德是席清涟的师父,也可以说是父亲,那么司徒念就是他的亲妹妹,哥哥要对妹妹有慈爱之心。
司徒念没撑两秒,“我错了我错了,您看着办,咱们公司就这几个人,总有需要您的时候。”
“师父呢?”
“跑业务去了。”
“他老人家还真是辛苦呢。”
司徒念看他没什么反应,偷偷转了转眼珠。司徒德最近一直在处理席父墓地的问题,特意告诉司徒念,如果问起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周禹来到墓地,空荡无人的墓地更是透出冷清,周禹从路边野草地里随手拽起几朵小花,和门卫打过招呼就进去了,根据地址准确的找到了成又夏的墓碑。
成又夏的妈妈说,“孩子和成又夏是在一起的。”
周禹盘腿坐在墓碑面前,把手里的小花放在了前面,“忘记买花了,路边的,不要嫌弃。”
墓碑上只有成又夏的名字,上面的照片是笑着的,真好,看起来像是结婚前的样子。
“我室友说男人都不如女人,自制力不行。我好像也没办法反驳,”周禹从兜里掏出一个纸球,慢慢地展开,“毕竟我还是小孩子嘛,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
纸团里一个金色的球体发着光飞了出来。
“你妈妈把你们葬在一起了,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么死后就一起吧。”
金色的球体不断地扩大,最后幻化出两个身型来,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露出笑脸,开心的笑着。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周禹看着女人,问道。
周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话——“谢谢妈妈,让她照顾好自己。”
“嗯,好。”周禹从包里掏出香烛,摆在墓碑两边,点燃三炷香插在了墓碑前,“那我送你们走。”
周禹双指夹着符一挥,符纸自燃起来,升腾起一股火焰。
随着符纸燃烧,两个灵体也开始消失。符咒燃尽地一瞬间,眼前的灵体早已消失。
周禹看向面前的香火,红色星点不断燃烧,把刚才的话补充完,“那个男人以及他们家人的事,忘了吧,已经死去的人不应该还记得这些俗事。俗事就要留给活着的俗人处理。”
周禹说完话,拍拍衣服,双手插兜向着门口走去。
刚出门就接到了电话。
“锦鲤看手机。”
周禹打开免提,点开微信,小群里发了十几张的照片,是在一条无人的小道上,任伟奇和一个女人牵着手,还有亲吻的照片。
“师父看到了吗,实锤了。”元思浩在电话里喊道。
“你们怎么拍到的?”
“任伟奇出轨对象是他的同事。”
“那你们这属于瞎猫碰上个死老鼠。”
雪莲说道:“也不全是,男人出轨同事的还挺多的。而且任伟奇还是事业单位的一个小领导,这种几率更大。”
周禹看了看任伟奇出轨的对象,看起来年纪确实不大,那个女人是否知道任伟奇已婚,以及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呢。
“雪莲,问你个事。算了,等我回去再说吧,我解决了,要不我们公司见?”
“好,我带着大学生先回去。”
“嗨,各位宝贝们,我回来了。”周禹推开门就喊道。
喊完才看到办公室里的人全部看着他,其中还有席清涟。
周禹瞬间闭上嘴巴,脸上的笑容都收了起来,朝着雪莲和元思浩的方向走去。
司徒念趁机偷偷和席清涟说道:“小道长还真和你生气了呢,都不理你。”
“你们在干嘛呢?”周禹凑到两人身边,两人正围着电脑屏幕看着。
雪莲转头看他,“你把她们母子两个送走了?”
“嗯,我还请师兄在观里给他们做一个道场,消除一些怨气。”
雪莲手指了下屏幕上任伟奇的照片,“他身上有怨气,那个孩子留下的。”
“嗯,我在他们家的时候,刚开始以为那个黑影是成又夏的,后来那个孩子现身我才意识过来是他的。”周禹坐在椅子上,“不过这孩子也挺神奇的,竟然那么怨恨自己的亲爹。”
雪莲说道:“虽然他还很小,但是魂魄齐全,已经能知道是非了,知道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差。”
元思浩问:“那我们怎么办,要帮他把身上的怨气处理了吗,怨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