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啊?!”
见他没反应,骆绎书稍微一用力,嘴唇上传来一点刺痛。温斐然皱眉:
“妈的,行行行!”
大少爷撒起娇来谁顶得住?
骆绎书得到保证心满意足,又在他嘴唇上腻歪了一会儿。正厮、磨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了。
两人望向门口。温斐然一颗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儿。
进来的人居然是林嘉德,见他俩这样,他“嚯嚯”两声,愣了好一会儿:
“你俩干什么呢?!”
温斐然一个转身直接站起来,进了浴室,连声招呼都不打的。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脸红得像发烧。
林嘉德拄着拐坐到骆绎书床边:
“你都住院了怎么不来看看我?”
他已经在这家医院住了很久了,都已经快好了,平时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现在两人好死不死地住进了同一家医院,成了病友。不愧是臭味相投。
骆绎书望着浴室方向,不耐烦道:“哪有那个时间?”
他举了举自己打石膏的手臂,两个人身残志坚也算是道友了。林嘉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浴室,坏笑道:“你当然没时间啦!”
他笑得Yin阳怪气,像个八婆,骆绎书沉下脸:“有屁快放!”
“骆绎书,你没救了啧啧!”,林嘉德下结论,朝他眨眨眼,放轻声音:“这么快把人给收服啦?”
“什么收服了,你说清楚点?”,骆绎书不爽。
瞧他那得瑟样儿,林嘉德“啧!”了一声,“行啊,有你的!”
“连温哥哥都被你收服啦?!”,在林嘉德眼里,温斐然那可是世界上最难搞的男人了。骆绎书没缺胳膊断腿都算是好的。
上次惨烈的告白现场他还历历在目。
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牙酸。
没想到才过这几天骆绎书就把人给搞定了?林嘉德一时很好奇:
“你到底怎么搞定的?”
骆绎书对他一直叭叭温斐然很不爽,朝他扔了一个大橘子:“滚你的!”
“我靠!”,林嘉德震惊了,“见色忘义!”
“你他妈别乱用成语成吗?!”
两个人正在插科打诨的时候,温斐然往脸上泼了几捧水,整体降温后他又出来了。整个人往椅子上一座,像个夜叉似的。
那意思是“您可以请便了!”
林嘉德喜欢跟骆绎书聊天儿,但对付这座阎王实在没辙。
他只好不痛不痒地跟大少爷聊了点有的没的,然后灰溜溜滚回自己的茅坑了。
骆绎书受的都是皮rou伤,看着吓人,但好得很快。
年轻人恢复力强,没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出院那天,他先是好心去看望了一下林嘉德。
林嘉德跟个大爷一样地住在单人vip病房里,旁边坐着镜修白。暑假了,他们终于有时间独处了。
那边的气氛很不同寻常。
骆绎书也不好意思多呆。匆匆聊了几句天就走了。
一回到病房,温斐然正背对他在帮他整理衣服。骆绎书手欠地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被他抱了个满怀,温斐然挣了挣,提醒他:“你关门没有?”
上次林嘉德突然闯进来已经让他有心理Yin影了。他自问没有还当众接吻的癖好。
骆绎书闷声笑了笑,“放心吧,关了。”
他将头埋在他颈侧,“要不暑假你来我家?”
细软的头发蹭着他的后颈,“我们好久没住一起了。”
温斐然觉得痒,捂住后颈转过身,“你家离我家就这么点路,干嘛住一起?”
骆绎书整个人扣住他肩膀,倾身,温斐然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要不你来我家,要不然我住你茅草屋去!”
温斐然皱眉道:“咱俩又不是连体婴,分开一下会死吗?”
“会死!”,骆绎书斩钉截铁。
“会死的,温斐然!”,骆绎书突然摇他肩膀,温斐然被晃得一阵头晕。
随后骆绎书像想到什么突然坏笑了一声,叫他:“老婆。”
“卧槽!”,他嘴很甜,温斐然脸一下红起来了,“你他妈乱说什么呢?”
骆绎书笑道:“叫你老婆。”
“圣经里不是讲了吗,夏娃既是亚当的老婆,也是他的肋骨。”
温斐然:“......?”,所以呢?
“你是我老婆,就是我的肋骨,如果我们分开了,肋骨跟着没了,那我可不就死了吗?”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充分使用辩证法,说着捂着自己的肋骨装作疼了起来。
温斐然从来不觉得骆绎书流氓。
但他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流氓。
那个捂着肋骨的表情很欠打。于是温斐然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骆绎书趁机反手捧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