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事。”徐生因侧头亲了亲任方岁耳尖。
“下雨啦外面。”任方岁都没反应过来,楼层高,不容易听见雨声,他往外看才发现。
“下了有一阵了,还不小。”徐生因说。
“喔,那晚饭怎么办。”任方岁担忧道:“订外卖太不安全,但家里也没什么菜了。”
“他们在上班,”徐生因说:“想这么多人家还怎么赚钱了。”
“等会儿再看看吧。”任方岁从徐生因身上下来,到窗前看雨。
秋雨萧凉,不如春雨夏雨富有生机,不过都秋天了,下这么大的雨还挺少见。
“想吃什么,”徐生因搂了搂任方岁的腰:“我先看看。”
“点点儿烧烤?”任方岁眼睛都亮了,“你喝啤的,我尝一口。”
任方岁没生病之前喝酒,虽然没什么瘾,但偶尔还是上上头的。
“行。”徐生因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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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到了晚上五点多了,徐生因拿了茶几上任方岁找出的一百现金,去开门了。任方岁怕一冷招身上,就没去门口,在沙发上伸着头看,生怕人家不要。
“不多收着吧,不然我对象过意不去。”徐生因知道任方岁的心,也要提着。
外卖员又推辞了两下,怕赶不上下一家,只好收了,徐生因才拎进来。
“少吗?”任方岁有点儿担忧,因为对于他来说,一百块确实不够做什么,觉得拿不出手。
“不少,”徐生因说:“不给是本分,给了是你心善,别担心这个。”
“嗯…”任方岁听他说了,心里舒服多了。
这家店很近,现在串还有点儿烫。徐生因把串都拿出来摆开,啤酒也起了。拿了圆垫给任方岁垫了屁股,坐在茶几前,他自己就直接坐地上了。
“你想得痔疮。”任方岁扔过去个垫子。
烤串味儿扑鼻而来,肥瘦参半的羊rou滋啦啦的裹着孜然和辣椒面,闻得人流口水。
“干杯!”任方岁自己一串塞给徐生因一串,撞在了一起。
“过来挨着,”徐生因吭叽道:“太远了宝贝。”
任方岁又挪近了点儿。
一顿串吃了将近俩小时,任方岁喝了一口啤酒,徐生因也没喝多点儿,吃完饭任方岁收拾的垃圾,徐生因松松散散的倒在沙发上,双眼都放空了。
往常这种情况,他应该在任方岁卫生处理完了之后,直接带人上床,但今天不能做爱,也没心情做。
任方岁看得出来他兴致不高,喝了点酒好像就瞒不住了,徐生因说:“明天早点儿去医院吧岁岁。”
“九点到,约好了。”任方岁说。
“那就行,咱俩早点睡。”徐生因起身拽了任方岁的手往卧室走。
俩人一起洗了澡,换了睡觉的衣服。
徐生因光着膀子,任方岁穿了吊带,一上床还是贴在一起,徐生因困的晕乎乎的,摸上胸不怎么动了。
任方岁把头埋进了徐生因胸前,突然笑了笑。
“笑什么?”徐生因往后捋了捋任方岁头发。
“你胸比我的大。”任方岁故意贴了贴,自己ru头贴了徐生因的ru头。
徐生因提吸了口气,拍了一下人屁股,“别挑弄,我是胸肌跟你的哪一样?”
“知道,晚安因子。”
“晚安岁宝。”徐生因亲亲任方岁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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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到了医院,私人医院提前预约好的,去了就做检查,各项检查做完,万医生才说话的,俩人多少有点儿紧张。
“情况还不错,暂时没有恶化的趋势,”万医生说:“你一定要吃药控制好,老生常谈,别剧烈运动,情绪过于激动。明年夏天,争取恢复到一级。”
“万医生,真可以?”任方岁之前了解过,但还是不太能相信,毕竟他症状比较明显。
徐生因站在一边,不自觉捏了捏任方岁肩膀。
“你年轻,希望很大。”万医生道:“这个心绞痛,要是不频发,没什么大问题。你平时别集中做什么费力的事,性生活上也是,我知道你们年轻,但还是多注意休息。”
万医生说得坦然,任方岁有点儿不好意思,徐生因倒还好,“其实没有很频繁,我俩一星期,半月才见一次,医生这样也不行吗?”
任方岁尴尬地胳膊肘碰了碰徐生因。
“时间间隔不是问题,他怕的是集中的体力消耗。”医生说:“按理说正常一次,不会有什么,但要是那个……你懂吧。”
徐生因这下也不说话了,连应明白了。
身体没什么问题,任方岁出来脸都要红透了,尴尬的转身趴墙上不动了,壁虎似的。
徐生因拉了拉他风衣带子,憋屈道:“知道啦,以后不搞花样了。”
任方岁听了立马转身,垫脚捂了他嘴,慌忙四顾周围没人才小声道:“太大声了!”
徐生因一笑,被捂着嘴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