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被他弄出火了。
吕文林鲜少有如此主动的时候,陈奥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能再三把主动送到嘴边的人推开。
“那接下来,你全都要听我的。”
“好啊,小陈老师,”一心向学的好学生吕文林轻快地答应了教学者的要求,“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沐浴后的两人身上的气味几近相同,吕文林跪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仰头看着陈奥,陈奥用两根手指拨开他的嘴,探进去搅弄了一番,像是很早之前吕文林在给他做检查一样,大略检查了一下吕文林的喉咙深度。
陈奥评判道:“你喉咙太浅了,塞进去会很难受的。”
他早都发现了这点。
吕文林喜欢吃软食,平日里连一根过长的菜叶子都能让他下咽得困难,这也是为什么虽然陈奥一直想,但始终没强着要把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往人嘴里捅。
他说着把手指往外抽,意图作罢。
然而手还没抽出来,吕文林温热shi软的舌头就像只在觅食的猫一样毫无章法地舔起他的手指来。
舔了一会儿,他自己退出来说:“小陈老师,你都不好好教我,就判定我不及格,没这个道理的。”
“你能做得好,我也一样能。”
陈奥简直无可奈何,只好说:“好,我的文文最聪明,什么都能做得好。再把嘴张开。”
吕文林再顺从地张开嘴。
陈奥重新把shi润的两指伸进去,模拟着性器在xue道内交合倒弄的频率和状态,在舌根处打圈儿,又接着往吕文林的喉管深处戳,真像在给他教学一般说:“上颚往上抬,喉咙放松,收住牙齿,缓慢地吸气和吞咽,不要把自己憋坏了,学会伸长舌头去舔那些经络。”
吕文林因受到刺激做出往里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舌头生涩地触碰着陈奥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吞咽声。
给吕文林进行这种床上教学无异于是在变相折磨陈奥自己。
“行了,教学结束了。”
陈奥硬得难受,再学下去先发疯的可能是自己。
他起身想把跪在地上的吕文林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去,结果被吕文林按住了膝盖坐回去。
“小陈老师,教学完了,也不正式检验检验吗?”
褪下内裤的一瞬间,陈奥那根狰狞的Yinjing几乎是弹到吕文林脸上的。
在亲历之前,吕文林从来只认为人的嘴唇只应该用来做些上流之事,而不会是一种获得性快感的其他途径。
这事很别扭。
但事实是,人的唇舌的确是最为柔软多情的器官之一。
当人体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碰撞,情人甘愿屈于胯下服侍,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快意是无法言喻的。
虽然吕文林没做过,但还是凭着既有的印象和经验,试探性地伸出嫩红的舌尖,沿着陈奥的腿根轻轻地舔那条凸起的疤痕,像在帮同类舔舐伤口的兽。
两年前的自己又怎么会想得到,那样一个看上去懵懂、可怜、无助的少年,会是要和自己牵绊一生的爱人呢。
人生的相遇实在是太过神奇。
舔了一阵,吕文林抬起头来,偷偷观察了下陈奥正陷在情欲中的脸。
含情带露、急不可耐,却又是在极力忍耐。
“别再给自己制造伤口了。”
他重新埋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陈奥Yinjing的头部,用软舌舔弄顶端的小口。
Yinjing毕竟比手指的大小不知道粗壮了多少,并不好含。
粗硬的Yin毛痒痒地挠在他下半张脸上,顶端分泌出的ye体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吕文林的口腔和鼻腔。
味道绝不算好。
为什么陈奥给他做的时候就能那么游刃有余,而他就像个刚开始上学的小朋友一样磕磕绊绊不知怎么下口呢?
他轻皱了下眉头,忍着一口气,再张嘴含住更多的部分。
他尽力去收住自己的牙齿,继续轻舔了几下,舌头围着冠状沟的位置打转,末了吮住gui头的部分嘬了两口,听到陈奥轻微倒吸气的声音。
吕文林忽地把嘴里越来越有膨胀趋势的rou棒吐出来,仰起脸,竟在这种情境下奇异地笑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做一件极度色情的事。
他扶着陈奥的膝盖,手指把他半褪在膝上的裤子揉得更皱,讨赏般地问他:“小陈老师,我做得好不好啊?”
……陈奥真是有种天道好轮回的憋闷。
他喉结轻动,拨开吕文林额前碎发,“我的文文,你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阿林在主动给自己口交。
不是因为神智错乱,不是因为被逼无奈,而是他自己甘愿臣服。
软滑的舌头在喘息间无意轻微地扫过他Yinjing上的敏感点,幼嫩的喉头炙热而紧缩,简直让陈奥忍不住想把这里当做另一个xue道,抓着吕文林的头发直接往更深处抽插,再一股脑地射进他的喉咙里,让他一点不漏地把自己的东西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