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吸管无语,还好穿的是长羽绒服,硬成什么样也不怕当众出丑。
就是怪难受的。
而且也算是绝无仅有的新鲜体验吧,硬着几把横穿马路什么的,谁都不知道我在偷偷摸摸地被性欲支配,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吃了林朝诀!
林朝诀下来了,外套挂在臂弯里:“走。”
跟去上战场似的。
我跟在他身边,小声道:“我已经硬了,但是我等会儿想先给你口交,好不好?”
林朝诀转头看我,眼里略微诧异,然后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
我莫名其妙,几秒后晓得了,因为他说:“爷爷,晚上我接小宝放学,带他去吃点宵夜再回家。嗯,你先睡,不等我们。”
我:“... ...”
电话挂断,我装听不懂,问:“去吃什么宵夜?烧烤怎么样?也想喝红豆沙。”
林朝诀一笑:“再说。”
酒店房间肯定比不上伯温的,但也很不错。
卡一插上,灯光大亮,吓得我赶紧摁灭几个——虽然早被他摸光看光,但我还是难为情,尤其林朝诀总说我太瘦了,我怕我排骨似的身板儿缺乏美感,在盛光下会更明显吧... ...所以快点胖起来,我很有点着急。
林朝诀把我书包就往地上扔,把我羽绒服扒了也往地上扔,他自己的也是。然后抱着我的屁股把我托起来,我还以为要接吻呢,结果他头都不抬,直奔我胸口狠狠一亲,房间里顿时响彻我惊慌失措的大叫。
靠!刺激死了!
我用力抓着林朝诀的头发,浑身鸡皮疙瘩乱飞,骂他:“痛死我了!”
“不碰就没事?”
“啊。”
“一碰就要爽死了?”
“... ...痛!”
林朝诀吃吃地笑,把我扔到大床里:“那你自己脱衣服,免得碰到了又要喊。”
我一骨碌爬起来,先把裤子飞了,再把卫衣飞了,里面还有一件秋衣,白天被我塞在裤腰里,怕万一ru环掉了,还能兜着。
结果没想到它们这么牢固。
我开始幻想小说里那些被迫含着跳蛋去上学、去工作的角色,那么小小一个跳蛋,静止状态下应该也是问题不大,但要被远程Cao控开个强档,是不是一瞬间就要夹着屁股原地高chao了啊?
最后的秋衣也飞了,林朝诀不见了。
我跪在大床中间,浪得不行,一边自慰一边喊:“人呢!”
林朝诀从玄关回来,手里多了一条白色的浴袍腰带。
我:“... ...”
我都来不及打商量,林朝诀就屈腿跪到床上把我压趴,轻轻松松捆一捆,我的双腕就和床头柱绑到了一起。
“防止你乱抓,”他亲亲我,“抓秃了怎么办?”
我身后就是两个暄软的枕头,倒是不难受,可实在太危险了,我这副模样完全是挺着胸口等着他来肆意玩弄。
“我——”
又被吻住,这一回林朝诀亲得很凶,他卡在我两腿之间,所以当他手指摸到我ru尖上轻轻一扫时,我如何奋力地踢踹挣扎都没有用,只能把腰绷紧,唔唔嗯嗯地承受这一波尖锐酸楚到没法形容的快感。
林朝诀放开我了,叼着坏笑道:“这样还痛么?”
我嘴唇shi润,垂眼看到两颗蓝宝石熠熠生辉,而我的ru尖受了一整天的束缚,翘得又红又硬,搭配在一起,甚至比早晨刚戴上时还要招人。
我说谎,我说:“痛。”
而实际上是性器瘙痒胀痛,已经爽得快要射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诀含混地“唔”一声,往下滑,吓得我就算知道这一刻早晚要来,还是求救般紧紧攥住了床头柱,忍不住求饶道:“慢点、慢点... ...”
下一瞬,林朝诀的唇轻轻碰在我左边的ru头上,这种程度我尚且可以忍受,双腿讨好地蹭在他腰间。
他还没脱衣服,又是和上次在他办公室里偷情时一样,他端正,我yIn浪,我趁机故意用嘟囔地声音问他:“明天是不是该你戴了啊。”
他不理我,注意力全被蓝宝石吸引去了,嘴唇再亲上来时,简直不带过度地直接就用上了吃nai的劲儿,瞬间吮得我连叫都叫不出来,腰死死绷成弓,仰着脖子陷入没有止境的颤抖。什么时候他停下来,什么时候我才能从这种激烈的刺激里得到喘息。
... ...好半晌,至少我觉得有那么久,我才像条被抛上岸的鱼重回水中,渐渐停下痉挛。
我看到林朝诀直起身,把自己脱干净了。他头发已经被我抓乱,如果他没有绑住我,此刻他真的可能会秃掉。
我喘得不像话,眼泪爬了满脸。
“我不行,”我真心实意又恳切地求他,“我受不了,别来了,别来了... ...”裙主]号三儿伶&医欺伶欺医肆]六
“明明叫得那么浪。”林朝诀一副玩心正浓的模样,可怕得我疯狂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