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格外好听,那声鼻息轻快又性感:“叫哥哥,说哥哥我腿疼。”
我哽咽一声,眼泪流得不像话,情绪一下子泛滥成灾。
如果只是“哥哥”两个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加了后半句,就像,就像... ...什么呢?
像我一直痴心妄想的东西,林朝诀在不经意间就送给我了,塞进我怀里,非要我收下。
完全符合他温柔又混账的臭德行。
“哥哥,”我吸着鼻子,哭腔止都止不住,“哥哥,我腿疼... ...”
胡作非为的手指稍稍停顿了片刻,我心绪太盛,顾不上催促,咬着唇哭得有点脱离情欲的架势。
而下一秒,突然爆炸在脑海里的快感冲击得我一瞬间失神。嘴巴没了声,眼前也雾气蒙蒙,仿佛自己真的被抛去云端,陷在轻飘飘的云团里销魂荡魄。
再落回人间,我听见自己的抽噎声。
林朝诀捧着我脸蛋儿,看着我的眼神又黑又润,盈满深情一般。
我几乎受不住,心神漾出一圈圈波浪,于颅内再度奔赴高chao。
要了命啊。
林朝诀贴近过来亲了亲我,没说什么,随后抱起我离开浴室,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台面很冰,我眼泪儿还跟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可谓是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林朝诀抖开一条浴巾把我裹上,就这么竖着耀武扬威的性器拿起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同为男人,他的鸡巴为什么可以这么雄伟!
我毫无顾忌地盯着他活物似的性器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真厉害。我怎么承受得住的啊?我也许就是猎奇小说里所写的那种黑洞受,凡是进入我屁股的,我都能吃得下。
呼呼声停了,我眼泪儿也停了。
“你不吹吗?”被抱起来时,我问。
“不吹。”林朝诀说,“怕你着凉。”
我们回到卧室里,窗帘没有拉上,放眼尽是黑沉如末日般的天色。
我抱着林朝诀不太想撒手。
他看透我一样,直接压着我一起倒进柔软的大床里,一边扯掉浴巾,一边特别温柔地吻着我。
“宝宝,”他低语,“摔伤之后,是不是没有跟你爷爷说过你腿好疼?”
... ...干嘛啊,我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儿,怎么又提?
见我不做声,林朝诀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又给我编起故事:“小金毛不是被邪恶的小团伙欺负,而是在你被你父亲家暴时,舍身救你,是么?”
这回这个故事编对了。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我眼角shi成一片,骂他:“做不做了。”
林朝诀就把自己一寸寸地顶进来,Cao得很缓很慢,直到抵在最深处了,才浅浅地厮磨着,制造出连绵又温吞的快感。
我张着嘴小声地喘,身体舒服得飘飘欲仙,心里揪成了一个毛线团。
大概我一年流的眼泪也赶不上今天这一天。
林朝诀直起身,眼神跟着他抚摸我的指尖一起游走,从脖子,到胸口,到小腹。我被他摸得发浪,牵住他一只手往ru尖上按,连半软的性器也想被他揉一揉,全身哪里都想得到他的宠爱。
“林诀... ...”我叫他,然后又叫一遍,“林诀... ...”
我想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讲道德啊,就这么强闯进我的生活里,还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呢?
“这里有一道伤。”林朝诀垂着眼,指尖摸在我右腰的痒痒rou上。
我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检查我的身体。
我用鼻音“嗯”一声,呻yin太久,嗓子已经哑了:“茶几摔碎了,玻璃片划的。”
林朝诀用他热烫的手心捂住那道伤疤,问我:“还有么?”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笑了一下,觉得边做爱边回忆这种往事很败坏兴致,不倒胃口吗?
但我还是回答道:“他打我,一般都是,拳打脚踢... ...活血化瘀的药,我用了不知道多少... ...这种,会留疤的,只有这一道吧,应该。”
我陷在暄软的床被里,被Cao得越来越重,我尽量连字成句:“后背,我看不到。”
林朝诀没有了一贯笑yinyin的模样,沉着一张脸Cao得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他压着我的大腿把我对折,进到了和抱Cao时同样的深度,撑得我失声哀叫,感觉满肚子都是他怒涨的性器。
被Cao透的后果就是,高chao的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以被囚禁得无法动弹的姿势被Cao上浪尖儿,没射,也没有空隙让我身体颤抖,林朝诀把我抱得太紧了,嘴还堵着我,让我连呻yin都被憋在肚子里。全身上下,只有吮着鸡巴的甬道在疯狂痉挛,才洗干净的,又shi得一塌糊涂。
我恼火得不得了,一回神儿就推搡林朝诀,有点委屈:“你凶我,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