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沉耍了三次赖后,终于觉得没意思了。
“你真没玩过五子棋啊?”许沉问,“果然学习好干什么都厉害吗?让我们怎么活啊?”
阮修慕笑了笑,看到他一条四个连起来的故意没堵,下的另一个地方。
“嘿!”许沉连起来了五个,“我赢了!”
“嗯,”阮修慕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很厉害。”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包容他大大小小的任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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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没人陪许沉玩五子棋了,无聊得很。
弟弟要读书,而且弟弟在玩五子棋的时候不会让他耍赖,老是输。
许沉把衣服扔洗衣机里去洗了,然后去打扫卫生。
真的很像家庭主妇。
这大好的青春年华竟然拿来做家务了。
许沉拖地拖得腰痛。
好累啊。
许沉瘫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想了想,给阮修慕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喂?”
声音低哑,似乎在压抑着喘息。
“我Cao,”许沉愣了一下,“你他妈在干嘛?”
“你说我在干嘛?”阮修慕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总不可能是在跟别人搞。”
许沉有点不好意思,嘴硬道:“谁知道呢?”
“要不开个视频?”
许沉立刻说:“谁要跟你开视频?我挂了。”
“不许挂。”阮修慕命令道。
压迫感好像近在眼前一样,许沉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还是没挂。
“你好变态,”许沉小声说,“做这种事还要跟我打电话。”
“乖,说几句好听的。”阮修慕说。
“说什么啊?”许沉脸连着耳朵红了一片,声音越来越小。
“叫老公。”
许沉咬了咬唇,没说话。
“听话,”阮修慕半引诱半威胁道,“不然下次把你弄哭。”
许沉心想叫了自己也会被弄哭,好一会儿还是细如蚊呐地叫:“老公……”
“好乖,你上次叫主人的时候也好乖,小猫一样。”阮修慕的说话声下面还夹杂着一些暧昧不明的声响,“下次戴猫耳好不好?肯定很好看很可爱。”
许沉想到上次的情景,在这种气氛的烘托下,不由自主地硬了。
电话那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到达一个高chao之后又渐渐平息下来。
许沉一直没说话,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被他带乱了节奏。
“你是不是硬了?”阮修慕忽然问。
许沉低低地应了一声。
“自己弄,”阮修慕笑了一声,“还要我教你?嗯?”
许沉走到洗手间反锁上门,手缓缓地伸进裤子里。
他平时很少自己弄,在爱人的引导下自慰,有一种隐秘的禁忌感和羞耻感。
“宝宝,每次你后面都会流好多水,是不是特别想我进去?”
许沉被他一说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后xue,一时竟有些瘙痒难耐。
阮修慕好像能看到他再在想什么似的,说:“后面痒不痒?痒就自己摸。”
许沉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握着性器撸动,另一只手往后xue摸。
后xue的确流了好多滑腻的爱ye,正一张一缩地等着人入侵。
“插进去会很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毕竟容纳过更粗更大的东西,许沉很轻易地探进了两根手指,被柔软的内壁层层包裹。
“你里面好软好热每次我出去的时候都夹得好紧,不让我走。”
许沉眼角泛着红,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宝宝,”阮修慕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调笑意味明显,“我听见水声了。”
许沉喉咙深处溢出些按捺不住的喘息,射了出来。
“射了吗?”阮修慕问。
许沉低低地应了一声,打开水龙头洗手。
两只手都沾满了莫名其妙的ye体。
许沉感觉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带着鼻音说:“挂了,我洗个澡。”
“爽完就挂啊?”阮修慕啧了一声,“你不能一边洗澡一边跟我打电话吗?”
“没必要。”许沉说完就挂了电话。
阮修慕发现他事前事后真的反差很大。
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是不太好意思,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早点睡,晚安。”
阮修慕舌头舔了舔上颚笑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
春天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天气渐渐回暖,太阳很好。
清明节只有一天假,要去扫墓。
墓园有规定不能烧纸,扫墓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有人在哭,有人神色如常。
生死在这里那么远又那么近。
许沉蹲在父母的墓前抽了根烟,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