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不好忘了。又来不耻下问了!”蓝天时就是喜欢这双杏眼,不管他说什么。
“下问?问我都让你羞耻了。那别不耻了,劝你知耻而退。哧溜哧溜。”后面都是吸nai茶的声音。
蓝天时一把夺过来了半杯nai茶,把不小心从吸管溢出去留在白叶舟嘴角的nai茶也用拇指一钩,帮他擦净了,“小爷我没结过婚。就是不懂就问。什么样的婚约是要签约的?白医生跟黄家到底签了什么婚约?”
“大人的世界,跟你解释起来太麻烦。而且,跟你没关系吧。”白叶舟跟上次一样,眼角一挑,又是一副要敷衍他的模样。
吃一线长一智。尽管此时的蓝天时依旧是经不起这份挑逗,要扑上去的心都有了。
但,他强压着自己冷静下来。
“有关系!白医生,我其实喜欢——”白叶舟好像是故意不让他把话说出口,硬是同手同脚地把他的嘴堵上了。
之后,白叶舟自顾自的装腔作势道,“我知道,你告诉过我,你成人了,你喜欢男人。想要个一夜情,随时来就是了。别问!”
是啊,别问,问就输了。这分明是白叶舟自己在逃避。
蓝天时并不想要什么一夜情,他喜欢的并不是泛泛普天下的男人,他只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世界里的白叶舟,他曾经的队长。
上辈子上天不曾给他机会让表白。
这辈子他自己又迟迟说不出口了。
“白医生,今天不给我个理由,咱们谁也出不了这个门。”蓝天时铁了心了,双手在胸前一插,拿出来了擒拿格斗的架势。
“蓝小爷这是要挟我?”白叶舟坐在床上也不起身,半眯着眼睛,微微抬起头,一双杏花眼此时冒着妖媚的光,盯上也死死钉在了蓝天时的眼睛里。
“张嘴吧!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为了豆子?是豆子么?”蓝天时握紧了白叶舟的双肩,双手摇了起来。
但白叶舟依旧是一张半笑半妖的脸,此时的妩媚像是带着魔力,让蓝天时实在手里下不去力气。
趁着他双手还按在白叶舟的肩上,竟然被白叶舟在眼皮子底下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的手给抓了裤带。
这条裤子本来就是这庸医给换上的,自然裤子主人更熟悉它的机关。
蓝天时一愣,被轻轻一抓,身子一麻,已经不敢动了。
“让我张嘴,是么?”坐在床上的白叶舟此时真特么不是个人!软软一声之后,竟然把脸贴了过来。
蓝天时狠狠地咬着牙齿咯咯作响,身子不受控,像是武侠剧里那般被点了xue位一样,焊住了。
但手上的力度却下得更猛了,他已经能捏到白叶舟肩胛骨上每一处韧带了。如果再多一份力,都能把手里这架削瘦的肩膀捏的粉碎。他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不懂,为什么这张脸上竟然依旧是杏花含苞,满脸的娇羞欲滴。
他不敢睁眼,不敢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唯一能扼杀住自己喉咙滚动时愈发声响的办法,就是紧紧咬住牙!
耳朵里什么都没有,只是自己的牙齿之间的咯吱咯吱,隔着耳膜已经轰鸣作响,让他震耳欲聋。
……
蓝天时怀疑自己要聋了,真的要被自己的磨牙声震聋了的时候,才察觉一番洪流终于过去了。
低下头,看见白叶舟这个名副其实的庸医,竟然取出一团纱布粗暴的帮他擦净了。
他一时心塞语塞,“你,你!”
蓝天时想把他上辈子一个人先死了的队长给骂的活回来,可是,话到喉咙,便是吐不出来了。
他脑子里眼前身下都是一片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了?按你说的,嘴也张了。这次,可以把nai茶还给我了?”白叶舟竟然就这么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看着他。
蓝天时停了一会儿,连着喘了几口粗气。
总算缓缓地平稳了呼吸,他冲着这张脸贴了下去,霸道的掰开了这张倔强的嘴,先是把里面属于自己的味道,硬是狠狠添了回来。
再松开手,他才厉声道,“是豆子!?你回答我!豆子的手术之后你便签了婚约,不管那是什么婚约,小爷都要废了它!如果让我找到它,我一定把它撕得粉碎。”
白叶舟没说话,只是揉了揉肩膀,重新替眼前的蓝小爷系上了裤袋,边喝着nai茶边满不在乎的答道,“是豆子又怎么样。在黄家做个养子,总比跟着我满街野跑要好。黄家却是对他照顾有加。豆子才两岁,让他以后有个好归宿,我也算对得起他的母亲了。这难道不好么?”
“黄家那个老狐狸,收了豆子做养子,条件是你得给他做个便宜女婿?对么?”蓝天时有些摸清套路了。
“豆子的心脏不好匹配,这次能手术成功,的确是黄家的功劳最大。一切都是缘分。大家都有所取。没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白叶舟依旧一副好像谈论的是个不相干的人的语气。
“那,白医生,你在这份交易里,索取到了什么?!”看着这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