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子忍着想用烟杆子把他砸出去的念头,扯了个笑道:“不辛苦,我同王妃投缘,多见见也好。”
是互相给台阶了,小狼王咳了一声,道:“进来吧。”
帐帘一撩,男娃娃正和凌锦棠一处说着话呢,玉京子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小狼王真是一肚子坏水,心眼比马蜂窝还多。
转头笑得如沐春风,朝那小孩伸出手,“过来,给你拿好玩的要不要?”
姜庭知踱着步子悠哉悠哉地出来,搂着凌锦棠的腰道:“你听清楚了吧,我上次真没骗你。”
凌锦棠点了点头,唇边溢出一点狐狸似的笑,“其实我上次就信了的。”
转眼过了年,天气却还没回暖,去年这个时候正是他往盛京的季节,而今年凌锦棠却已经有了身孕,不由感叹一句缘分真是奇妙,催着把两个人绑在一起。
凌锦棠的肚子已经渐渐大了,但宽大的衣服一盖就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从背影看身形依旧清瘦挺拔,尤其是腰,姜庭知时常担心他到底能不能经受住这段时日的折腾,只好小心再小心地照顾着,有时候空了自己钻厨房里折腾吃的,一天做一盘子出来,好在味道很符合凌锦棠近来的口味,见他全吃完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更不敢多想些别的,姜庭知年轻气盛,开了荤之后也没受过约束,这段时间着实是清心寡欲,从上次离开到现在,近五个月没碰过凌锦棠,憋得差点上火起泡,他也不在凌锦棠面前说,知道自己没那个能耐忍,往往都趁凌锦棠不在时自己解决,也算是聊胜于无。
别人说小别胜新婚,确实如此,只是他一直得不到纾解,已经被这把心火烧得口干舌燥。
今日休沐,凌锦棠要去一趟玉生烟,姜庭知则留在王庭中处理事务,等到下午凌锦棠却还没回来,姜庭知回了寝宫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曾想刚沾上枕头就闻到凌锦棠身上熟悉的那股香味,这味道他日日都闻,早该习惯,可是眼下人不在身边,香气又变得陡然浓烈起来,姜庭知欲望横生,抓了凌锦棠放在床尾的亵衣攥在手里,低喘着替自己纾解。
他几乎渴血地在想凌锦棠,想他柔软又嫣红的唇,想他永远向自己敞开的怀抱,想他在自己身下流的泪和汗,恨不得把人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才够安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明明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点他却依然觉得不够,他想要凌锦棠,想得快发疯了。
他要凌锦棠和自己皮rou相贴,要他身上那温热的触感,他忍不住用牙齿去撕咬抵在唇边的衣物,那双绿眼睛此刻昏沉如幽暗深潭,不知盯着哪里,最终又将自己的脸全部埋进白色亵衣里,闭上眼仍旧全是凌锦棠,鼻尖的香气已经变成若有若无的淡香,像凌锦棠的手正顺着他的眉骨一点点描摹往下,于是腕间的香气也随着他的动作若即若离,姜庭知那股子暴戾忍了太久,他不知道对一个人的欲竟然能重到这种地步,即便他整日整夜都在自己身边也依然不够,生生要揉进骨血里才算满足。
他想起那个即将吸食着凌锦棠血rou出生的孩子,心中生生腾起一股嫉恨,他要疯了,这段时间,桩桩件件,他不安又恐慌,现在真的想要凌锦棠来抱一抱自己。
寝宫的门被微微推开,姜庭知如同被惊扰的巨兽,猛地抬头看向来人,只消一眼,他的欲望终于倾泻,可大概是他的神情太过骇人,凌锦棠愣了神,看向他的眼睛时似乎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第六十六章 番外二:揣崽(四)
姜庭知被凌锦棠的出现刺激得眼中全是血丝,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凌锦棠却将门关好,朝他慢慢走了过来。
姜庭知的理智堪堪抓回一点,偏过脸不想看他,“别过来。”
他现在真的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弄伤凌锦棠。
凌锦棠却不避不躲,不仅在他身边站定,甚至伸手环住了他,姜庭知呼吸一窒,扔掉被自己又揉又咬弄得乱七八糟的亵衣,转而按住凌锦棠的后颈迫使他俯下身同自己亲吻。
哪里是吻,逮着凌锦棠的下唇又咬又吸根本不肯放,厮磨又缠绵,他再次硬起来,却始终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睁开眼看向凌锦棠,半晌哑声问道:“想不想我?”
不知道在问什么,也许是上次离别拖到今日的问,又或许是更多的,带着引诱的意味问他,姜庭知不待他回答又亲上去,搂着他的腰将他摁着坐在自己腿上,凌锦棠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不自觉地伸手护了下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
“想的。”
像是朝干草堆里凭空扔了火种,姜庭知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但他又下意识地想要护着凌锦棠,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抱着凌锦棠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位置却不太对,凌锦棠两腿分开,险些蹭到他的下巴。
三两下被人扒了亵裤,姜庭知掐着他的腰强迫他往下坐,呢喃哄道:“乖点……宝贝,乖点。”
凌锦棠像是陡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第一反应是往后退,然而姜庭知搂着他腰的手如同铁臂,锢着他根本动弹不得,这姿势简直耻到了极点,凌锦棠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