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多福就算了,靺苘有一味瑞麟香,香气经久不散又有开窍避秽的寓意,新人大婚时用此香料,能够永结良缘,百年静好。”姜庭知笑着道:“昨夜忽然想起其中一味香料只有襄州才有,便急忙跑去寻了。”
凌锦棠听他这样说,半天却没回话,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姜庭知对他的事情已经愈发上心,可他自己却好像总不知跟他如何相处似的,这么多天下来,他竟从未想过要给他准备些什么。
他先前是把姜庭知当作自己离开盛京的契机,现在呢?
狼王见他没回自己的话,也不恼,稍稍用了些力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来,凌锦棠坐在他腿上,此刻倒是没推开他。
像是终于回过神,他抬眸看向姜庭知,认真道:“殿下有心了。”
姜庭知被他这眼睛看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心道,这世上确实有站在那里不动就让人想要把全天下的宝贝都寻来讨他开心的人,凌锦棠这眼神明明是坦诚言谢,可偏生勾勾绕绕漂亮得让人心旌摇荡。
他喉结不自觉动了两下,埋首在他颈侧撒娇道:“好困。”
凌锦棠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殿下昨夜一宿未眠,现下好好休息,我……不会乱动的。”
他知道姜庭知不打算放他下去,便也没再挣扎,小狼王刚刚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凌锦棠就算是块木头,也不舍得辜负了他的心意。
不多时。
凌锦棠身子发颤,双手微微抬起想要推开姜庭知,“殿下……”
姜庭知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他衣服里,撩开衣衫下摆就要扒开凌锦棠的亵裤,“王妃不是说不乱动吗?”
手上动作理直气壮,语气倒是委委屈屈的可怜。
凌锦棠哪里抵得上他的力气,下头那话儿已经被人抓在手心里把玩起来,他呜咽一声,低声道:“殿下不是说自己困了想要休息吗?”
“瞧见你就不困了。”狼王握着凌锦棠的阳jing不轻不重地撸动几下,“这是真话,你乖乖地别乱动,否则马车晃起来,外面人还以为我又在做什么荒唐事。”
凌锦棠感觉到姜庭知的手已经移到了他腿根处,强行分开了他紧紧并起来的双腿,顺着闭合的女xuerou缝来回地揉搓抚摸。
他有些失神地想,这还不算荒唐事吗?
凌锦棠及冠至今,对于情欲一事向来极为寡淡,即便最初对自己这特殊的身体有过几分厌恶,但时间久了他既抗拒不了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却没想到现在被人撩拨几下,就那么轻易地shi了。
姜庭知两指探进去些许,在紧窄的入口处轻轻地试探着戳弄,凌锦棠瑟缩了一下,被迫微微分开双腿,“裤子……会脏掉。”
细细密密的吻自颈侧到耳后,留下一道温热濡shi的水痕,姜庭知近乎痴迷地吮吸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手下的动作说不上多温柔,凌锦棠咬着牙忍住喘息,生怕漏出一分让外面的人发现。
可他越是忍耐,蹙起的眉间情欲浸染得就越分明,眉眼间生涩和欲望交错着染出一抹飞红,狼王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转过他的脸狠狠亲了上去。
仔细算来这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正经的亲吻,在春月楼的那一晚凌锦棠一直都推拒着不肯,下唇咬得要渗出血来仍强忍着,如今却是他抢占了先机,勾着凌锦棠的舌亲亲热热地咂摸,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过分,怕弄疼了他干脆又用手指夹住了花核揉搓,将那一点大的地方玩得慢慢鼓了起来。
凌锦棠被他这样抱在怀里亵玩,挣扎无果,被亲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只感觉一阵发麻的快感传来,舌尖被他嘬得生疼,姜庭知犹嫌不够,含住了不肯放他,凌锦棠双腿忍不住轻轻蹬了一下,那种陌生的如chao水般的快感再一次将他包裹住,他可怜见地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哭喘。
鼻音有些浓,姜庭知睁眼看他,大掌盖住他的女xue揉弄几下,终于好心地放开了他被亲得通红的双唇,凌锦棠混乱地换着气,双手抓住姜庭知作乱的那只手,“殿下……”
姜庭知指尖轻轻一刮,凌锦棠再忍不住似的泄了身,喷了狼王满手的yIn水,他仓惶地倚在姜庭知怀里,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上次还可以说是药性,这次没得推脱,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身子如此经不住折腾。
姜庭知抱着他顺气,又从柜子里找出件干净的亵裤来给他换上,替他靴子和锦袜脱了,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脚,凌锦棠总算回过神,推开他自己迅速地将亵裤穿上,衣衫重新整理好,只是脸上泪痕未干,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
狼王舔了下唇,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却也没再多做什么,只是倾身想替他把眼泪擦了,却被凌锦棠一巴掌给打开了手,凌锦棠瞪着他,小声说了句什么。
姜庭知没听清,将耳朵凑到他唇边,做小伏低地哄道:“刚刚没听清,王妃再说一遍?”
凌锦棠对着他耳朵,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骂了一句“小王八蛋”。
狼王一乐,比起凌锦棠生闷气不理他,他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