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羽钦cao他的时候紧紧盯着肚兜,那东西比得上春药。他把念筝翻过去,从后面进入,看着那根细细的红带子穿过他的腰,在背后打了个结。
他抓着那根带子,把念筝掼向自己的胯,屁股撞在硬的腹肌上,震出微微rou浪。
这个晚上念筝被搞得很惨,红肚兜被塞进了Yin道,皱皱巴巴地掏出来又被迫穿上,最后被射了满满的Jingye。
后xue也未能幸免,从床头爬到床尾,跪在地毯上头朝下,被抓着屁股后入。
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哼哼唧唧,屁股上挨了几巴掌,罗羽钦:“不要撒娇。”
这次是罗羽钦给做的清理,确保里面的Jingye都干净了。
“你给我那些小石头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忍无可忍,问了出来。
念筝只冲他傻笑,不说话。罗羽钦捏上他的脸晃了晃:“你傻了?”
“没有啊。”念筝眼睛亮晶晶,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我在追你啊。”
罗羽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要。”念筝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快点!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罗羽钦耐心很有限,手指按上Yin蒂,使劲拽了一把,疼得念筝弹起来,“你太欺负人了!”
到睡着,也没有磨到念筝再说一遍。罗羽钦躺在念筝身边,念筝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罗羽钦摇他的肩膀,“念筝,我是谁?”
很困的念筝艰难睁开一只眼,“你是罗羽钦啊。”
“你再好好看看。”他不放心,又确认一遍。
念筝一骨碌坐起来,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你生病了吗?”
“睡了。”罗羽钦不高兴地躺下,背对着念筝。
身后很快贴上温暖的身体,念筝从后面抱住他,脸蛋蹭着他的背,轻声说:“你是罗羽钦,你是罗羽钦。”
“不是别人,是罗羽钦。”
——
2006年春天,念筝在街上看到了肖雨的演出海报。他现在是乐队的主唱,名气渐盛,因为念筝不看电视所以一直不知道。
他在周末有一场演出,念筝仔细看了售票时间和地点,下午就去买了票,还领了宣传小海报,上面有肖雨和他的乐队成员。
这家伙还是那么潇洒,就是看着不太高兴。
念筝把小海报和票仔细留好,回家之后放在抽屉里。
演出时间在五天后,念筝特意提前和韩子欣换好班。买了一件新的外套,还在街上花两块钱剪了剪头发。
在演出当天,罗羽钦却生病了。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回来吃过饭就去睡了,说有点累。
三点多的时候念筝准备出发,因为演出场馆离这里很远,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演出在六点,他不认识路,要早点去。
挎上斜挎包推门,罗羽钦正好上楼,手上和嘴上都是shi的,刘海也shi了。表情恹恹,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念筝迎上去,很着急。
罗羽钦咳了两声,虚弱地摇摇头,“没事。”
“不舒服吗?”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不烧啊!”
罗羽钦进了卧室,念筝也跟进去,“喝水吗?”
“嗯。”罗羽钦坐在床上,抬头看他,“要温的。”紧接着状似随意地说:“刚吐完喝凉的不太舒服。”
“啊?吐了!”念筝马上拿掉书包,走过去胡噜他的背,“好点没啊?”
罗羽钦摇摇头,“没事。”看了一眼他的书包,“你要出门啊?你去吧,不用管我了,我躺会儿就行。”
“走,我带你去医院!”念筝顾不上别的,怕是之前留下的后遗症,马上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看了看,说别的都没事儿,可能就是吃坏了,开了一些药。
回去的路上,他们坐公交车,罗羽钦难受地把头靠在念筝肩上,念筝心疼,还在琢磨,“可能是因为中午那个凉菜……”
罗羽钦听他嘀咕,沉默地点点头。
回到家已经六点多了,念筝急匆匆做饭,洗菜洗到一半才想起来今晚的演出,这会儿去,到了也结束了,只能作罢。
罗羽钦托着下巴坐在餐桌前,问他:“你是不是有事要出门?“
念筝:“没什么事儿,咱们晚上吃点好消化的,清淡的。”说着回头看他一眼,“你躺会儿去吧。”
“嗯。”罗羽钦没动,又看了会儿他系着围裙的背影才慢悠悠起身上楼。
走到房间里,念筝的书包还在这儿,他打开之后很快找到那张小海报还有票,随手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吃了饭念筝什么也不让他干,他就上去躺着,念筝嘱咐吃药,他嘴上答应,然后把药丢到马桶里冲下去。
念筝收拾好了过来,见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被抓着手拽下去,罗羽钦根本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