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个喝法,能不难受么?”罗羽钦气得话都变多了,“你逞什么能,还和他们喝交杯酒,挺熟练啊,没少喝吧?”
他把念筝丢进浴缸,用花洒冲了一会儿摔给他,“自己洗吧。”
等他找了两件念筝能穿的衣服回来,一推门,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浴缸里窝着个赤条条的人,衣襟大敞着,露出清瘦的腰腹。下边没了裤子,一条长腿搭在浴缸沿上,一条曲着,其余隐在ru白水汽里看不分明。
喝醉的人是真难受,把衣服全解开也得不到缓解。热水还源源不断地从花洒冒出,一层一层漫上念筝的身体。酒Jing从里面煎熬着他的胃、脏器、四肢百骸,浴室中的高温蒸腾着他的皮肤,Yinjing在内外冲击下翘起,浸在水里只露出半截。
罗羽钦不喜欢男人,最起码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没有过。上学的时候也和同学们一块儿洗过澡堂,男人裸体有什么好看的,都有的玩意儿,可没见过像现在这样的。
明显就是男人的身体,肌rou虽薄,蕴含力量,修长的腿也是结实的,却让人觉得色情。罗羽钦肯定是酒Jing作祟,走得更近,目光扫过在水中起伏的身躯,最后落在男人两腿之间。
从来没一口气喝过这么多酒,念筝找不到自己的大脑,躺着不像是躺着,明明人没动,脑海中却晃来晃去。从上到下,左左右右,晃得又快,晕得七荤八素。
刚才觉得热,这会儿又觉得冷,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下好硬,硌得他腰背肩腿没一处不疼。
醉鬼任人摆弄是没有感觉的,动作迟缓,也不会反抗,像假人一样被搓扁揉圆。有人在摸他的肚子,力度不轻,压得他想尿。
大腿根被拇指掐住,缓缓向两边分开,嗬,他一个激灵,当真尿出来了,不过不是用Yinjing,而是别的,流出来的也不是尿,是又黏又稠的透明ye体。
罗羽钦只脱掉西装外套,头发在刚才抱念筝的时候乱了,用发胶定好的型散了,额发垂下来几缕,脸Yin沉沉地板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股ye体从小口里缓缓地流,周围不光滑,流得不顺畅,随流随粘在层叠的rou缝里,根本淌不了多远。
那张嘴还在不断翕和着,除了刚才那一股,又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一些,吐干净了就不再向外冒了,只有两瓣厚短的rou一开一合,空张嘴。
张得幅度大了,能看见里面的软rou,不像外面的Yin唇是黑的,里面是嫩红的,叠着挤着,光看一看,就能感觉到被簇拥着吞吐的力度。
念筝对这些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争先恐后地彰显yIn荡的一面。只觉得下面空,收收缩缩却吃不到东西,要是能被喂一点什么就好了。
就像是听到了他心里想什么,下面被塞进异物,软的,还有点凉。念筝难耐地扭着腰,闭着眼含混着请求:“深……再深一点……”
罗羽钦闻言笑了下,他的白衬衫前空荡荡,那条纯黑色的领带正在钻念筝的xue。质感上好的布料被手指带着一点点戳进去,这张贪吃的嘴来者不拒,贪婪地把整条领带绞了进去,最后留下个尾巴,再硬塞也塞不进去了。
被一团布料喂饱的念筝屈着腿,躺在一张大的实木桌子上,这是罗羽钦平日里用来办公的桌子,此刻变成性欲的温床,供念筝躺着。
下面鼓起来,随着念筝的呼吸挺动,或是感到不适,又舍不得吃进去的东西,手指一会儿想要把异物掏出来,一会儿往里戳弄,想堵得更紧更深。
最终还是被挤压着的一团领带欺负哭,手胡乱抓住罗羽钦的胳膊,一双眼睁着却没有焦点,哀求着:“疼……拿……拿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颤,罗羽钦不禁怀疑念筝是否生来就会蛊惑人心。
他低头,用食指勾出一角,把领带拽了出来,这个过程漫长地磨着可怜的xue道,念筝哭得更厉害,手捂着不让拽,罗羽钦就慢一点,轻一点,念筝就不闹了。等到全掏出去了,又嫌空虚,并着腿磨蹭,怎么也不得章法。
罗羽钦把皱皱巴巴的领带丢在一边,左右看了看,拿起一块玉石制的镇纸,二十多厘米长,方柱形,碧翠的表面浮着若隐若现的纹路,在光下温润滑腻,拿起来沉甸甸的。
用来cao念筝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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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
第17章 17:玉捣桃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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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并不大,戳进去有些困难,念筝的手放在肚子上来回摩挲。
罗羽钦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单手拎起青玉镇纸,点了点念筝的腿侧,吹了声口哨,“自己扒着。”
“嗯?”已经不能自主思考的醉鬼反应迟钝,罗羽钦失去耐性,用镇纸拍了拍Yin唇,上面沾着的水和玉石碰撞出非常清晰暧昧的声响。念筝叫打得一哆嗦,手伸下去掰开了自己的Yin唇缝。
长方柱形的玉石不断变化角度,艰难地撑进xue道,进去一小截其余就好办了,罗羽钦直起腰,只随意地曲起两根手指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