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晚疼得嗷嗷直叫,Cao了好几声之后才对徐疤吼道:“你就不能用棉签慢慢一点点的来吗?草!”
“那多费事啊,这个快一点。”徐疤说。
“卧槽!还是我家暮哥比较贴心。”江欲晚脱口而出,但马上被自己的话给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嘴,心里面一直说着卧槽。
“暮哥?”徐疤正在擦江欲晚的腿,突然停了一下说:“新认识的大哥?”
“不是,陌生人。”江欲晚拧紧了眉头。
“哦。”徐疤继续擦着伤口,也没再问下去。
等把房间打理了一番,徐疤问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江欲晚:“江哥,今天还回去吗?”
“要啊。”江欲晚闭着眼睛回答。
“在这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啊。”徐疤说。
“不!就你那个小床我睡不惯!”江欲晚说。
“好吧,那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再,万一感染什么的。”徐疤进了卧室。
“不用了,我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江欲晚缓缓睁开了眼睛,其实他心里面不是这样想的,他现在就想快点回去找个人撒撒娇,需要被安慰,可心里面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周暮。江欲晚叹了口气想:还是找江老板吧。
徐疤从卧室里面出来,拿了一个东西给江欲晚。江欲晚看着一个黄溜溜的盒子愣了一下说:“草!这不是大哥那个装钱的盒子?!”
徐疤点了点头,将盒子塞进江欲晚手中。江欲晚打开盒子,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钱映进眼里。“草!还有味儿了!”江欲晚将盒子拿远了一点,捂住了鼻子。
“你鼻子不是都被打了,怎么还跟狗似的这么灵敏啊?”徐疤笑了笑。
“哎卧槽!这太了不起了,不知道还以为是82年的铜臭。”江欲晚缓了好一会才伸手进盒子里翻了翻,钱下面压了一个银镯子。江欲晚拿起来往自己手上套了套,刚好。
“这给我的?”江欲晚晃了晃手问。
徐疤点点头。
“全部都是给我的?”江欲晚又问。
徐疤继续点头。
“这什么玩意儿啊?!”江欲晚皱了皱眉。
“上次去看老大,老大说让我在他床底下找出来给你的。”徐疤说。
“?他怎么知道这镯子我戴得了?”江欲晚有些吃惊,愣了一下又说:“而且这镯子是真丑啊!”
徐疤撇了撇嘴说:“你就知足吧你!这是大哥的传家宝,他父亲过世的时候给他的。”
“啊?那这为什么要给我?”江欲晚抓了抓头发,将镯子放了回去,拿起一张字条。
字条上工工整整写着一句话“好好学习”,江欲晚不是没看过卓夏年写字,但都觉得也就将个就能看,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工整得和正楷相差无几的字,微微张了张嘴,有些吃惊。
“反正大哥交代了,要给你的,你就拿着呗。”徐疤说。
江欲晚摇了摇头指着那字问:“这是大哥写的?”
徐疤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江欲晚将纸条揣进了包里,然后盖上盒子将盒子塞回徐疤怀里说:“这我不能要,钱你拿去花,镯子留着等大哥回来戴。”
徐疤愣了愣,说:“好。”
江欲晚笑了笑,拍了拍徐疤的肩说:“你把走了那几个兄弟给找回来,说我已经处理了这件事。我不想大哥回来看到有人走,一个人都不能走!”江欲晚脸冷了下来。
“嗯!交给我!不能走!”徐疤重重的点了点头,将盒子放回了卧室。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人了,只有一扇门轻轻的摇晃着,徐疤看着那门愣了好一会才说了句“卧槽!”
过了两个小时,徐疤给江欲晚打电话,电话关机。徐疤发了条消息,然后出门去找人了。
强忍着痛开车回到了住处,江欲晚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拿出手机来开了机,点开周暮的对话框正要按下语音通话,但马上收了手,拍了拍脑门放下了手机。
江欲晚现在浑身疼痛,连起来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他就这么发了好一会呆,然后拨了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吵,人声歌声沸腾,简直热闹。江欲晚皱了皱眉,哑着嗓子开了口“那个兄弟,你上次买的酒Jing哪里来的啊?挺好用的。”
“喂!喂!你说啥?找佛哥啊?”小马仔的声音传了过来。
正想挂了电话,但小马仔接着说:“我马上去帮你叫啊!马上啊!”江欲晚扬了扬嘴角,老老实实的等着。
“喂,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是周暮的声音,江欲晚一瞬间差点哭出来,但他咬了咬牙,忍着眼泪说:“快要死了。”
“什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周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和着急。
江欲晚挂断了电话,给周暮发了一个定位,注明了楼层和房间号,然后关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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