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好,这边一共消费二千一百八十元。”长裙飘飘的美女拿个扇子笑yinyin地看着江欲晚。
江欲晚递了张卡过去,然后抄起双手等待罗星说点什么。
果然,罗星一脸灿笑,说,“江哥阔气!谢谢江哥清客。”
他的一群朋友也跟着齐声说,“谢谢江哥清客。”
江欲晚笑了笑,说,“这没什么。”然后伸手拍了拍罗星的肩膀又说,“星儿生日快乐啊!”
罗星点点头嗯了一声。
一帮人吵闹着离开了九楼,江欲晚道了别开着车回了租房。二十分钟的车程被他活生生给开成了12分钟,一路上简直就是个亡命之徒的姿势。
不过也习惯了,花这点钱也没什么,罗星是朋友。
江欲晚坐在电视机前面,拿了遥控却没有按开电视机,他还想着九楼的那几条大街小巷,实在很喜欢,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去一趟,也想着要不要带上自己那帮小弟去。想到小弟的时候,他一下子回了神。
“好久没有联系了,打个电话吧。”江欲晚拨了电话。
“喂,欲哥!”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欣喜万分的声音。
“我他妈!不要这样叫老子啊!”江欲晚对着电话狂吼。
“啊,江哥江哥,江哥息怒,终于想起兄弟们啦?前几天强哥提起你呢。”徐疤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说我什么?”江欲晚皱了一下眉。
“说好久没联系,有点想你了。”徐疤说。
“哦,行吧,那什么时候聚一下。”江欲晚说。
“好,听你的。”徐疤点了根烟,看了看身边的强哥。
“好,那我改天给你打电话啊。”江欲晚挂了电话。
伍强靠在台球桌上,嘴里的烟已经熄了火,他呸的一声吐掉烟,看着挂了电话的徐疤。
“强哥,江哥说什么时候聚一下。”徐疤一脸讨笑。
“老子还他妈没聋!”伍强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上,“老小他妈是真能耐了,上大学牛逼了啊!呵呵!”
“还是重本大学。”徐疤补了一句。
“我他妈!”伍强一杆子甩过去砸到徐疤的腿上,“让你说话了吗?!”
“没。”徐疤吓了一跳,但还是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大学生啊,了不起啊,等着挨收拾吧妈的!”伍强盯着桌上的1号球,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罗星的第二天生日,江欲晚晚上跟着去酒吧喝了酒,结了帐准备走,却被留了下来。
“星儿,哥明天还要上课啊!”江欲晚站在酒吧门口,手里转着车钥匙。
罗星笑了几声,说,“骗你妈的鬼吧你还去上课!你什么时候好好上过课?”
罗星松开拉着江欲晚的手,笑了笑又说,“也不知道你他妈踩了什么狗屎,居然考上了重本大学。”
“哈哈哈,就是踩了最好运的那坨狗屎!”江欲晚转着钥匙的食指停了下来,心里觉得有些不爽。
“别装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罗星又拉着他的手臂,将他带着拐了好几条街。
“你是带着我来醒酒的吗?”江欲晚看着黑黢黢的安静得有点可怕的街,说,“我也没醉啊!”
“带你来升仙的。”罗星拉着江欲晚又走了一会儿,几家什么按摩什么洗浴的招牌红红闪闪的出现在江欲晚眼前。
江欲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直到罗星带着他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招牌的店径直走进了一个大包间,他才恍然大悟。
“卧槽!星儿,你他妈刚满18岁就他妈要干嘛了?!”江欲晚赶紧开了门跑了出去,凭着记忆猛跑,跑了好几条街才气喘吁吁的停住脚步。
还没有等呼吸平顺,罗星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江哥,你真他妈玩不起。”罗星说,“18岁就怎么了?这种地方我18岁之前就来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蔑的笑,江欲晚觉得有点想吐,但他还是提高了嗓音吼了一句,“你他妈滚吧!别他妈叫我哥!祝你他妈早日升仙!”说完啪的挂掉了电话。
罗星是和江欲晚一个小区比他低年级的一个玩伴,江欲晚高三的时候罗星他们一家才搬过来,那时候罗星高一,因为一场Yin差阳错的打架两个人认识了,又知道了在一个小区,于是关系慢慢好了起来。
罗星的爸妈都是商人,家里不比江欲晚他们家差,他也一直认为江欲晚是自己的朋友,是好哥们。
虽然罗星的很多脾性都让江欲晚有些不爽,比如明明他自己也是个有钱人却每次都变着花样来让江欲晚清客花他的钱,比如经常故作清高蔑视江欲晚是个乡巴佬,比如有一些让江欲晚很不爽的恶趣味……..但江欲晚都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待着,尽量选择忽视这些那些的不爽。
但是这次,江欲晚真的完全被恶心到了,他对罗星的不满也由此上升到了无法忍受,他开着车回到住处,将罗星拉黑,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