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应下,实际上内心是酱紫的:担不担心我不知道,反正来找你肯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主子你想多了。更何况夫人这几年几乎看不见人影……等等,我工钱怎么办?
人生不如意总十之八九,呵呵。
男人气冲冲的往佛门走,结果自己这里离佛门太远,自己走长期缺乏锻炼,一路上走走停停,天亮之际才终于到了佛门的三里之外。
男人一脚踹开门,梵音听到动静揉了揉眼睛看过去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激动:终于来了,困死我了。
“梵音你玩老子是吧?!”不得不说,男人情绪转化的很快。
梵音:“别,我对玩你不感兴趣。”
主神殿的浮离别就很疑惑,他们说话怎么一个赛一个的黄暴?
男人黑着张脸,这年头的和尚都这德行?
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刚要开口,直接被梵音打断:“他是我直系后代,我是他祖父。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算计你了?”
听到这话,男人整个人都凌乱了,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为什么和尚都有孙子了自己连个崽都没有?这不应该啊!
男人此刻真的非常想问,这是亲孙子吗?
看着男人想问又没有开口的表情,他说道:“麻烦不要好奇别人家事。”
梵音本来是趴在桌子上的,此刻坐了起来,看向男人:“不过……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孙媳妇?”
嚯,这就孙媳妇孙媳妇的叫了?
男人发现自己的关注点从进来开始就在歪,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现在气基本都泄得差不多了,然后笑盈盈的道:“麻烦不要好奇别人的私人恩怨。”
“谢流,作为过来人,我提醒你一句——小心玩火自.焚。”梵音抬头和他对视,自己就是个玩火自.焚的典型例子,这不,自家恋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谢流斗篷的帽子在一阵风后滑落,深棕色的长发倾泻而下。谢流终于忍不住了:“嘛呀嘛呀这是?我进来的时候关门了,绝对关了!我对天道发誓我关了!关得很严实!怎么就开了?怎么就正好把我斗篷帽子吹掉了!真特么扯淡!靠!”
谢流把斗篷往地上一扔,走了。气着来,气着走。
不走咋整?他可不想因为和梵音打起来,梵音离不开三里之外,虽然自己打不过,但只要他出不去,对自己的计划就没有威胁。反正,和梵音起正面冲突绝对不是理智的行为。
谢流握着一个玉吊坠,吊坠也不是什么重要物品,而且是一块假玉,但是这是他的亲亲娘子送的,哪怕是假的,也被他当成绝世珍宝一样宝贝着。
八年前他认识的她,都说一见钟情只是见色起意,但是他当时是真的喜欢她,并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在持之以恒(死皮赖脸)长达一年的追求下,成亲了。
成亲七年,其中六年半都见不到自己媳妇,也不知道自己媳妇去哪了,她只说自己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侍从不知道从哪出来的,对着谢流说:“主子,夫人回来了。”
一听这话,本来慢悠走着的谢流立刻开始狂奔。
侍从:瞧这点出息。
“娘子!娘子!娘子!”谢流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主殿大堂,就看见自己媳妇坐在本来属于自己的家主的位置上,但是他丝毫不介意!
在看见谢流跑过来的那一瞬间,她让所有侍从都出去了,还随便关门,果不其然,谢流直接不顾形象的抱大腿。
“娘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一趟?”
“娘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娘子这次打算住几天啊?”
“娘子!”
“娘子~”
后来逐渐带着哭腔,他靠在她的腿旁:“娘子……灵儿……我想你……你这次可不可以多留几天?”
夏初灵把谢流扶起来,抱住他,什么也没说。过了很久才开口:“谢流,要不然……我们合离吧,或者纳个妾,别总是等我了。”
谢流摇了摇头:“我只要娘子一个。”
夏初灵也知道,终究是自己对不住他,和人家成了亲,却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相夫教子,她毕竟是个不喜欢做笼中雀的性格,谢流对于夏初灵的评价是:娘子不是寻常女子,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谢流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然后又笑着询问道:“娘子回来是做什么啊?”
夏初灵扶了一下根本就不存在的眼镜:“给他们发工钱,还有给你的钱。话说,库房钥匙在你那里,里面有钱你倒是花啊。”
“不,我要都留给娘子。”谢流的想法十分坚定。这是小时候看自己父亲对母亲不好,母亲很难过,他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媳妇难过,那时候就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对自己媳妇。
“诶,对了,娘子,我这几年在做一件大事!”
“咦?我的谢流要做什么大事呀?”
“秘密,现在还不能说。”
夏初灵闻言就不高兴了,坐在一旁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