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散了这个临时的朝,众臣离去的时候,心里都泛着嘀咕。
文漠本来急着回府安抚府里的小祖宗,却被他的同僚同级,贾飞白硬生生拽住了。
“文相啊,咱们也算是合作共事这么久了。”
文漠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和贾飞白,只能说在朝为官许多年,公事可就最近这几个月。
“左相,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深更半夜的,何必在这里绕弯子。”
贾飞白干笑一声:“那我可就直说了。”
“这,这王爷,到底是何许人啊?”
方才,柳无故的话点醒了他,柳国那个领兵如神的将军,可不也叫柳无故吗?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这是,怎么看怎么玄乎。
一个傻子,突然不傻了,能文能武,还武艺超强,杀了亲爹,夺了权,当了摄政王,文漠以他马首是瞻,现在在边关重伤的张霁也听从于他。
柳国的新帝,为何会愿意用三座城池换一个摄政王,突厥人,为何会以七万兵马围城,要一个摄政王。
而今,摄政王直言能击退突厥,他从未领过兵,从未打过仗,凭什么敢这么说,自大?
不,不会是自大,皇上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必然是相信他的能力的。
如果,如果这个摄政王,是带着千人的兵马反杀万人的那个,如果这个摄政王,是将柳国一个实力中规中矩,发展到第一大国的那个,如果这个摄政王,是攻下两国,让柳国版图翻倍的那个。
如果这个摄政王柳无故,就是那个柳国曾经那个天才将军柳无故。
这一切,可就说得通了。
贾飞白为自己的想法乍舌,却又越想越能说服自己。
文漠拍拍他的肩膀,“王爷就是王爷,夜深了,左相赶紧回府睡觉吧。”
说完他掉头就走,丝毫不给贾飞白再说一句话的机会。
贾飞白哎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叹气,心说自己这怎么睡得着。
能这般想的,怕不是他一个人,今夜,恐怕会有许多人睡不着。
话分两头,柳无故跟着黎星宿到了养心殿,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属于黎星宿的主位上。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大义凌然的开口:“坐。”
黎星宿冷眼看他,“不必,这养心殿不缺朕一把椅子。”
“臣明天可就要走了,这一去寒山关,不知何时能再回来,陛下。”柳无故看着,声音放缓。
黎星宿抿了抿唇,步调微微有些快的朝他走过去,低垂着眼眸,坐在了柳无故的腿上。
皇帝陛下的表情严肃,像是在思考什么要紧的大事,唯有耳后的一抹红暴露了他。
柳无故表情温柔,眼含笑意,扣着小皇帝的下巴,同他接吻。
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掠过鼻尖,最后落在唇上,小皇帝乖顺的不可思议,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微微张着嘴,任凭柳无故的舌闯入,在其中攻城掠地。
柳无故的心越发的软,将人打横抱起,起身走到龙床边。
黎星宿被放在床上,紧张得不停吞咽口水,双手抵在柳无故压下来的胸膛上,几乎有些语无lun次:“你,你,朕,不,不行。”
柳无故低笑出声,胸膛随着他的笑震动着,这震动顺着黎星宿抵在他胸前的手,一直震颤到黎星宿心底。
“不行?不行陛下还这么急?”
黎星宿漂亮的鹿眼睁大,shi漉漉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急?朕?朕哪急了。”
柳无故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的一双骨节分明,白皙似玉的手上,挑了挑眉。
顺着他的视线,黎星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的松开手。
柳无故顺势压了上去,两人之间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松手了?”柳无故凑到黎星宿耳边,说话间的气息喷在白嫩的耳垂上,让如玉如珠的耳垂犹如滴血般的红,“陛下是觉得隔着衣服手感不好?”
“放心,臣这就脱,为陛下献身,臣在所不辞。”
黎星宿喉结上下滚动,脸红得发烫,哆哆嗦嗦的骂道:“不要脸。”
“你,你,你别。”
“不行,柳...唔。”
“柳无故...”
面色chao红的小皇帝声音打着颤,被欺负得眼眶都是红的,眼角带着泪珠,像落入陷进的鹿,无助又彷徨的挣扎着。
却不能引起捕猎者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让无情的猎手更加兴奋。
柳无故低头吮掉黎星宿眼尾的泪,抓着他不停推拒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在皓白的手腕处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声音沙哑低沉的哄着:“乖,我就摸摸。”
“明天臣就走了,可怜可怜臣吧,”又是一吻落在唇角,俊美的脸带着薄汗,深邃含情的眼紧盯着他用鼻音问道:“嗯?”
挣扎推拒着的小皇帝抿了抿唇,被折腾了半